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打脸啪啪响

  魏池年并不理会。
  柜姐也就看明白了眼前的形势。
  这样的事情也很多见。
  说到底就是谁受宠,谁有资格。
  这种年头,什么大房不大房的早就落了俗套。
  既然魏先生本尊都在现场,想必出了问题也和他们无关。
  闫初的心情刚刚好了一点点,倒是她母亲耿耿于怀。
  楼上转了一圈,实在也没有什么想买的珠宝又转了回来,刚刚下楼就瞧见了乔小麦穿着那件睡袍正在照镜子。
  她是这里觉得不好,那里也觉得不满意。
  人长得白什么东西都很好驾驭,就连柜姐也是觉得这位穿起来似乎比楼上的魏太太更有韵味儿。
  黄色黄色……这些太太们对黄格外的喜爱。
  招财色,谁能不喜欢呢。
  闫初母亲三步两步冲了过来,拿着包对准乔小麦的头就砸了下来。
  “狐狸精!”
  现场的工作人员都吓的半死,导购马上冲过来制止闫初母亲继续动手,这魏先生……
  乔小麦似乎都被打懵了,呆呆看着眼前的人。
  “这里也是你能来的、”
  闫初想要出声,就瞧见了魏池年走了回来,他刚刚接了个电话所以暂时离开一下下。
  “这里她怎么来不得?”
  闫初母亲觉得自己受辱。
  站在她眼前的人是她的女婿,现在公然带着小三逛街?
  这不是打她女儿的脸吗?
  但也晓得,如果现在撕破脸对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很多事情做之前都要衡量衡量成本,动乔小麦的成本不大,但惹魏池年不高兴的成本则是太高。
  “你在这里呀。”闫初母亲打破了沉静。
  乔小麦的眼角微妙地扬了起来。
  伸出手揪着他的袖子。
  她尽力站稳,整理头发的时候用指甲在脸上抓了一把,然后露出来半张脸。
  “算了,我去换了。”
  “这件挺好的,装着吧。”魏池年开口。
  闫初的心脏在抽搐着,这疼痛让她差点就叫了出来。
  这种当场被丈夫打脸的情景,想必明天马上就会传开。
  她走过去,拉住母亲的手,低声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闫初母亲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想了想还是选择忍了。
  乔小麦要去换下来睡袍,谁知魏池年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她一脸无奈看向他:“魏先生,这衣服我穿不起啊。”
  “我说你能穿,你就能穿。”魏池年淡淡道。
  柜姐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有。
  衣服就只有一件。
  现在去留魏先生不是已经做了决定。
  这和他们无关。
  他们人微言轻,谁都惹不起的。
  闫初的自尊心被抿碎了一地。
  哗啦啦碎了一地。
  她强忍着难堪,也是希望魏池年至少还是要给她一些魏太太的面子:“这睡袍我送给乔小姐吧。”
  小麦奋力挣脱开他的手。
  “算了,挨打是我活该。”
  魏池年盯着她的脸看,很快就发现乔小麦的脸上有道痕迹。
  魏池年的声音逐渐冰冷了起来;“脸怎么弄的?”
  乔小麦捂着脸,手腕上的钻石手镯闪闪发亮,她的一颦一笑都是练出来的。
  对着镜子练了许久。
  所谓人生如戏。
  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早就练得如火纯情。
  挨过的打,她都会讨回来的。
  “我问你话呢。”
  柜姐当自己是死人。
  闫初咬着下唇。
  她恨不得一把撕了乔小麦的脸,这个女的现在搞这些,不都是故意的吗?
  “池年,我想和你说两句话。”
  闫初想要保住母亲的颜面。
  “你老婆她妈打的。”
  这话乍一听,貌似像骂人。
  细一听,就听出来细节了。
  魏池年看向闫初:“道歉。”
  闫初的心渐渐变得冰冷无比,指尖被自己捏得逐渐发白。
  闫初母亲也是当场丢了面子,她是又憋屈又不敢声张,又怕惹魏池年不高兴。
  “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乔小麦拿起来自己的包,对准闫初砸了过去,那包轮起来砸了两下,她的脸仿佛经受着极大的痛苦,咬着牙道:“魏太太,这是还给你的,那几耳光我不敢忘。”
  精品店里,大家都当自己是眼瞎了。
  外面的女人把正房给打了。
  ……
  魏母听见消息的时候,差点没直接气背过气去。
  那么大的新闻她能听不到吗?
  哪里会怪闫初,只觉得乔小麦就是上不了台面。
  你但凡能为魏家考虑一丝丝,就不会选择在店里起冲突,你这样搞,魏家的脸还能要吗?
  年年也是糊涂!
  “给年年打电话……”
  魏母恨不得当场给魏池年一耳刮子。
  越来越没有分寸,叫一个女人拿捏住了,你是没见过女人吗?
  佣人安抚魏母:“……这些都是有缘由的,想当初她打乔小麦那几耳光把人都打进医院了……”
  这换了谁能不记恨?
  当时闹出来这么大的阵仗,想也知道现在她得了势,闫初占不到便宜。
  魏母哪里能不知道这个原因?
  可外头的就是外头的。
  “紫钰给这样的人养,好好的孩子能学到什么?就学她妈身上那些不好的东西……”
  也是搞不懂这个乔小麦,你走就走远点好了,总在老三的周围转悠什么?
  佣人只是但笑不语。
  孩子是魏池年的。
  魏池年要把魏紫钰交给乔小麦抚养,别的人又能说些什么呢。
  “你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打了老三家的脸,她做婆婆的当做没有看见?
  “这件事不能管。”
  魏母:“嗯?怎么说?”
  “他在兴头上,真的硬出手管会闹的你们母子不和,何苦为了外人让自己家家宅不宁。”
  说到底,闫初也不过是个外人。
  魏母和魏池年这才是一家人。
  魏母沉吟:“把我的那个红宝石戒指给她送过去。”
  佣人去找戒指,然后给闫初送了过去。
  闫初料到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转折。
  甚至她今天以后出门都要想想了,现在外面传的风言风语,想起来乔小麦打的那几下,落在身上其实并不太疼。
  侮辱性极大。
  闫初伸手摸着脸。
  是这张脸不行吗?
  魏母的礼物还没有送出来,闫初的母亲登门了。
  佣人一说,魏母也是一愣。
  魏母换了衣服,见了亲家。
  闫初的母亲也是强忍着愤怒,试图将火气压平。
  可知识分子骨子里就带着的清高,那份清高是怎么压都压不住的。
  她的闺女嫁到魏家来,魏家就是这样对她闺女的?
  大概将今天现场的情况提了提。
  “……池年是真的让我没想到,闫初被一个小三追着打,现场还有旁的人,但凡发生在没人的地方我都不可能这样的生气,亲家您也是当母亲的,池年这样做您觉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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