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他差点失去了她

  宗政越紧紧抱住她,温声安抚怀里的人儿:“长歌别怕,没事了。”
  看到她被匪徒劫持的画面,他毫不犹豫举起特制的消音手/枪,不假思索就对着匪徒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劫持她的人,再也威胁不到她了!
  听到熟悉的男人的声音,沈长歌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缓缓抬起头,看清男人的脸后,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出声,双手更用力地抱住他。
  “不哭,都没事了。”宗政越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胸腔内的心脏在后怕狂跳。
  差一点……
  他差一点失去了她。
  “我以为……”劫后余生,沈长歌哭得有些喘不上气来:“我以为你找不到我呜呜……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想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怕被带离开你就找不到我了……”
  宗政越不知该如何才能安抚她,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想用这种方式阻止她哭泣。
  搭在她腰肢的大掌感觉到一阵湿粘之意,他抬起手,看到自己的大掌被鲜血染红,宗政越如墨瞳孔猛地一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掌紧紧抓住,绞痛窒息。
  鲜血倒映得宗政越的眼眸一片火红,他对着已经把普通轿车司机打晕的何年急喊道:“何年,把车开过来,立刻!”
  “宗政越……”沈长歌被他吻了后,体内的药效彻底被激燃,她眼角还挂着泪珠,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我难受……”
  宗政越却以为她是受伤疼得难受:“长歌,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急着想查看她的伤口,沈长歌却不配合,双手捧住他的脸庞,用让人难以抗拒的语气说:“不要动。”
  说罢,又吻上他的唇。
  宗政越这才察觉到她的体温烫得惊人,但她的状态看起来并不像是发烧的。
  当即,猜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他眼底闪过一抹狠戾之意:竟然敢对她下/药!
  宗政越不敢去想,如果她被牢牢控制着,而无法向他求救……
  拨了个电话给宗政骁,言简意赅跟宗政越说了一下怎么回事,叫他来地下停车场善后,并查清幕后主谋;紧接着宗政越横抱起沈长歌坐进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从始至终,准备出手相救的司翊白被当成了隐形人。
  车厢内借着明亮的灯光,宗政越终于发现沈长歌腰部的伤,且伤口还在流血,还有她颈项上的,好在她颈上的伤口很浅,没有大碍。
  车上备着急用医药箱,他翻找出止血药粉:“长歌,别动。”
  可药效发作的沈长歌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体内源源不断涌出的炽热就像岩浆,几乎要将她焚为灰烬,她也发现了,只有眼前的男人能救她,能让她体内涌现的炽热岩浆冷却下来。
  “宗政越……”沈长歌把身体紧贴着他,小手撕扯他的衣服,带着哭腔的嗓音娇软求道:“帮我……”
  “长歌乖,别动,你受伤了,我帮你的伤口止血。”宗政越放柔语气哄她。
  “不要……”
  她凑过去想吻他的薄唇,宗政越却仰起头让她扑了个空,柔软唇瓣最终落在他敏感的喉结上。
  宗政越浑身一阵沸腾,却依旧心系着她的伤。
  他逼自己狠下心,沉着脸色推开她,语气冷硬道:“沈长歌!你敢再动一下我就把你丢下车!”
  沈长歌愣愣地望着他好几秒,发现他是认真的,她双手抱紧他的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不要……我乖,不要丢下我呜呜……”
  “趴下来,不许动。”宗政越逼迫自己忽视她的眼泪,冷冷命令道。
  话落,就见沈长歌乖乖趴在他的腿上,她的身体颤抖着,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仿佛真怕他下一秒会将自己丢下车般。
  宗政越拿医用剪刀把她的礼服剪开,伤口周围的肌肤已经被鲜血染红,伤口宽约两厘米,却看不出深浅。
  他一边处理着伤口,问道:“还有多久到医院?”
  “三分钟左右。”何年回道。
  迅速而简单地做好止血措施,并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宗政越把沈长歌扶起来,发现她在咬着嘴唇,唇瓣染上了鲜血。
  他用手指撬开她的牙齿:“长歌,别咬!你可以吻我了。”
  “你会不会把我丢下车?”沈长歌泪眼婆娑,小心翼翼地问。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长歌。”说罢,宗政越低头吻上她的唇。
  很快,劳斯莱斯在医院门前停下。
  何年打开后座车门,仰头望着夜空:“宗政先生,医院到了。”
  宗政越停下吻沈长歌的动作,把她从车里抱下来,急步朝医院急诊科走去。
  将沈长歌放在手术推床上,他简单地说了一下沈长歌受伤的位置,以及她被下/药的事。
  何年去办理好手续,就回到男人身边。
  看着手术室的门关上,宗政越脸庞上的最后一丝柔情消失殆尽,神情如恶魔撒旦般阴沉可怖:“你去协助阿骁,查清幕后主谋是不是江月瑶!”
  “是。”
  何年应声离开了医院。
  沈长歌的伤对医生而言只是很小的一个手术,没多久,她就从手术室被推出来,转住进了vip病房。
  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宗政越坐在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昏睡的沈长歌,她秀眉紧蹙,小脸还浮现着红晕,似乎还在承受着痛苦。
  他抬起手想抚平她的眉,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洗手了,之前手上沾到了她的鲜血,如今已经干了。
  想到害她的那个人让她流了那么多血,宗政越缩回来的大掌缓缓握紧。
  害她之人,最好别让他查到!
  否则……
  宗政越起身走去洗手间把手上的血洗干净,又坐回到病床边。
  大约过了半小时,沈长歌醒了。
  “长歌,要不要喝水?”宗政越问道。
  见她点头,他立刻起身去倒了杯温水回来。
  沈长歌喝完一杯水,喉咙的燥热感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浑身难受得她有点想哭:“宗政越……”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见他站起身,沈长歌伸手抓住他:“不要,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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