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冰尤]花滑大魔王_521

  【因为我是未成年人,并不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所以在我死后,我的遗产应当会由我的父母继承,但我希望我的遗产以我现在所说的分配,请爸爸妈妈实现我的这份心愿。
  我在东京八重洲有三栋公寓楼,其中1号楼和2号楼属于我的父亲胜生利也;
  3号楼与我在轻井泽的别墅属于我的母亲胜生宽子;
  而我在奈良县的酒庄与果园,则留给我的姐姐胜生真利,毕竟水野翔太先生说将来要带着变身器去娶她,而他的老家就在奈良县,所以这是我特意为姐姐置下的嫁妆,无论她将来要继承家里的温泉旅馆也好,还是嫁去奈良也好,有产业在那里都会比较方便吧。
  我在东京秋叶原的不动产则留给奥川美奈子女士,谢谢她带我走入舞蹈与花滑的世界;
  我在荷兰的牧场与游艇星光号赠予艾米.戴特女士,非常感谢她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对我来说,她就像是我的姐姐一样。
  我在圣彼得堡、叶卡捷琳娜堡、伏尔加格勒、伊尔库茨克、摩尔曼斯克的房产、以及我的衣柜里的6个保险箱与里面的东西都留给卓娅.伊万耶夫娜.罗果诺娃女士;
  而我的两辆车子,保时捷留给小岩桃子女士;
  悍马则留给列夫.谢尔盖诺维奇.莫鲁佐夫先生;
  我卧室床底的黑色保险箱留给亚历山大.阿加丰诺维奇.列别杰夫先生;
  灰色的那个则留给柳德米拉.阿加丰诺维娜.列别杰娃女士;
  我的书籍皆留给阿奇尔.尼基塔诺维奇.别林斯基先生(怀特的本名),祝他与柳夏能幸福快乐。
  我在法森红酒基金会里存了一些好酒留给鲍里斯.格纳耶维奇.萨哈洛夫先生;
  而我储存在牧神基金会的六幅画则留给伊利亚.瓦佳列维奇.格里戈里先生;
  我在涅瓦大街的书店留给琳达.彼得耶夫娜.霍克洛娃女士;
  我的两位师长朱玲、凯瑟琳娜留给我的舞衣、舞鞋、个人藏品,我都已经存到了瑞士银行保险库中,在我死后,请他们的家人去领取,抱歉在我死后才将这些还给你们,我只是希望留些念想,非常抱歉。
  然后,我在莫斯科佩拉特小区附近的飞翔室内冰场,留给尤里.普利谢斯基小先生,该产业在他成年前由他的祖父尼古拉先生代管,具体运营则交给两位教练先生;
  而我在圣彼得堡坦桑小区附近的冰场,以及我的狗小维,都留给维克托.安德烈耶维奇.尼基福罗夫先生。
  我存在瑞士银行里的所有金钱,其中百分之五十捐给红色希望白血病儿童基金会,百分之三十捐给北非妇女儿童保护基金会,百分之二十捐给艾尔斯海洋生物保护基金会。
  我在xx服饰、cc食品、vv连锁酒店、zz航空的股份则用以成立基金会,每年的收益的百分之四十五以3:2:1的比例,奖励给俄罗斯飞翔儿童花滑大赛的前三名,百分之五交给丹尼尔.瓦西里耶维奇.达达罗斯基先生作为赛事举办费用与报酬。
  而收益的另外百分之四十五同样以3:2:1的比例,奖励给日本九州长谷津冰堡儿童花滑大赛的前三名,还有百分之五则交给长谷津冰堡的主人,即赛事主办负责人西郡康成先生,作为举办赛事的费用以及报酬。
  最后,请将我的遗体与我放在床头柜的所有相册一起火化,骨灰撒在北冰洋中,请尽量找比较干净、没有污染的海域撒,我比较爱干净。
  在我留下这些话时,我的头脑清醒、思维清晰,所言所语皆出自自我意愿,本遗嘱委托胡林(现居种花沈阳福泰路337号,手机1830*******)协助执行,其权限是:主持有关人员会议,宣讲有关法律法规,说明本遗嘱及其公证效力,监督本遗嘱的执行。
  本遗嘱为最终遗嘱。
  本遗嘱制作一式四份,一份由我本人收执,一份交由委托执行人收执,一份交由我的姐姐胜生真利保存,一份交由亚尔林.伊万耶维奇.萨克科夫律师保存。
  立遗嘱人:胜生勇利
  二OO五年四月五日】
  收拾好遗嘱,勇利将东西收好,准备将该交给其他人的东西明天一起交给伊凡,请他出门将那些亲手交给那些人,然后小南瓜去冲了个澡,换上宽松的睡袍爬上床翻一本相册。
  里面都是他的亲朋好友,有他和日本的家人朋友拍的,还有他和俄罗斯的长辈朋友拍的,爸爸、妈妈、真利姐、翔太姐夫、美奈子老师、西郡、优子都在上面,除此以外还有他到俄罗斯后认识的人,包括他和尤里祖孙的合照、安德烈和艾米婚礼上的照片,和玲妈妈、凯茜妈妈的合影、和现在的伙伴们拍的照片。
  还有马卡钦、小维……维克托。
  老Jadeite的合照,他在端午与另外六人许愿后一边玩烟花一边拍的照片也在其中。
  不知不觉就留下这么多回忆了呢。
  勇利点点老Jadeite成员们的那张合照,笑了一下,拍这张照片时亚历山大还没有加入组织,而现在,照片里已经只有他一个活人了。
  “现在就剩我了,你们再等等我好吗?等到了那边你们是要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拥抱我也罢,我都接着。”
  “如果在死后真的还能与你们见面就好了啊。”
  少年打开床头的录音机,里面传来美声绅士与席琳迪翁合作的《IBelieveInYou》。
  或许是爱人之间的默契,又或者是她们早就说好的,不仅朱玲给他留下了一封信,凯瑟琳娜也留了。
  她没有说太多,只是简短的将她的后事、财产分配等都讲述清楚,又留给他一卷录音带,里面记录者的便是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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