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再入天牢救云轻

  “属下不知凌王殿下驾到,还请殿下恕罪!”
  听此,叶云妶眼底快速划过一抹惊讶之色,没想到,这枚玉佩竟是凌景尘的,且还不知,这守在城门之处的二人竟不曾见过他的真实容貌。
  叶云妶不由得心中一喜,如此一来,她想要进入皇城之中更是方便,叶云妶并未开口说话,站在原地,等待二人接下去的动作。
  守在城门处的二人之所以如此,只因皇城之中见过凌王真实面貌的人不多,这二人亦是如此。
  凌王每次进宫都是以象征身份的玉佩进宫,见玉佩如见人,二人如今见到象征他身份的玉佩之时,这才面色一变,为她放行。
  二人连忙为叶云妶打开宫门,目光凝视着她远去的身影,眸中带着一丝疑惑之色,这凌王往日都是坐马车进宫,如今怎会孤身一人前来?
  但二人也并未怀疑太多,先前不也有过这般情景,凌王让自己的侍卫携带自己的玉佩进宫。
  当时他们以为那人是刺客偷了凌王的玉佩进宫,还特意将其拦下,禀告了圣上,结果却闹了一出乌龙。
  有了凌王的玉佩,叶云妶一路之上都不曾遇到阻拦,她小心翼翼的一路来到天牢之处,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身影,躲在了一旁的石狮后。
  如今是白日,不有利于隐藏身影,她不得不小心提防,以防被人发现了她的身影,她将先前被关押过在这天牢之中。
  早已将整个天牢的构造都分析了一遍,除了那牢狱大门之外,再无任何出口。
  如今,天牢门外也只有两名士兵守在了外面,但是巡逻的士兵却不少,怎么着也得有二十余人,毕竟这是天牢,关押重犯的地方。
  凌王玉佩如今已是在此处行不通,若是将其拿出进入天牢,那到时定会有人去禀报凤萧,那她死得更快。
  令她没想到的是,那几人如今竟然还跟在她的身后不远之处,如今的她还不知跟踪她的几人是敌还是友。
  不能轻易闯入天牢,只能静待半个时辰左右再行动,以她所推算的时辰来说,进宫禀报狗皇帝再加上来天牢的时间就在半时辰左右。
  时间一分一秒慢慢流逝,半个时辰已过,但却还未见到皇帝的身影,而几人也还跟在她的不远之处,他们隐匿的功夫极强。
  就连她,也不曾发现几人的身影,若不是有蓝羽在,她连几人跟踪自己也不知,不得不佩服玄帝高手的隐匿功夫果真厉害。
  叶云妶动了动身子,借着石狮的优势,避过士兵的巡查,一直来到了天牢的大门口。
  她自魂灵空间之中召唤出那把杀人无数的短匕,将其紧握于手中,只等一个机会,将守卫在门前的两人解决掉。
  她转眼看了一眼台阶下巡逻的士兵,就在他们转头的那一秒,她身影一闪,似鬼魅那般袭向俩人。
  手中的短匕架上了那侍卫的脖颈,手中用力一划,两人瞬间便没了气息,她的速度极快,就在眨眼间便结束了俩人的生命。
  她来不及将两人的尸体移走,转身闪进牢中,她紧握着手中还在往下滴血的短匕,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去。
  一路上并未发现有士兵巡逻,她放轻了脚步,屏住呼吸,尽量隐藏自己,牢中很是昏暗,不过如此这般正好,有利于行动。
  潮湿霉臭其中还摻杂着浓烈的血腥味迎面而来,即使味道难闻,但她面上还是冰冷一片。
  眼中的冰冷之色毫不掩饰的透露而出,她一步一步朝着牢狱中心而去,就在叶云妶快要靠近牢狱中心之时。
  两道男人的声音自她耳边响起,她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着。
  “你说,陛下不将这云轻问斩,关押这天牢中做甚?倒不如早些斩首示众,以免咱哥俩在这恶心的天牢中日夜坚守。”
  “可不是,我也不懂陛下此意为何,直接问斩不就好了,非得浪费咱哥俩的时间,守着这废人。”
  叶云妶侧耳听着这俩人的对话,面上也有些疑惑不解,她自那夜探皇城被抓,如今已有了好些时日。
  按凤萧的性子来说,他知晓自家哥哥的身份,如今恐怕早已按压不住将他斩首。
  但,凤萧如今的举动出乎了她的预料之外,非但未下令将哥哥斩首,反而是一点动静也不曾有过。
  难道……
  叶云妶心中此时顿时有着一个猜测,莫非凤萧是想用哥哥要挟逼迫将军府,但他却又不曾昭告哥哥身份,难道是另有其意?
  叶云妶不再纠结凤萧如今的想法,她可没忘今日自己所来的目的,不但要将哥哥救出,还要测试上官辰上官辰送来的几人。
  她将手中的短匕紧了紧,脚下微动,身形再次如鬼魅般袭向那两名狱头,两人还未来得及开口呼救,便死于了叶云妶的短匕之下。
  鲜血似涌泉那般自他们脖颈上流出,死不瞑目的大睁着双眼,他们到死也不知,竟然连杀害他们的人都未见到,便没了命。
  解决完了两人,叶云妶快速离开了此地,身影快速穿梭在大牢中,不停寻找着自己哥哥的身影。
  她如今并不手软,将牢中所有把守在此的士兵都全部解决掉,一个不剩,她心中很是明白,如若他们不死,那死的便是她。
  就在一旁的牢房之中,她看到一个身穿囚衣的男子,双手被锁链紧拷掉起,满身的血红,一条一条的血口。
  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中涌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此时的他将头垂着,一头乱发将他的面容遮挡住。
  看来,这身上的新伤是先前不久才新添的,他此时已被痛昏了过去。
  见此,叶云妶不由得揪心一疼,这些伤口似是疼在她的身上那般,她此时已经敢确定此人就是她的哥哥。
  是她一卵同胞而生的哥哥,她在他的身上感到了一股浓烈的亲切之感,她能互相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心息。
  哪怕是疼,是欢,是忧,这便是双胞胎间的共鸣,她瞬时调动起体内的灵气,将牢门上的枷锁劈开。
  慌忙去到他的身边,轻扒开他面容上的乱发,当她亲眼见到与自己九分相似的脸庞时,心疼的轻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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