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傅云帆的前身

  第二百三十章 傅云帆的前身
  林清妍进门后,见傅云深对沈依依无微不至的照顾,嫉妒得眼睛都绿了。
  可她依然不动声色地对沈依依嘘寒问暖,还主动把医生送出门,对他们说辛苦了。
  “不用送了,林小姐,没想到您对弟媳这么疼爱,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嫂子。”一个女医生见缝插针地夸赞林清妍懂事。
  林清妍笑得如和煦的春风,偷眼瞄了一眼傅云深,他眉心微皱、面部线条紧绷,一看就是余怒未消。
  “依依,快跟云深认个错,以后和岳寻断了,对谁都好。”林清妍假装关切地挨着沈依依坐下,拿出过来人的样子说。
  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让沈依依从心底里作呕,但和林清妍过了几招,她也知道控制脾气是多么重要,“大嫂,我俩清清白白,为什么要断啊?”
  林清妍做出一脸错愕状,“什么都没有?依依,云深前脚刚出了房间,岳寻后脚就进了房间,还把刘妈打发走了,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再说了,岳寻额上的伤哪儿来的?”
  “他,他受伤了,正好来医院看病,怎么了?这也不行吗?”沈依依瞥了眼傅云深,他始终冷冷淡淡的,未插一言。
  “看病?依依,岳寻是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你俩不小心撞翻了什么,磕伤的吧?”林清妍就像自己亲眼所见一样,脑补了一出病房带颜色的大戏。
  “没有的事!你怎么血口喷人?”沈依依嚯地站直了身子,俯瞰林清妍的视线森冷如刀。
  饶是胆子包天的林清妍心里也咯噔一跳,半响才回到傅云深身边,“云深,你看看她!我这不是在教育她安守本分吗?她至于对我这么凶吗?”
  林清妍委屈欲泣的样子,真是一朵好大的白莲花,沈依依轻轻冷笑,“大嫂,请你离我的男人远一点!”
  傅云深轻轻掰开她的手,声线平静地对林清妍说:“大嫂,你先回去吧。别再说依依的坏话了,还有,今天的事传出去半个字,我饶不了你。”
  “你威胁我?云深,你为了贱人威胁我?”林清妍小脸一沉,五官扭成一抹狠色,目光像要把沈依依生吞活剥了。
  “你说是就是吧。”傅云深没空理会她的情绪,拉着沈依依的手走出门去。
  正巧碰上拿药回来的刘妈,“哎哟,少夫人,让我好找。这是你让我去拿的有助于伤口愈合的药。”
  “伤口愈合?”傅云深脚步一顿,“给他拿的?”
  沈依依心中一紧,傅云深还是怀疑她吗?
  “他?什么他?这是给少夫人拿的。”刘妈不明所以地问,视线落在沈依依受伤的小腿上,“哎呀,少夫人,您割伤了手,怎么小腿也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沈依依挤出一丝令人放心的笑。
  “伤成这样还不打紧?少夫人,快回去我给你上点药。”刘妈上来搀扶她。
  傅云深狐疑的视线在一主一仆之间逡巡了片刻,最终什么都没说,只要岳寻从此不出现在沈依依的视线,他愿意放过他。
  只是,他的兄弟就要遭罪了。
  在帝苑的地下囚室里,一个男人被关在铁笼里,笼子周围放着四只可怕的毒物,两条眼镜蛇、两只藏獒,正对笼中鲜活的肉发出阵阵嘶鸣。
  男人被怪兽的嘶鸣唤醒的一瞬,吓得大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寸寸后退。
  两只藏獒向笼子靠近一步,血盆大口的嘴角挂着一丝唾沫,盯着笼子里的男人虎视眈眈。
  “别过来!别过来!”岳心惊恐莫名地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一头亚麻色的乱发像鸡窝一样,颧骨上挂着伤痕,加上惊恐的眼神,令他完全褪去了a国皇子的光环。
  一声哨令在地下室里回荡,两条眼镜蛇突然抽起脖子,盘桓在铁栅栏上,向岳心喷出一团团黑气。
  这是一声进攻的号角。
  岳心慌乱了数秒,用手捂住口鼻,可还是吸入了一点毒物,五官扭曲了片刻晕了过去。
  伴随着另外两声低沉些的号角,四只猛兽从笼子边上离开,回到一身黑色风衣的傅云深身边。
  “做得好!”傅云深勾了勾手,在名唤美杜莎的藏獒头上顺顺毛,让风然把它们带去喂食,伴随着一阵扑鼻的腥味,几桶活肉出现在走廊尽头,猛兽们卷着一层薄雾离去,不一会儿便传来啃食、吞咽的声音。
  傅云深命人打开笼子,坐在岳心身边,目光阴鸷地瞪着被吓晕过去的男人。
  “啪”一盆冷水过去,岳心被淋了个透心凉,从昏迷中醒来,眼里像看到鬼一样瞪着傅云深。
  “是你?!”岳心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冲上去把傅云深打一顿。
  他的报复欲很强。
  可他失败了,还没起身,就被胸口的疼痛牵引了四肢,“你对我做了什么?”
  “眼镜蛇的毒雾,好闻吗?”傅云深冷冷投去一个戏谑的笑。
  “你简直是魔鬼!”岳心吓得面色惨白,曾经他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人,可见识了傅云深对付人的手段后,他甘拜下风。
  “彼此彼此。你杀害我大哥的时候,手段可残忍多了。”傅云深眸光尽是黑暗。
  那一年的惨状,他一点都不敢忘记。
  堂堂h国的皇室继承人,在放假后溜出军营的那一天,竟惨遭毒手,被人支解成了四分五裂,至今还有头骨没有找到。
  当时,案件在侦查后,条条证据都指向a国的某位皇子,可最终却因为证据不足,不能定他的罪。
  “你大哥?你大哥谁?”岳心还想装聋作哑。
  “傅云帆。你忘了吗?七十四连的军官。”傅云深蓦地抓住了他的喉管,如鹰的手掌要把他撕成两半。
  “军官?你开什么玩笑!我从来没动过什么军官!你不要听别人挑拨!”岳心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恐惧,他自问曾经杀过人、支解过人,为此甚至不惜隐瞒身份,把那些人做成了雕塑,至今还陈列在博物馆里。
  凭借那些栩栩如生的雕塑,岳心得过不少国际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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