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又硬了,怎麼辦?(限)

  被抬起一隻腿、敞着身体随着男人晃动了近半个小时,杨式瑢觉得自己的腿已经绷得几乎要抽筋了。
  过程中他又被插射了一次,那是今天晚上的第叁次,可前端还是硬得不断横流出汁水,却很难在短时间内出精了,他唯一做得到的,就只有软着身体任由男人持续不饜足的进出,即便对方到目前为止连一发都还没出来过。
  杨式瑢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随着对方侵入到不同深浅与各种角度而喘出高低不一的破碎呻吟,不知又瘫软了多久,许祈修忽然猛力把他的腿抬得更高,让后面的开口更大、吞得更深,然后加快了腰部耸动的速度,显然快要高潮。
  杨式瑢的腿本来就已经疼痛难忍,现在被这么一掰更是痛得让他哭出声音,他噙着眼泪哀求,「不要、好痛、不要、呜啊……」结果他才哭没两声,一股股滚烫的稠液喷溅在被过度摩擦的颤抖肉壁上,酥麻的让他忘记了疼痛,张手拥入男人高潮后倒进他怀里喘气的身体。
  身上的男人把他折腾了大半夜总算是射了,两人的私处还紧密贴合着,能感觉里头溼得一蹋糊涂,浓糊的汁水想往外却被某个东西挡住了出口,只好又一点点往里流去。
  听到许祈修在喘气中问他「瑢瑢,还好吗?」,杨式瑢才发现自己被压的全身痠痛,忍不住嘟着嘴向男人撒娇,「呜呜……我全身都好痛,腿也好痛,我不想动了……你要负责!」
  许祈修亲了亲说出那些话的可爱嘴唇,宠溺的抚过他的头发笑着回道,「你想让别人负责我还不愿意呢!」他探手揉了揉杨式瑢的大腿根部,「是这里痛吗?」听对方软软的「嗯」了一声之后,用手掌整个包住,轻重有致的按摩起来。
  「后面也要……对!就是那里……唔……」杨式瑢毫不客气的享受着,觉得纠紧的筋膜一点点的松开,舒服的直哼哼。
  等怀里的人吐出长长的呼息,许祈修才抱着杨式瑢侧坐回温泉里,在水波晃荡间一下一下交换着亲吻。
  杨式瑢还沉迷在温柔的馀韵,却感觉小口一阵酥麻,知道是男人想抽身离开,他不知怎么了,反手拉住人、鬼迷心窍的说了句「不要」。
  许祈修有些意外,耐心的倾下身体想吻他,可看到红灩灩的、被他亲的微微肿起的嘴唇,便把吻落在他的嘴角温柔廝磨,安抚的摸他的耳垂,「瑢瑢乖,先帮你洗乾净,我们再回床上睡觉,」像哄孩子一样,殷殷的温声哄着,「我看你累得快要睡着了,先让祈哥哥出来,好不好?」
  可杨式瑢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不依的摇头连声说「不要」,眼角含着几丝水雾委屈道,「祈哥哥、是你说要一直插在里面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可听在许祈修耳里却像是鞭炮级别的春药,让他的竭力忍耐再次破功,还被深深吞含在滚烫嫩肉里的性器又一次胀起。
  许祈修粗喘了起来,还保有一丝丝理智的他按下想要用力抽送的强悍慾望,热烫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身上,咬着牙确认道,「瑢瑢,如果你现在不推开我,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他把杨式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快推开我,哪怕是轻轻一下,我就会忍着离开……」
  杨式瑢正努力缩紧私处不让他离开,听见男人满是诱惑却又矛盾的希望被他推开,不是很明白的歪着头看他,然后伸手攀上肩膀,吐出含着水的热烫气息道,「祈哥哥、不要出去好不……啊!」
  才刚开口,男人却强势的趁他说话间往后全根拔出,杨式瑢惊叫了一声,感觉全身血液都凝结了,「你……」他瞬间失了神,不知道应该要哭着求他回来,还是主动推倒对方自己坐上去。
  许祈修坐回下方,把杨式瑢背对着抱坐上大腿,搂住他柔若无骨的腰,从侧面亲了亲他的脸颊,宣布道,「杨式瑢,你撩起的火,你要自己负责灭掉,」,说完轻轻抬起他的身体,把股间对准了胀得发痛的性器,慢慢往下推送进去。
  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在换姿势的过程里流出了些许在隙口附近,可又被强势而不可拒绝的挺入挤了回去,过度亲狎的触感让杨式瑢手麻脚软,瘫着身体向后倒在男人怀里,因为内里被用力擦过而大口喘着气,两隻手不知道该放哪里才好,往后环住男人,仰着脖颈嗔叫起来。
  扶着杨式瑢的腰让他一坐到底后,许祈修没有马上开始动作,他侧头在白皙的颈项亲吻,着迷的来回吸咬舔舐,让早就印满无数吻痕的身体添上新的印跡,双手往前捏起两边乳首,一手一个逗弄起来。
  胸口是杨式瑢几个敏感的地方之一,基本上怎么用力捏,下面就跟着怎么紧缩,让许祈修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听着杨式瑢呼吸渐渐的乱了套、软在他身上,下面也被溼软的肉膜层层包绞,感觉怀里的人倚过来的重量与依赖,心里满足的无以復加。
  「瑢瑢……」许祈修在他颈边抬起头,叹息般唤着对方的名字,然后埋在杨式瑢的皮肤上沉沉吸吐着,大狗般又闻又蹭,「好棒,你身上也开始有我的味道了。」
  杨式瑢脑袋还有些昏眩,却细细的听见这句隐若叹息的话,无声的弯起嘴角笑了,「傻子,早就已经染上了,从我们第一次接吻就……唔……」讲没几个字,他那佈满痕跡的脖颈就被往后扳去、重重的吻住了。
  许祈修激动的掰过他,侧着头和他接吻,遥想两人的第一次亲吻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那时的他带人吃完饭要送他回家,刚到杨式瑢家楼下,在光影中瞥见对方吃完麻辣火锅还红扑扑的脸,心下一动就凑了过去。
  杨式瑢拼命的推拒他逐渐靠近的身体,而许祈修却因为忍得太久,花前月下按捺不住彭湃的感情,把人死死压在椅背上扣住双手,低下头很快找到嘴唇就贴了上去。
  他舔吻许久才感觉到杨式瑢虽然带着迟疑,却缓慢的张开了牙关,以为对方愿意接受他了,许祈修开心的把舌头伸了进去,结果对方受到惊讶把下顎一收,他还没意识到痛,就在杨式瑢嘴里大爆血。
  许祈修整整叁天都讲不出话,连吃东西都只能用吸管,说来虽然也算是他自找的,可杨式瑢却心怀愧疚的帮他上药、替他传话,从这次之后,对方才不再严重推拒比较亲密的身体接触,当然离告白还远得很,偶尔他偷吻的时候也还是会被推开,但至少不会再次见血。
  又在杨式瑢的嘴里翻搅了一番,许祈修满足的含着他的下嘴唇轻轻一下下舔着,「我想你一辈子只染上我的味道,」他说着床笫情话,手上却没间着,开始用指甲刮弄两边乳尖,想让对方也感受到快乐。
  「啊啊……」杨式瑢不间断的喘着,感觉自己的性器再次硬起,他弓起后腰勾诱道,「先、先让里面浸满你的东西,让我从里到外都只留下你的痕跡……」话语方落,杨式瑢沉着下半身开始画圆,扭着无比妖艳的舞姿让内壁尽情的被磨搅,简直想把那里狠狠拓成男人的形状一般,同时发出羞切的呻吟与淫荡的浪叫。
  于是许祈修松开了被掐拧的红肿的乳首,把手按在两边腰上牢牢扣住,由被动改为主动,抓着他的身体圈弄深埋在里头的硬物,恶狠狠的粗声道,「杨式瑢,我忍你很久了!你今天晚上不用想睡了!」
  杨式瑢被挤压的闷哼着,听见男人兇狠的叫他名字却半点不害怕,反而期待的心跳加速,软声道,「祈哥哥、里面还要、哈啊……」然后腰上的压力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用手臂从他两腿下方勾起他的后膝窝,把他的双腿高高抬了起来。
  一下失去重心的杨式瑢只能往后坐倒,却因为重量让交合处把对方嚥得更深。被顶到极深的地方,他忍不住扭着身体挣扎起来,「啊啊、太深了、不要……」
  不给他喘气的时间,许祈修扛着他的身体开始上下摆动,挺着腰让他吞吐那被撩得几近沸腾、青筋尽数鼓起的粗长巨物,想把人干到再也撩不动他。
  许祈修用腰部把人往上顶起之后,再顺着体重直直撞进深处,连臀肉都被他撞得打颤发烫,两隻小腿在水面上点啊点的,晃出一圈圈水花,听着老是讲话挑逗得他失去理智的人,终于换上支离破碎却含着水音的娇哼软吟。
  烧烫烫又紧绷绷的后口在暴力的衝送中始终牢牢含着,在抽出时翻出嫩烫红肉,在捣进时又温顺婉切的咽入,偶尔擦过前列腺时又浑身发着抖、圈拢住他的性器用底下溼润的小嘴含吻舔咬,舒服的让许祈修根本忘记要手下留情,只顾着一下一下重重的贯穿,即便杨式瑢拔高了声线哭出声音,青秀性器射了几滴零星的浅淡清液,然后昏厥一般跌躺进他怀里,他依旧没有停下来,抱着那副身体持续操干着,持久得让他惊讶于自己对他的性慾究竟有多深不见底。
  许祈修不知自己到底往那具身体里衝送抽插了多久,或许是十几分鐘,也或许又经过了一个小时,等他终于溃决着把今晚的第二发射进最深处,喘着粗气放下被拉得大开的腿,想凑过去亲他脸颊的时候,才发现杨式瑢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有些担心的把自己抽了出来,仔细看着从根身上滴落许多他射出来的白色浊液与透明汁水,至少不是血色的腥红,让许祈修莫名安心的叹了口气,把杨式瑢抱在池边侧卧,亲了亲柔软的脸颊,才探进一指仔细的温柔翻洗,把被他弄得一蹋糊涂、微微红肿的溼暖小口内的滑腻全部弄乾净。
  才想抽出却发现怀里的人哼了几声,身体食髓知味的吸住了他的手,竟一点一点往里送去,「小贪吃鬼!」许祈修有些无奈的笑了,他轻慢的抽出,把两个人都洗好擦乾了,才把人横抱着要放回床铺。
  要出浴间时,馀光瞄见洗手台的另外一边,刻着两人名字的戒鍊被工整的放在檯面,鍊子被拉出一个完美的圆弧,连一点犄角都没有,安安静静的见证着两人漫长的夜晚,他忽然想起杨式瑢脱下后散乱在地上的衣服,不想他竟然这么爱惜这枚戒指,他心里一阵柔软,忍不住低下头在嘴角处印上一个吻,露出一抹苦笑。
  「亲爱的瑢瑢,你让我又硬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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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祈祈,你也让我拳头硬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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