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幽契宗

  信天宗尚存时,为表一视同仁,遂不特意区分院派,所有弟子打乱混住,男弟子居左处叁花峰,女弟子居右处聚顶峰,不分六界,不分修为高低。
  幽契宗接手后,在男女弟子分住的基础上,又对各界弟子进行测验,按天赋高低分成天地玄黄四档,按各界族群分为魔佛妖冥人五个院系,便于因材施教。
  “魔界接管仙界之后,以前的仙人都归于魔界旗下,职位无甚大变动,您二位被分在聚顶峰天字殿,请随我来。”
  仙童在前头引路,扭头间一个不慎撞在别人身上。
  “闪开!” 洪神之子率滨一把将仙童推倒在旁,一手插腰一手摸下巴,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封离漠,“一个还未筑基的废物,凭什么能住天字殿、和我们平起平坐?别是哪路大神的暖榻宠物儿,靠着狐媚子功夫,一路睡上来的罢?”
  说完,他与他身后几个跟班捧腹大笑,王婆卖瓜似得自说自笑。这小儿把戏,封离漠实在懒得给眼色,弯腰扶起仙童,正准备避而远之,练红尘便先看不过眼了,踏出几步,虎目瞪着对方。
  “你说什么?你个搅浑水的有胆再说一遍!”
  洪神之子摆出无赖态度,嘴里不叁不四道:“我说,你们长相妖里妖气,一看就是靠吸男仙精元登天的,否则凭你们两个雌兽自己,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修为?小爷胯下正好有一硬物儿,你们挨个儿用嘴嗦一回,小爷我就放你们一马。” 说着岔开腿,丑态百出地拱腰。
  “我掘你祖宗的坟!”
  忍无可忍,练红尘疾电般闪身上前,一脚踢在他虚晃的胯上,施了狠力,脚底恨不得将他裤裆里的软怂踩成烂泥。
  洪神之子痛呼一声,捂着裆怒目而视,嘴里说着要肏翻她们的话,脚下一步也挪不开。他没料到对方其中一个的修为竟比自己还高,卵蛋被这脚罡风震得生疼,偶有碎裂感传来。
  “好你个泥腿子,竟敢偷袭我!你们以后别想好过,小爷我不肏死你们誓不为神!”
  “在你姑奶奶面前自称小爷,纯活腻歪了。”
  练红尘身影消失原地,只看得到飘扬的黑裙一起一落,洪神之子便背摔在地上,嘴巴被女人的脚用力踩着碾磨。
  “你这张臭嘴要是再不会说话只会喷粪,我就将它割下来喂天鸮!别以为你老子是洪神你就像多了不起一样,他的荣誉跟你有半根毛的关系?你老子见了我母皇不也得毕恭毕敬地称一句妖皇陛下,我都没显摆,轮得到你在我面前跳上跳下!兴洪涝的灾神孽子居然能在天界如此耀武扬威,我看这处也没什么好来的,还不如回我的迷魂凼逍遥自在,修个恁的仙!”
  孤零零的掌声响起,“说得好!” 瘟神之女肆戛悠悠走来,无视地上向她求助的率滨,看向练红尘,笑不露齿道,“我也最烦无真才实学全靠背景之流了,可没办法,仙界在时,我五方乱神之族就已尊名天下,眼下改朝换代了,我等地位依旧不减。别个不知道,但你母皇见了我母神,不也得求她老人家网开一面,少往妖界布施瘟疫?我瞧上的人,是必要得到的,让与不让,个中利益,孰轻孰重,公主殿下不如仔细掂量掂量。”
  五方乱神,由主到次,即为瘟神、荒神、战神、死神、洪神。地位由诛杀凡人的数量而定,害死的凡人越多,其地位便越高。瘟神布瘟疫,万种不同的疫病同发,能一夜间抹杀数亿凡人;荒神乃饥荒,行旱灾蝗灾,使地面寸草不生,饿死途道的凡人也有数千万之多;战神主纷争,擅挑动利欲熏心的凡人叫他们自相残杀;死神主除瘟病外的一切自然与非自然死亡;洪神主涝灾,以洪水滔天为祸百姓。
  五方乱神又称五大邪神,按理说不该得到如此敬重,一因他们是当时已知的五位天神境强者,又因晖明仙帝在时,为吸食凡人魂魄,鼓动默许这五方乱神为祸人间。有晖明仙帝的批准,又有凡人因惧怕这些乱神而纷纷建庙祭拜,倡导之风愈盛,他们便更加横行无忌,各界生灵常因其突如其来的兴风作浪而苦不堪言。
  旁人闻之丧胆,练红尘却不屑一顾。她攥了攥拳头,举到肆戛面前,警告道:“不用掂量!管你娘是天神还是什么,你想打她主意,问我这双爪子同不同意!” 拳摊开,五指侧骨中弹出锋利虎爪,隐隐泛着戾气。
  恰逢课钟敲响,荒神之女驰轶出来解围,拉着肆戛就走,“区区凡人有什么好玩?上课要紧。” 几人拉起地上狼狈的率滨,放了个走着瞧的狠话,推开挡路的同学,大摇大摆飞去授课的山门。
  每逢叁月探亲假一毕,宗门弟子都要回来签号就学,这新季第一课,乃由宗主出席授予,耽搁不得。所以肆戛才走得那样急。
  宗主讲学不分宫院,所有宗门弟子都要到场。届时主峰迷忒山的上空,几乎飘满了听席弟子。
  封离漠坐在王莲上,故意躲得高台远远的,藏身缥缈云层众人之后,妄图躲开苏娆的视线。练红尘紧随其后,跟她的影子一样寸步不离。
  “我没那么多大道理要讲,说再多也是空话,” 高台上的红衣女人懒懒倚在紫藤枝上,靠千里传音媚声远播,“就一句,能者居之。修炼本就不易,若想出头,天赋、刻苦、机遇,缺一不可,来这里若不想问鼎苍穹,那就趁早滚回下界去种地养蛊砍鬼斗兽好了。”
  “魔界与从前自欺欺人的仙界不同,我们敢于直面自己的欲望,想要什么,从来都是堂堂正正地凭自己实力去争取,而不是道貌岸然、攀亲带戚,” 妖冶双眸扫过五方乱神后裔,眺望过来,定在一点上,笑道,“更不是扮猪吃虎、投机取巧。”
  封离漠一顿,抬头,正对上苏娆遥遥看过来的试探目光。她知道了?不可能,她想诈我?有点像。封离漠平静对视回去,面无表情,身体姿势未变,只右手缓缓上举到与面颊平行处,手背对外,握拳,远远对着苏娆竖起一根小拇指。
  忘八端的,干卿底事?
  苏娆诧异了一瞬,复笑道:“散席罢!”
  众仙愕然,这可谓迷忒山有史以来散课最快的一次讲学,尚叫信天宗时,哪任宗主不是大讲特讲个叁天叁夜才收场?这魔头宗主倒好,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就草草了事。涵义倒是比前面那些宗主凝练简洁得多。
  天界不兴食餐,所以宗内也未配备膳堂,弟子们入夜之后便在各自殿舍静心打坐,不好学者则呼呼大睡。
  天字殿与其余级别的寝殿内饰相差不大,都是仙砖玉瓦、富丽堂皇,天地玄黄差得不是待遇,而是地位。能居于天字殿,就说明天赋异禀,非常人所能及。
  可自己天赋异禀么?还未完成辟谷的封离漠断定,这是苏娆有意在陷害自己。她想让她引起弟子的众怒,好看她低声下气去求她的模样。让雷公降雷也是因为如此。
  闭上双眼,陷入黑暗。只有神阙穴中藏着的那缕幽蓝雷火在熠熠而燃。
  调动骨中真炁去滋养这道雷火,以保它长久不灭。
  一根光滑钻入裙摆,缠绞上自己腰际,封离漠猛地睁眼,伸手去推,红衣女子擒着她的腕,半边身子倾压过来,低头吻住她的唇。
  “我的小美人儿精,许久未见,可有想我?”
  欲望喷薄而出,苏娆勾着她的舌你来我往,右手揽着身子瘫软之人的背,左手去解她衣带。
  “我可是想你了呢~特别是我的枝芽儿们。”
  “它们渴望你的灌溉。”
  十几根藤蔓在封离漠身上游离,将她勒得快透不过气,弹软的蔓尖戳弄着两颗乳粒,两指粗的嫩紫色藤蔓来到身下,藤冠顶在湿润穴口,只进一寸便退出来,浅浅地折磨她。
  “哈啊……要做就好好做。”
  封离漠瞪着她,手伸下去,握着藤蔓送进最深处,穴肉紧夹她的藤身,寻衅得与她对视。
  “唔!” 分身被紧裹,就好像她的脑袋钻进了那处炙热当中,神经被软穴吸得酥麻难当,苏娆急喘一声,匆忙抽出了藤身,试图缓和冷静一会儿。
  “这就不行了?苏宗主往常不是挺能强人所难的么?”
  封离漠冷笑,正愁养雷火的炁不够用,她就送上门来,不榨干此人,怎对得起她深夜探寝之情?
  挑了根最粗的藤蔓,纤手握住紫色柔枝,凝视着苏娆的双眸,缓缓往嘴里送。第一次便深吞入喉,舌面紧贴着茎身,头顺遂地动起来,次次含进喉咙,牙齿轻咬,口腔吮吸,嘬得苏娆魂飞天外。
  “唔……舒、舒服……”
  苏娆被舔得失神,双眸布满情动的潮红,她两腿岔开,跪坐在封离漠身上,双手抱着她的脑袋,藤蔓爽得不管不顾,一次比一次深的往她嘴里进,封离漠直觉她恨不得伸入自己胃里。
  抽出撑满口腔的藤蔓,看它前面一长段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液,晶莹发亮,淫靡地往下滴淌。封离漠皮笑肉不笑地攥紧藤身,捏得越来越用力。
  “嗯……吸我,快,还要……” 苏娆哀求道。
  情潮使她疯癫,细小的藤蔓爬满封离漠全身,茎叶攀着肌肤,绕颈缠绵。
  瞅准她裸露在外的气生根,封离漠一把握上去,紧接着全身的藤蔓都颤抖狂舞起来。
  “呃呃啊——!” 弱点被拿捏,苏娆狠狠泄身,完全没了力气,瘫在封离漠身上娇喘,花穴也在痛快地一张一合着。
  舌尖绕着藤冠舔舐一圈,朱唇微微含入,口腔收缩吮吸,苏娆又气抖起来,见此,封离漠上下牙齿骤合,彻底咬断藤冠端口,吐掉残头,张嘴含住藤口,迫切吸食起其中的毒液。
  浆白的汁液带着浓郁的花香,流入喉咙,流进她的胃,蕴含的炁被她吸收,媚骨发动,解毒的同时也在吸纳这些能量。
  神阙穴内的雷火烧得更旺了。
  “唔啊……” 苏娆被这又痛又爽的感觉迷住,宛若身体的封印被人打开,灵魂被她那巧舌毫无遮掩地舔舐……快活到就要疯掉。
  她殷勤地送上另一根新枝,任她咬开,任她吮吸,恨不能被她吃掉,被她的皓齿碾碎成泥。苏娆颤身望向封离漠,手指抚上她的娇唇,心想若能逝在这样一张嘴里,也算死得其所。
  魂魄在飘然。
  “进来,用你的粗藤肏进我的穴里来,快。”
  还不等苏娆的思维继续发散,封离漠就命令她狠狠肏死自己。她平躺下来,大张着腿,将腿心的风光悉数坦诚给她,一低头一撇眼,挑了根如她臂粗的藤蔓,叫她插进来。
  这么粗,里面的毒液该更多,更美味。
  结实的一根尽数侵进来,足够湿润的空穴被全部填满,封离漠发出满足的叹息,闭上眼,细细体会这事的美好。
  用力攘我,她说,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攘得我下不了榻,我便当你的锁命同修。
  “可真?”
  “骗你我就来世投胎做猪。”
  苏娆轻哼着笑一声,张手布了个结界。“这下你可以放心叫唤了”。 抱住女人滑腻的身子往怀里搂,乳儿贴着乳儿,双手在她全身游离。
  靡靡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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