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郁澈受伤

  遂名江畔,上百只战船顺着遂名江朝东南方行进,未在半路停止过,有时江畔会得到消息的百姓回来欢送,希望战士能够赶走敌人。
  终于到了莫安城,战士们经过五天五夜的行进终于到了地面,上头命令迅速扎营,于是上百个营帐安顿在了莫安城郊区。
  行军这一路不断地有人向将军汇报这募兵闹事的消失,只是越到后来这消息是越少,最后到了搭营帐的时候,几乎是一团和气。
  到了操练的时候,朝廷的五万军队倒是很自觉地各自安插了募兵,合上的人数已经有八九万人。白宇镇和郁澈一起巡查军队,看到这阵势,白宇镇不得不感叹道:
  “我当初觉得这募兵之事实属不该,却不想如今倒是一点也分不清了。你这主意出的是甚好。”
  “征集的人中全都是生活在岸边的,没有一个不会游泳的。不过要说厉害,也是军师厉害。我本打算走陆路,军师建议用水路。这很少坐船的京都人自然比不过常年在海边的募兵,同坐一条船上,自然会有人上去帮忙,一来二往的,关系倒是越来越融洽了。”郁澈说,看起来他对现在的状况很是满意。
  锣鼓喧声震地的响起,莫安城属南,天气比京都要炎热很多,操练的队伍已经汗流浃背。郁澈走向前,随即队伍分成数排数列站好,看着站在台上穿着将军服的郁澈。
  “我瑞朝建国数百年,从未侵略过任何国家,如今这东遮小国既然扰我边关百姓。你们能忍吗?”郁澈高喊道。
  “不能忍!”台下的展示纷纷喊到。
  “不能忍我们就还以颜色。让他们看看我瑞朝的实力,知道我瑞朝是不可欺的!我们定要平定东遮!”
  听闻此言,台下展示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口里喊着:“平定东遮!”四个大字。
  黑暗下,除了火把还在燃烧,四周的营帐除了主营帐都是暗的,郁澈和白宇镇、张海还有关之欢共同在帐中,其中还有一人,虽穿着军服,但是却举止婉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叶晓晓。
  且说这叶晓晓本被郁澈安排在了京都一座隐蔽的住处,却不成想军队刚驶离海岸的时候,叶晓晓穿着军服出现在郁澈面前。不过船只已经驶离,便没有了回去的道理,何况叶晓晓求着郁澈,郁澈也倒是同意了叶晓晓的请求。
  叶晓晓为这四人倒了水,便走出了营帐,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帮躺在躺椅上的关之欢看着走出去的叶晓晓说:
  “这女子也算是勇敢,追男人居然追到了军营中。”关之欢说着这话看向郁澈。
  “依着军师的意思,我们应该何时向河对岸进攻。”郁澈岔开话题说。
  “自然是等西风。”关之欢说。
  “我们顺着东风南下,到现在从未见过西风,全都东风。”白宇镇说,“不知军师的西风能何时等到。”
  “白公子不必着急,该来的时候自然也就来了。”关之欢笑笑。
  “整日半卧在椅子上的人能知道何时来西风?”张海嘲笑着说。
  “那张公子每日出去自是知道西风何时到达了?”关之欢依然笑着回到。
  “你。”张海一听,握紧手中的剑欲站起,被郁澈一个手势收了回去。
  “请了军师,自然就信任军师,无需他言。我们就等那西风。”郁澈说着站起身。
  白宇镇也跟着郁澈一同走了出去,剩下张海留下低着头看着半卧在椅子上的关之欢。关之欢笑着一脸轻松的看着他。
  “军师这身子确实是瘫了么?我怎不信。”张海说着一脚提到关之欢的椅子上,椅子随即散落。
  关之欢跌坐在了地上,但双脚无法移动,厉眼瞪向张海,随即笑起,说:
  “张公子耍的起这劣质的把戏,终究也会被这劣质的把戏所害。”
  张海没理他,嘲笑的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大帐。
  过了几日,早上太阳还未升起,关之欢就派了两个人把自己抬到了郁澈的帐中。刚刚起床的郁澈疑惑的看着被抬到帐中我的关之欢。
  “我来给将军送喜。”关之欢笑着说,“感谢将军这几日的信任,我们已经等来了西风。”
  听闻此言,郁澈喜上眉梢,随即派人铭旗敲鼓,备好船只,大军准备出征驶向对岸。
  郁澈看着随风飘扬的旗帜笑着点了点头,边上的张海不屑的开口说:
  “这瘫子不过是赶巧了而已。”
  这还说过郁澈但也没在意,而且坐上战船随军出征。
  浩浩荡荡的大军就这样借着西风跟随着往江对岸的东安城驶去。
  江对岸的东遮人不是不知道对岸驻扎着瑞朝人,只是东安城的城主早就派人打探了情报,对于瑞朝这不到十万的军队他自认为了如指掌,虽然里面有会水之人,但大多数都是旱鸭子。还有就是战船,瑞朝人停在岸边的战船不过是早已经过时的战船,船体单薄不说,行进速度也是非常低,因为当探子来报瑞朝攻来的时候,这东安城的城主才不紧不慢的穿上兵服。
  只是当他站上这城墙之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但已经来不及了。
  这郁澈带人来时的战船和现在用的战船完全不一样,却原来,郁澈早就在对岸准备好了战船,知其定会调查。想来找你东遮的国王听说瑞朝派来的是不知名的皇子的时候,根本就没把这次战役当回事。
  不过如果自己是换了战船那也未必东遮会输,只是,关之欢早就让郁澈派了人偷偷潜入但东安城中。因为东安的战船腹背受击,在两面夹击情况下,被郁澈带领的船只打的落花流水。
  不过这中间发生了一件小事。关之欢本在船内,却不想张海见船里只有他一人闭目养神,其他人都在外面,便走在他面前,轻声说:
  “不如我带军师到船外一览盛况,如何?”
  明明是问句,张海却不等关之欢回答便把他推了出去,而后自己走到一旁。
  关之欢倒也没着急,周围随是刀雨箭林,他也并没半点变色,只是刀剑无眼,何况从空中飞来无数的箭,关之欢还无法挪动身体。见一支箭向自己驶来,关之欢大声一叫,郁澈转过头瞬的拉过关之欢而自己胳膊被箭所划伤双手抱住了关之欢。
  见此景,白宇镇和张海两人赶忙上前,把两人都带进船内。白宇镇检查着郁澈的伤势,张海也在边上着急的看着。
  “军师如何就到了外面?”郁澈开口道。
  “不过是想看看我军如何取胜而已。”关之欢开口道。
  张海听到这话并未回应,和着白宇镇一起走出船外。关之欢见两人都走了出去,便笑着开口道:
  “将军这救命之恩我是无以为报了,不过这箭伤可是不能怪罪在我身上。依着将军的功力想要躲过那支箭可是轻而易举的。”
  “我不知军师竟然除了用兵之道还懂武学。”郁澈说。
  “将军难道没有听你师傅说起过,我师傅是如何被赶出师门的么。”关之欢说,“我师傅背着我师祖学习别派功夫才被赶出师门。而我不过是跟着我师傅学过一些,但却从未显露过,如今身体这般更是无法使出了。”
  “我一直未问过你,这么多年你在劳中如何熬过来的?”郁澈看向关之欢。
  “最开始是想着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可我偏偏是个倔脾气,非要看这些人会有如何的下场,想要看个究竟。于是最后便变成了冷眼看世事甚至冷眼看我自己。你说像我这种人,能死在别人的手里么。”关之欢笑着说,“我觉得这世上能理解我这种想法之人,月鸣岛的后人自是知晓的,我听闻你们每年都要被流放到木吉岛一个月,也是潇洒快活的很。”
  “这刺激的事身无一物便是好玩,可一旦有了牵挂便是苦差事,不过战斗力却是不同。”郁澈说,“想来我去木吉岛的那几年也很是幸福。”
  “却不想将军小小年纪不但经历甚多,感情也不拉下。这老天也未免太过不公平。”关之欢大笑说到。
  正在说话之时,船外床预示胜利的战鼓声,郁澈和关之欢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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