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恶徒朱嗔

  “朱长老,您的意思是?”
  “没什么别的意思,其他长老老夫不管,也管不了,还有那些魂器魂精什么的老夫也用不上,你我都是明白之辈,这大阵的掌控之法你如实拓印一份给老夫便可。”
  “大阵掌控之法,我根本就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朱嗔,你就装了,再拖下去,等那些长老一回来,你的那些大事可就要泡汤咯。”
  “这…那好吧,既然朱长老你也知晓,那我也把话挑明了,如若哪天真的能拿下这部落,还请您拥我族长,你我共谋天下,可好?”
  “这是当然,看在你我同姓的份上,老夫怎么可能便宜他辈,好了,时间不多了,那夏长老就快到了,其他事情以后再详谈吧。”
  ……
  天黑了,瞬间伸手不见五指,密密麻麻的末伊救援军队回到了部落,在得知末伊的死讯之后,大长老夏磊当即组织长老议事。
  在一间炉火通旺的大房间中,两边整齐的坐着十几位部落长老,一个个面露悲伤,更甚者痛哭流涕,一派沉重悲伤的场面。
  “报告大长老,末末不在屋中,其他地方也都问过了,找不到少族长。”一个明显是跑腿的魂师快速跑进屋中,躬身施礼说道。
  “好了,你先退下去吧。”夏磊从座位上起身,站在中间,举手示意道:“各位长老,事发突然,对于老族长岁死一事还望各位暂时保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等找到末末少族长的时候,再从长计议,今天的议事就先到这里…”
  “等一下,夏长老。”长老团中,那哭的最厉害的朱嗔突然起身喊停。
  夏磊:“朱长老何事,请讲。”
  朱嗔抹了抹眼泪道:“这风季已过去多时,想必魂兽与那些恶徒都在周密计划,说不准哪天就会前来攻城,末末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您这里还是要早做准备,以防不测。”
  夏磊点头:“朱长老说的有理,次日在派魂师四处找找,如果还是找不到他,我等在商讨如何行事。”
  朱嗔:“夏长老,您资格最老,要不,就先由您暂代这族长一位,这么大个末伊族,没有个主事者怎么行,各位长老,你们觉得呢?”
  “是啊,是啊,夏长老,你就先代管末伊族吧,等找到末末还不知何时…是啊,听那些看见末末出走的青元战圣讲,末末此次出门不仅带上大统领的女儿,还有大包大包的东西,应该是要去些遥远的地方…夏长老,您就应下此事吧,大家也落的安心不是,这些年来,部落有这般成就,还不都是因为你们这些部落原居民…”众长老也都起身,来到夏磊面前,七嘴八舌的大声推崇。
  夏磊转头看了看自己的那几位兄弟,见到他们也点头,夏磊只能轻叹一气道:“既然各位长老抬爱,老夫要是再做推辞,就不搏各位情面了,既然如此,在末末回来之前,这族长一位就暂时由老夫担任吧。”
  “参见夏族长。”议事房内,传出礼数声。
  ……
  地下深处,有一处昏暗的大型牢房,在一间间连排的牢房中,有一间最靠近角落的‘特别’牢房,此处脏乱不堪,臭气熏天,一些腐烂的魂师肢体横七八竖的散落一地,某种细小的魂兽盘踞其上,吃的不亦乐乎,让人看见几欲犯呕,其间,两个衣衫整洁之人手脚被绑,坐在其中,与周边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末末,你倒是说句话啊,我知道你和爷爷的感情,可每个居民都会有这么一天的,爷爷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会生气,也会很伤心的,你难受,你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其中一名女子紧紧的搂着另外一名男子,正带着哭声轻声的说着话,对停在她身上沾满臭气的小魂兽毫不在乎,仿佛她怀中男子就是她的一切。
  两人正是被秘密关押的末末与末琪雅两人,他们被扔进了高塔旁边的地牢,平时用作关押那些恶徒极刑牢房,统管这一事务的,就是那朱嗔长老,在他看来,就算那夏大长老一伙魂智再高,也料不倒两人会被关在这里。
  末琪雅很久的一番哭腔之后,她怀中瞪大眼睛的末末突然深吸一口气,直挺挺的坐了起来,接着又喷出大口的腥红,然后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焦急的末琪雅赶紧感应了一下末末的魂能破动,发现他魂能破动正常,呼吸也均匀,于是帮末末擦了擦嘴角的腥红,暗自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末末,你安心的睡吧,等阿爸和夏爷爷他们回来了,就会收拾这帮叛族的恶徒,将他们碎尸万段,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受所有部落居民唾弃…”末琪雅搂着末末等待灰天,期待她阿爸的到来。
  可是,很多天过去之后,恶臭的牢房中,末琪雅还是不见自己的阿爸到来,她怀着的末末,也是久不见其醒转,每天只是梦话连篇,冷汗连连,急的末琪雅只能以泪洗面。
  直到有一天牢门被打开,走进去几个全身裹的严实的魂师,才将昏迷中的末末‘叫醒’。
  “睡得可真香啊,你,过去提几桶水过来,给他醒醒觉。”一个末琪雅熟悉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一桶冷水临身,将末琪雅两人浇了个透彻。
  “朱嗔,你这恶徒,你会不得好死…”末琪雅大声咒骂,迎去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末琪雅眼前光明点点,直泛迷糊。
  不过这个时候,她怀着的末末,被冷水灌顶,咳嗽几声醒转过后,慢慢的支起身子,抬头望向身前朱嗔几人。
  “哟,这位少主,您终于醒了,这里的待遇怎样,没辱了你少族长的身份吧?”那朱嗔心情似乎不错,笑着踢了末末几脚。
  “朱长老,办那正事要紧,问完赶紧走,可别出了什么差池。”几个蒙面魂师中,一个声线苍老之辈提醒。
  “诶,别急嘛,就这小子脾气,你不使些手段,他能招吗?你就等着看好吧。”朱嗔拍了拍对方肩头,见对方冷哼一声,转头恶狠狠的笑道:“早就听说末瓦夫那蠢货有个漂亮女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徒儿们把她吊起来。”
  朱嗔身后,走进来两个魂师,强行将末琪雅与末末分开,一个将末琪雅吊在两根横木之间,另一个将末末按在地上,架上利器,不让末末动弹。
  “朱嗔,你这魂兽,你想干嘛?”末末被冷水浇过之后,整个人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想起之前末伊屋中的一切,末末猜到了个大概。
  “想干嘛?不想干嘛,不想受罪的话,最好把末伊那老不死给你东西都交出来,否则,可别怪朱爷爷我心狠手辣。”朱嗔躬身蹲地,拍了拍末末的脸颊,声线中充满杀机。
  “爷爷,什么都没留给我,你要的都在爷爷的屋中,你们要就全都拿去。”末末看着被吊起来了末琪雅,见她拼命摇头,末末平静说道。
  听闻末末如此回答,那朱嗔起身抬起一脚,猛的就踩向末末的面颊,死力的碾压,大声吼道:“别给你机会不知道珍惜,老夫再问你一遍,老不死的将控制大阵之法藏哪里去了,再不说,你可别后悔。”
  “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末末心知末伊给他的魂识记事册的重要,如果被这魂兽不如的朱嗔得到,肯定只会害了更多的居民,他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也绝对不能给,就算死也不能。
  “就知道你小子嘴硬,可别怪爷爷我没给你机会噢。”朱嗔褪去裹身衣物,邪笑吩咐道:“你们几个,把他按住了,学着点,以后还有什么居民不听话,就按师傅这样子办。”
  那朱嗔一边说着,慢慢的走到末琪雅的身边,伸手就摘了她脸上的丝巾,露里面粉白的可爱脸蛋。
  “朱嗔,你要干嘛!”地上的末末扭动,大声怒吼。
  “我要干嘛,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你们还别说,这丫头不仅长得有几分姿色,这身材也是堪称完美啊,啧啧,这可是大补之物啊,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嘛,啊哈哈~~”又是一桶冷水临身,末琪雅全身湿透,单薄的衣物贴身,丰满的身躯若隐若现。
  “朱嗔,你这魂兽,你这不知羞耻的恶徒…”末末继续嘶吼,猛力挣扎,奈何手脚被鉄锁紧锁,脖颈处利器冰凉,只能做了无用之功。
  “还不说吗?好,末琪雅,可别我,那可是他一手造成得。”朱嗔说着,双手一用力,呲拉一声,将末琪雅的衣物撕烂大半,大半雪白娇躯暴露当场。
  “呸,你这老不死的恶徒…”被绑着的末琪雅对着朱嗔一口涂抹,施以战神大陆上最高级别侮辱的礼节。
  “嗯,好香啊。”那朱嗔抹过脸颊的唾沫,竟然用舌头舔了舔,满脸陶醉的邪笑,接着手上一用力,猛的拍在末琪雅的p股之上。
  “朱嗔,你…我说,我说还不成嘛。”末末气的全身发抖,咬紧牙关说道。
  “早知如此,何必呢,说,老不死的身死之前都跟你说些…?”那朱嗔听闻,欣喜若狂,赶紧走近末末,一把将末末从地上拎起,结果,他话还没问完,脸上又是一口涂抹。
  这可把朱嗔气的脸皮一阵哆嗦,快速抡起右手,猛的一拳就击在末末腹间,打得末末弯腰跪地,口吐腥红,很明显,对方拳中附加了不少魂能之力。
  那朱嗔一拳打完,快速回到末琪雅的身边,掀起她的裙摆,狠道:“把他的头抬起来,臭小子,老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来,我放绕你们一条小命,不说,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哼,朱长老,老夫在门口等着。”另外几名包裹严实之辈似乎看不下去,转身立在了牢门之外。
  此刻的末末万分纠结,心更是疼的厉害,在得知自己的双亲可能都已经死去之后,他是万念俱灰,后末伊又岁死而去,让他经不住打击,昏死数天,如今又看着自己从小一起长大,陪在自己身边深爱的女子深陷如此不堪,末末那颗坚强的心动摇了,他不能看着自己深爱的女子受这种魂兽不如之辈侮辱,那样会比杀了他还要更加痛苦万分。
  “末末,就算你知道也千万不能说,这些恶徒是绝不会放过我们的,啊~~”见末末好像有了动摇,末琪雅出声,坚定的看着末末的眼睛,对视中连连摇头,可是突然,末琪雅吃痛,疼得她大声惨叫,声线震响整个地下牢房。
  “朱嗔,你此时若不杀我,今后我定要你百倍偿还…”见状的末末全身颤抖,满脸青筋鼓胀,一口腥红喷出,接着又再次昏死过去。
  “啊哈哈~,百倍偿还,就凭你?等我办完大事,就将你魂能动脉切断,让你永远无法再凝魂休息,看你还拿什么嘴硬。”朱嗔撞击着,笑的满脸龌蹉。
  ……
  “哼,朱嗔,这种卑鄙的做法亏你也做的出来,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别告诉老夫你也束手无策。”
  “朱长老,稍安勿躁,一切都还在老夫的控制范围之内,再关他们一些时间,就不怕他们不招,当务之急的,就是次日那大长老的位子,还劳烦朱长老手下留情,多帮忙美言几句。”
  “哼,最好像你说的那样,不然我们的处境只会越来越糟,可别以为那夏长老都是吃素的。”
  “老夫明白,那就恕不远送,告辞了。”
  朱嗔一伙,做完一件恶徒不如之事之后,走出地牢,披着夜幕,各自分散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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