第一章 美人为酿(三)

  夜幕四垂,月亮从东边姗姗升起,照得天地间一片银白。风温柔地摇晃着树林,像母亲温柔地摇晃着一张婴儿床。到处是枝叶沙沙摩擦和虫子唧唧鸣叫的声音。
  月光照耀之下,李萼华的脸如美玉生晕。云知还跪坐在她身旁,忍不住低唇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嫩滑之余,觉得十分冰凉。
  云知还微微蹙眉,对这个冰美人的遭遇,第一次感到真切的怜惜。
  轻轻掀开她身上披盖的貂裘大衣,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云知还不禁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伸臂把她抱进怀里。
  李萼华的身子很软,又很冷,不同于云知还抱过的其他姑娘,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这时她的脸已近在咫尺,云知还注目其上,观赏得极为细致。
  额头光洁,眉目如画,鼻子挺直,双唇润泽,脸颊雪腻,耳垂精致,他一寸寸地看过来,一寸寸地舔吻,渐渐地情欲升腾,便乱了方寸,用额头、鼻尖、脸颊和嘴唇在她的秀脸上乱亲乱蹭。
  他像对待最珍贵的食物一样,先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两个唇角,又用舌面轻扫过她的上下唇线,最后才把她的两片唇瓣含在嘴里,一顿狠咂细吮。
  不经意间碰到她的牙齿,云知还嘴唇稍离,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颔,往下轻轻一捺,仿佛撬开了一瓶夏天冰过的美酒,一股冷冽的清香直冲鼻腔,只是这么一嗅,云知还便心醉神迷,尘虑尽消。他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胡乱吸了几口过瘾,但觉清冽甘醇,妙不可言。
  他心里奇怪,只是此时却不容多想,舌尖紧紧抵住李萼华的舌根,嘴里含住她幼滑细软的香舌,用力一吸。
  李萼华在睡梦中娇唔一声,身子轻颤,口中美酒几被一口饮尽。
  美人香液如开春的雪水,沁人心脾,云知还却越喝越感浑身燥热,有如寒玉的娇躯抱在怀里,竟也不再觉冷,只是冰冰凉凉的,贴偎得自己甚是舒服。
  胯下阳物早已勃挺如铁,他忙解开衣带,放它出来。一眼看中李萼华的纤纤玉手,便捉起一只,手把手地教她握揉自己的肉棒。
  李萼华的掌心滑腻凉软,手指雪白纤长,圈握住棒身前后撸动,不仅触感绝佳,更有一种令人销魂蚀骨的优雅风情。
  云知还很快就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骨酥体软,便停下手中动作,把李萼华放平在羊毛毯上。
  他用膝盖顶开李萼华的两条美腿,跪在她跨前,分别捏住衣带两端,轻轻一扯,天蓝色的衣襟如云朵两分,滑落身侧,露出内里月白色的肚兜儿。又在她光滑如玉的裸背上好好地揉捏抚摸了一阵,才解开肚兜的系带,轻轻掀起肚兜一角,使她的左乳暴露在月光下。
  李萼华的乳峰浑圆饱满,肌光胜雪,月光下照,莹然生辉,衬得顶上的一朵红梅更是娇艳欲滴。
  玉峰底下一段纤巧腰肢,坦腹小脐,风光绝美,处处引人流连忘返,手摩唇吻。
  云知还从她的雪腹开始,一路进三步退两步,缓缓游弋而上,所到之处搓揉吮吻,不一而足,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来到雪峰底下,忽然改变了速度,大手一握,把李萼华的丰圆玉乳捏得腹部深陷,乳尖突出。
  李萼华呻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右侧扭了一下,肚兜滑落,胸前双乳颤颤巍巍地全部露了出来,雪色逼人眼目。
  云知还见她反应强烈,心中更是欲焰如焚,一手一只拿住她两只雪乳,揉握抖捏,动作不停,脸直接埋在了她丰软的胸乳上,乱拱乱亲。
  女子的体香一丝丝地钻入鼻腔,再尝到她肌肤上咸涩的汗水,云知还身心俱沸,下体涨得发疼,终于忍不住,气喘吁吁地离开她的身子,双手插入她的玉股之下,手指钩住裤头,用力一扯,把娟裤和亵裤一起褪到了膝盖。这下不仅暴露出了她最隐秘的所在,连两条如瓷的美腿也一起裸露了出来。
  李萼华的雪蛤早已湿透,胀卜卜水淋淋的。她的燕草稀疏凌乱,两片美玉雕成的粉唇,软软地被浆水粘在一起。
  云知还一见之下,血脉贲张,急忙扯掉她的鞋裤丝袜,将她两条细长雪白的美腿勾在腰间,扶着阳物在浆腻的嫩蛤上蹭了几蹭,便迫不及待地对准嫩孔,轻轻一送,整个龟头已陷入了一片冰冰凉凉的窄紧之中。
  此时云知还欲火焚身,李萼华玉户的冰凉正合他意,他上身急忙趴伏下去,把她白雪雪的身子搂在怀里,深深注视着她清丽秀雅的面容,下身发力一耸,已破开薄膜的阻隔,尽根插入她细长窄紧的嫩腔里。
  李萼华身子被破,不禁秀眉紧蹙,小嘴微张,扬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脸上露出既苦又乐的神情。
  云知还已破过好几个女孩的身,并不是毫无经验,但是听了李萼华这动人到极点的宛转哀吟,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再被她痉挛着的膣肉绞了一下,差点直接喷发了出来。好在他反应够快,深吸一口气稳住了。
  他知道女孩嫩瓤初破,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便不急着耸弄,只是不停亲吻她的秀脸雪颈,双手极其温柔地在她前胸后背游走,遇到极度绵软腴嫩之处,才忍不住捏上一捏,揉上一揉。一对丰软玉乳自然得到了最多的宠爱,被他搓弄得忽圆忽扁,两粒诱人的莓果尖尖地挺立起来。
  李萼华难耐地扭动娇躯,雪腻冰滑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厮磨在云知还的身体上,撩魂荡魄。
  云知还感觉到她的玉壶内滑如油浸,如膏似脂的美肉层层叠叠包裹而来,知道她已经十分动情,便搂着她轻抽缓送。
  粗大的肉棒紧紧撑开她的嫩管儿,棒身上盘绕的血管、龟头处凸起的沟冠,温柔而又坚决地研摩、刨刮着她,以烧热的金斗烫熨衣服的耐心,每一丝细微的皱褶都不舍得放过。
  李萼华神智昏沉,全凭本能行事,被云知还抽耸得快感连连,便很自然地张开小嘴,开始不加节制地呻吟。云知还进出得温柔时,便“唔,唔”地轻叫几声;云知还快速耸弄时,便“噢,噢”地一阵乱叫;待云知还摸索清楚,抵住她的嫩花心急突狠刺,便欲死欲仙地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李萼华雪白的身子时绷时酥,忽蜷忽伸,便如一尾被急浪抛上岸来的银鱼。突一下挨得狠了,不禁呜咽一声,秀颔急抬,蛮腰怒拱,玉足紧勾,在嫩管儿剧烈的痉挛中,花心大开,阴精乱吐,竟是率先攀上了巅峰。
  云知还骤感肉棒从头至尾皆被一股麻暖腻滑的浆汁浇透,再见了李萼华高潮时那张娇媚绝伦的秀脸,尾椎剧酸,只来得及把龟头紧抵在她的花心,便忍不住激射而出。
  云知还的阳精得玉扳指之助,温度与普通男人不同,这一灌进去,顿时烫熨得李萼华浑身娇颤,极度的快美之下,忍不住又丢了几注花浆出来。
  两人你丢我注,许久才从极乐之境重返人间。云知还躺在李萼华身侧,搂着她汗津津的身子,不时亲一亲她已略见红润的脸蛋,只觉心酣神畅,无限欢喜。
  (没有完,明天继续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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