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死不了的太宰先生_172

  “哎呀,卡卡西,我当然是和你一起去学校啊~”在卡卡西不解的目光中,太宰先生爽朗一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忍术学校的老师吗?”
  不,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已经习惯在每个世界当一名朴实无华的人民教师的太宰先生并不能理解来自卡卡西的震惊。
  再次重申,太宰先生可是人民优秀好教师呢!每年为新世界培养的英雄千千万!
  比如敦君,比如银时。
  什么,你说某银毛小鬼的老师是松阳不是他?
  别开玩笑了,太宰先生可是有给小鬼们开过小灶的!
  在卡卡西玄幻了的目光中他看到太宰治打卡进了校门,熟稔的和他的老师波风水门打起了招呼。
  等等,太宰什么时候认识波风老师的?
  这个世界大概真的玄幻了。卡卡西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三观,精神恍惚的来到了自己的教室。
  在放学之后,波风水门按照约定跟着太宰一起来到了酒居。
  “太宰说实话,你能收养卡卡西那个孩子真是太好了。”金色闪电脸上扬起爽朗的笑容感慨道。
  明明是在酒居,但太宰治手里去捧着清茶,他轻抿一口之后放下,“那孩子前段时间和我说准备参加中忍考试,我同意了。”
  波风水门顿了顿,半响后才答道,“是吗。”
  “卡卡西那孩子太过要强了。”
  “水门你不也是一样?”太宰治轻笑,“听说你准备竞选四代目了?”
  “哈哈,这个你都知道了。”波风水门挠挠头,大口将杯中的清酒喝下,“太宰,我想让我们的孩子不用再像我们一样,从出生就只是为了战斗,他们应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生活不是吗?”
  波风水门明显有些醉了,自从他决定加入四代目的角逐后,无数的压力与阴私就向他席卷而来。
  特别是在自来也宣布退出竞争后,作为最具优势的竞争者,他在日常工作中相比从前,受到了或多或少的排挤。
  “理想主义。”太宰治看着神色坚定的金发青年,有些恍惚,“中也……”
  “什么?”忍者敏锐的观察力让波风水门即便是醉酒,依旧保持着最初的警惕,但太宰治那声喟叹实在太轻了,以至于他没有听清。
  “没什么。”太宰治满不在意的摆手,“天色不晚了,我先回去了。”
  直到确认了太宰治回家的脚步以及关门声后,早早回到寝室入睡的卡卡西这才放心,缓缓闭上了早已困顿的眼。
  早已等候多时的狐之助轻巧的跳进太宰怀里,小声说道,“太宰大人,信子夫人来信了。”
  “信子……是谁?”
  薄凉的话从那张苍白的唇中吐出,在狐之助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太宰治歪着头看向狐之助,发自内心的为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民感到不解。
  “您不记得了?”狐之助声音突然拔高到不可思议的高度后,回过神看到审神者大人痛苦的皱起眉以及泛起血丝的耳垂,连忙捂住嘴,压低了声音,“就是那位嫁入雷之国的姬君啊。”
  经过狐之助这么一提醒,太宰治总算在记忆深处搜索到了一道浅浅的身影,“哦,你说的是那个孩子啊。”
  “没想到她都已经嫁为人妇了。”
  “太宰大人,信子夫人在出嫁前一天晚上曾来拜见过您的。”
  “是吗?”
  当年三代接到护送姬君从火之国到雷之国确保两国联姻顺利进行的任务,关键的当事人就是信子。
  在大名曾只是前任大名众多儿子中的一名,继任无望的某天,他们的父亲将他和众多兄弟全部召集,来到了一道小屋外,恭敬求得‘天意’时。
  就是那只缠满绷带的手,随意的一指,指向了尚且年轻的他身上,然后,他就成了火之国大名。
  在他的父亲弥留之际,告诉了他只有历代火之国大名口口相传的辛秘,“那个男人是被囚禁在人世的神明,历代大名的继承权只能由他决定。”
  名叫太宰治的男人,是神明。
  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何时存在于火之国皇室之中的,但无数次火之国在面临灭顶之宰时都是这个男人出面,以一己之力平定风波。
  为了神眷永顾火之国,在一百年前,他们趁着神明最虚弱的时刻,将神明的四肢套上模具灌以生铁,铸成了一幅没有锁孔的枷锁。
  神明微笑着任由蝼蚁垂死的挣扎说,“我会在这儿待满百年,然后离开。”
  参与了这场秘密行动的所有工匠在回到自己家中没过多久,纷纷死于非命。
  而这次事件的主导者百年前的那位大名在一次狩猎中不幸跌落马背,不治身亡。
  “这是来自神明的诅咒。”他的父亲这样告诉他。
  大名继任之后,他终于有了走进了那道屏风的权利,看到了神明。
  及地的长发逶迤于地,宛如海藻一般,身着一袭玄色和服,怀里抱着一只小狐,随意的歪在榻椅上,在他放肆的打量着这位被禁锢的神明时,无意间他看到了男人隐藏于层层碎发之中的那双鸢色的眼眸。
  铺天盖地的恶意、黑暗在顷刻之间向大名周身席卷而来,他宛如溺于海水之中,无法呼吸,看不到光,只能慢慢消失在这片寂静的黑暗之中。
  直到男人苍白的脸色带上一抹笑,他轻声招呼,“呦,你就是这一任的大名?”
  周围的一切压迫宛如潮水一般褪去。
  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他的父亲会说这个男人是神明了。
  那周身的违和感让这个男人只第一眼就能让人本能的排斥,这是异类,以及——
  极度危险!决不能靠近!
  落荒而逃的大名从那一天起将那件破旧的小院视为禁地,再不踏足。却又密切的关注着小院的动静,他希望以此观察出在自己众多子嗣中谁会继承他的衣钵。
  令他无奈又庆幸的是直到他鬓角染上白霜,在破院中的男人依旧没有对他的子嗣有任何兴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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