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3章 偷牛拔桩

  现在只有他自已,那,事情就只能靠自已来解决了,方奇掐算完算术,又开始捏着手指头把盘桓术从头到尾对应着捏了一遍,忽然发现算术里有许多东西跟盘桓术有许多类似之处。
  算术乃是五彩空间里老鬼传给他的修行书册里的计算五行阴阳的一个小法门。只走天地阴阳,却没行八卦,而盘桓术只从八卦盘算,与阴阳五行无干。不想这二者竟然有异曲同共之妙,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非是现代人所能弄的明白的。八卦卜吉凶方位以及黄道,可算术却是占卜事情成败得失,各有所长。
  二者虽然理数不同,得出结果却是相差无几,想必事成也必有六七分的把握了。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到底使用什么样的方法玉成此事,只能待见到王老板方有分晓。
  这次再坠入梦乡却是香甜无比,一梦到天色大亮,直到苗苗跑过来叫他起床,方奇才伸个懒腰:“喔喔,亲爱的,几点了?”苗苗瞪他一眼:“昭昭姐都已经做好了早饭,你说几点了!”
  方奇拿起手表一看,赶紧一骨碌身爬起来去洗漱。待来到餐厅时她俩已经吃上了,大概是苗苗和方奇来此的缘由,葛昭昭看起来十分精神,再不复昨晚的愁闷的表情。
  方奇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问:“姐,听说葛爸葛妈开了个小超市,要不要我们去见见他们俩?”
  葛昭昭一摆手:“还是算了吧,听说你们还有个全国大赛,等大赛完了再说吧。刚好他们才干不久,也是忙的够呛。这个角色转换确实有点痛苦,他们原来都是指挥别人干事,现在却要事必亲躬什么事都要自已做,我也不想去打扰他们。张胖子在欧洲开拓出一遍市场,已经销了不少的药物,看起来很成功。西药占领了我们的市场,我们也要反击回去。”
  想到昨晚那个事儿,方奇安慰着:“姐,你放心吧,姚家的事我肯定会搞定,你就不用担心了。如果是曾士明派人来找麻烦,你完全可以不用理他,打电话给我好了。我有把握可以掰弯他。”
  苗苗“噗嗤”差一点笑喷出来,葛昭昭看看他俩,“我虽然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过,还是挺相信你的能力。”
  两人在下面与葛昭昭分手,方奇还跑到车上跟葛昭昭腻歪了一阵子,“姐,相信我,没错的,谁要敢打你的坏主意,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葛昭昭两眼闪亮地瞅他,方奇蠢而又蠢地凑上前在她耳朵咕噜了一句,葛昭昭抬手掐了他一把,满脸羞红:“小流氓!”
  方奇嘿嘿笑着下了车钻进那辆奔驰车里,跟在苗苗的大吉普车后面开出地下停车场。这么近的距离,两人的脑波完全是可以连通的,就听苗苗在脑海中说:“放气,想出办法没有?”
  方奇嗯了声说:“我新学了一门算术,可不是小学的那种,你知道吗?”苗苗惊讶问:“算术,不是传说中姜子牙的相天术吗?”方奇啊了下:“相天术?这可没听说过,我是从老鬼给我的秘籍中看到的,跟盘桓术相比较了下,二者各有所长,但是结果差不多。”
  苗苗很感兴趣的语气:“那好,你分析我听听,你是用算术怎么掐算出来的。”
  方奇便说起天干地支,从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从十天干到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地支。这十天干分别指是的天象,十二地支则指的是十二时辰,天象与地辰对应,不同的时间段会发生不同的事情,看似毫无关联,实则皆有影响。
  一般来说,天干先行而地支后动,所以古人会以天象来预知即将发生的大事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符合阴阳大宇宙的,人体小宇宙的观点。
  说起来是神乎其神玄妙无比几不可信,可是举个例子说,大伙就能明白。比如说有颗彗星即将飞临地球,彗星即是扫把星,是大凶之兆。古人看到彗星预估了即将坠落的地点和时间,就知道某地要出问题了。跑到皇上那说:臣夜观天象,天下大旱,恐有大灾呀。果然不久彗星坠落,砸死几个人,又砸了个大坑。断了河流,结果真的大灾。
  他测算出的时间地点和结果就是算术的过程,用现代科学观点来看,一点也不神秘。本来彗星就是陨石,掉下来肯定会出事的,小了不可能看见,只有大的才可能会发生灾难。
  观象大师虽然也有坑蒙拐骗的嫌疑,但人家胜在多少有点依据,不像现在的砖家,脑门子一拍就会在网上胡说八道,只为能哗众取宠火一把过过瘾。
  苗苗给他逗的咯咯直笑:“放气,你真是厉害,崇古还不忘讽今,姚丹药之类的砖家大湿岂不是要被你活活气死。”方奇笑了笑:“你知道什么死法最恐怖?”
  苗苗摇头表示不知道,方奇说:“你刚才不是都说了吗,活活气死才是最恐怖的死法。”苗苗还是不懂,方奇又解释道:“活活嘛,真是——苗苗,你在逗我的吧?”
  苗苗嗤嗤直笑:“不要耍小聪明,会害死人的。”方奇汗了一把,“有你在身边,我也不敢呀。”
  说说笑笑两辆车子便开到挂甲寺,温宋两位长老都在,方奇把奔驰交给他们:“两位前辈,我是给你们送坐骑来的,不过嘛,你们得想办法把车牌子给换了。”
  温长老不明就里,“这谁的车啊?”苗苗说是隐藏杨家被打跑了,留下的这辆车子,作为战利品没收。宋长老绕着车子看了看,直摇头:“我看嘛,就不用换了,扣分罚款啥的让杨家承担好了。”
  方奇一想,拍个小马屁:“宋长老,这计甚妙,你们偷牛,让杨家去拔桩,哈哈哈。”宋长老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小子,你说话太不好听了,甚叫偷牛?甚叫拔桩?我们分明……不对,牛是你偷的,叫我们来拔桩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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