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湿了就得被干

  温暖以为她一整夜都是和杨鸿在一起的,回来之后问东问西的,问他们有没有发生关系,江若摸棱两可的笑着摇了摇头。
  想和贺矜生这种人构成深层次亲密关系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需要你会回应他的情绪和需求,他幼年和家人缺乏沟通,长期得不到他需要的情绪和感情回应,于是便开始回避自己的情绪和需求,渐渐的就导致了他在亲密关系上的冷淡。
  昨夜在用杨鸿刺激他后,他对她的占有欲是他的需求,他的嫉妒是他的情绪,她都半推半就的都回应了,所以在深夜想要再次发生性关系后,她拒绝了他,说下次,他没有强迫她,也没有提出交易,而是抱住了她,因为他是渴望这种感情上的回应,于是他将隐晦的交易合理化了。
  为了确定这一点,她才在停车场演了这一出,因为她答应了下一次还会给他,他气急败坏也没下意识的拿帮她进工作室的事强迫她,而是恼怒她说话不算话,撒谎骗他,就像小时候要糖家长不给就闹脾气的小孩,非要不可,这是对亲密关系中的人正常的感情宣泄。
  她之后找的借口并不完美,但贺矜生选择信了,因为他需要她给的积极回应,这是喂在他心里的甜蜜素。
  确定这一点后,她需要用杨鸿再刺激一下贺矜生。
  就算没谈过恋爱,看看周围同学朋友的恋爱,也应该知道真正处在恋爱中的男人,无论平时多高冷稳重,也会变得幼稚,会吃醋,会闹,会索要对方的爱。
  贺矜生最不会的恰恰是索要,小时候对父母情感上的索要无果后,他会害怕那种被漠视的挫败感,索性就不要。
  可她那欲拒还迎的样子,满足他的情绪和需求,吊足了他的瘾,他食骨知味,怎么肯轻易放弃。
  第二天,江若让杨鸿过来,帮她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去,东西先放在他那里。
  温暖也帮她收拾着,贺矜生给她打来电话,她选择挂断,紧接着温暖的手机就收到贺矜生的来电。
  “我在帮若若收拾东西,她要和杨鸿搬出去住。”
  过了大概一刻钟,皮鞋踩在楼道发出低沉的声响,是贺矜生。
  杨鸿搬着东西出来,她也跟了出去,并没见到贺矜生,电梯门关闭,杨鸿下去,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唇,在她耳边吐出危险的气息,“江若,我有没有警告过你,要是再敢骗我,有你好看的!”
  紧接着关上安全楼梯的大门,将她压到墙上,昏暗的光线下他的面色尤为阴沉,片刻后,那张斯文的脸变得特别的狰狞。
  为什么说恨的有多深,爱的就有多深,越激烈的情绪,越能迸发出感情,她就是故意惹怒他的。
  吊桥反应说危险或刺激性情境可促进彼此感情,其实危险或刺激性的情境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两者所带来的情绪迸发,而斯德哥尔摩症,形成的是一种情绪依附,人是很难左右自己的情绪的,因为这是本能反应。
  她要他动的不单单是欲,还有情和心,但要慢慢来,一点一点的来。
  “我……”
  下颚猛的被捏住,一个热切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唇,撬开她的齿关,将舌头捅了进去,充满侵略性的闯入她的口里乱搅。
  唇舌鼻息间他的味道,舌头交姌,吻的啧啧作响,每次亲吻都跟被电流侵袭过一般,腿心忍不住痉挛着,涌出一股股暧昧的水液,从她的腿间淌了出来。
  “呜……又湿了……”她从鼻腔发出一声泣声,蹙紧眉头,手紧紧攥住裙子,委屈又憨涩。
  “湿了就得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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