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时小棠要生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时小棠要生了
  “少爷,股东大会那边怎么交代?”风然替少爷捏了把汗,天杀的洛菲给傅氏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现在要傅云深收拾烂摊子。
  股东大会已经给这位董事长发了两次召开申请,要是傅云深再拖着不开的话,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开!”傅云深坐在电脑桌前,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可是……历次股东大会,您哪一次不是被人为难着过来的?这一次股价下挫太大,咱们是不是缓一缓再开?”风然真替老板捏一把汗。
  视线从电脑屏幕缓缓移开,斜睨了风然一眼,“那群老头子哪一次不是乘兴而来,铩羽而归?”
  风然正要给傅云深点赞了,要的就是这样的自信和手段。
  “可是,事关您的婚姻,咱们需要做什么准备?”风然细心问。
  傅云深手撑下巴,作思忖状,“今晚,接少夫人回傅宅吃饭。”
  “是,少爷!”风然吩咐下去。
  “等等,我亲自来。”傅云深拨通了沈依依的手机号码。
  无人接听。傅云深眉心微拧,但很快放下了电话,兴许是睡着了,提笔继续翻阅文件,这些天傅氏的股票的确不太好看,但有危就有机,傅云深给投资管理部下了回购的命令。
  半小时后,他又拨通了沈依依的电话。
  无人接听。
  莫名地烦躁令傅云深丢下文件,捞起西服驱车前往。
  他拨通了帝苑的家用电话,是张叔接的:“少夫人呢?”
  “在楼上休息呢,少爷。”张叔谦恭道。
  “上去看看!带上备用钥匙!”傅云深有种不祥的预感,沈依依不会出什么事了?
  “我让刘妈去看看。”张叔听出了少爷的语气非比寻常,忙找出备用钥匙让刘妈停下手中的活计。
  当刘妈打开卧室的一瞬,屋里没有沈依依的身影,敞开的窗户上窗帘翻飞,桌上只有一封信。
  帝苑慌乱了!
  所有人都被傅云深吼出去找沈依依了,掘地三尺,上天入地,沈依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傅云深周身披着阴翳的黑云,黑瞳难以抑制的怒火喷溅,展开一封粉红色信笺的手微微颤抖,“云深,感谢这段时间给我的一切,喜怒哀乐、酸甜苦辣,是你赐予的,我都将装进记忆的漂流瓶封存。可是,我们太不同了。给彼此一点时间吧。依依留”
  因为不同,所以疏远?
  这是什么悖论?傅云深不相信!他把信笺撕得稀巴烂,然后开着揽胜把她可能出现的地方都寻找了一遍。
  时小棠得知沈依依离开的第一时间,从沙发上滚了下地,腹中孩子发作,剧痛阵阵,“傅少,麻烦你请风然过来一趟。我……我要生了!”
  “什么?”沈依依离开前怎会想不到时小棠即将产子,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看着地上痛成一团的时小棠,傅云深邪恶细胞突然爆棚,充血的眼睛如蛇般冷漠,把手机递给她:“给依依打电话!说你要生了,但是风然被打发出去找沈依依了!你的电话她一定会接!”
  当一个人存心要躲,连手眼通天的傅云深都找不到。
  他认为耍点手段得到想要得到的人,是合理合法的事。
  时小棠痛苦地拧紧了眉心,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把冷冽、怒火完美交织的男人,“我打!我打!”
  没有沈依依在身边,她生孩子也生得不安心。
  无人接听,无人接听……
  时小棠脸色苍白如纸,痛得额角汗如雨下:“你看到了,她不接,求你,让风然送我去医院……”难道这个无动于衷的男人,要让时小棠在公寓里生孩子吗?
  求人不如求己,时小棠拨风然的电话,可手机却被抢走,傅云深蹲下身,把她笼罩在阴影里:“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现在,给你一个任务,利用一切办法,把她找回来!”
  时小棠痛得汗流浃背,可比起生育之痛,眼前的男人更危险更可怕,“你尝试给她发短信……打电话,一切社交工具……我不行了。我好痛!”
  可眼前的男人对她的痛苦无动于衷,把手机丢给她,“你保持打电话,我安排人找。”
  傅云深先后派出去三拨人,甚至让人把乔凌贞的住所包围起来,准备搜院。
  可沈依依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了。
  “依依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十三岁那年,她救过一个人……她也许,去了曾经救过那个男孩的地方,也许,她回到乡下找她母亲的坟墓了……”
  时小棠奄奄一息地告诉他最后能想到的地方。
  傅云深眼前一亮,这才给风然打电话。
  “傅云深,你是魔鬼……”躺在担架上的时小棠凭借最后一丝力气,不是为了生孩子,而是用来咒骂傅云深。
  傅云深唇勾冷笑,“放心,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我有经验!”
  经验?他有什么经验?他又没生过孩子!时小棠脑海里一群羊驼奔跑而过,可她没力气骂人了。
  她要进产房了,要生孩子了。
  “小棠,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风然急冲冲地跑进来,握住了时小棠的手。可他迎面遭到了时小棠的拳头,不偏不倚正中左眼眶,剧痛后眼眶变得黑青黑青的。
  这是多大仇多大怨?
  “你为什么才来啊?!”时小棠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风然只能一脸懵逼地承受着,“你要生孩子,你说什么都对!”
  时小棠又啪啦扇了他几下,完全展现了一头母狮子的残暴不仁!
  在医院自家vvvip产房里,风然可以全程陪产,可时小棠到底怀的不是他的孩子,虐待他有点过不去,便一边呜呜哭个不停,一边极力使劲。
  那种坠坠的痛,把她折磨得面如土色、惨不忍睹,她恨透了白牧飞,把她弄成今天这样就消失不见了?他到底知不知道女人生娃到底有多痛?!
  产房外传来一阵厉喝,“让开!否则,我杀了她!”
  “刀枪无眼,一定要冷静!”一个妇产科男医生娘生娘气地开解道,“里面的女人要生孩子,你挟持个女人算什么回事?”
  “让开!我是孩子的爸爸!”鸭舌帽下的男人冷漠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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