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只鬼 完结+番外_227

  “殊途?”夏煜意犹未尽地念着,边冷冷道:“那又怎样。我们想在一起,谁又拦的住。”
  他说完便跟徐梵走了,没再理会仍然不安的肖邹建二人。
  被夏煜吓唬过后,肖邹建二人顿时老实多了,见到夏煜都绕道走,更别提找夏煜的麻烦。夏煜也乐的清净,把肖邹建二人当成空气直接无视。
  不过遗憾的是,他妈的事仍没找到线索。他们找不到夏婧语,夏泽也没主动找夏煜。一切都像僵持住了,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夏煜打算回A城那天,临行前,老人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他起初也没察觉有问题,可最近越想却越觉得不对劲。他怀疑,夏煜出生那晚的事,好像还另有隐情。
  不过当时的事只有夏煜爸妈跟产婆清楚,要想知道那晚的真相,就必须找到当时给夏婧语接生的产婆。
  第92章
  老人的怀疑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有确凿根据的。夏煜出生那晚受过重伤,腥臭的像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产婆当晚慌慌张张,满脸恐惧地直接跑了,没多久更举家搬离了肖家村。肖邹城自那晚起也很奇怪,经常魂不守舍,愣愣地望着夏煜发呆,还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
  这些异样是很明显的,只是当时局势混乱,有很多事急需处理,老人压根顾不及多想。但他这段时间回想琢磨起来,反倒越想越感觉有问题。
  夏煜也直觉这条线索很临初重要,问道:“那能找到产婆吗?”
  “你别急,我先试着找人帮忙问问。”老人说完便给肖家村的百事通打了电话,跟肖家村有关的事,问他就对了。没想到的是,那人接到电话等老人说完,还真知道点消息。
  “哦,你找芳姑啊?”那百事通唠嗑般地说道:“她俩儿子几年前因为老家占地的问题还给村长打过电话,吵的可厉害了。啧啧,这年头啊,兄弟都比不上那三亩地。你等等,我就在村长家,我问看他还有没有芳姑儿子的电话。”
  手机那头静了会,隐约听到百事通跟村长说话的声音。
  过了会,百事通又给老人报了个手机号码,感兴趣道:“肖叔,你找芳姑有事啊?我听别人说,她病的很严重。你说说,芳姑之前多厉害的人,最终还是免不了这遭。我觉得,她就是嘴太厉害了,遭人恨啊……”
  老人没心思跟百事通闲聊,跟她道了谢便找借口挂了电话。
  老人边念号码的时候,夏煜已经将其记了下来。他没多犹豫,立即拨通那手机号码。手机号码是外省的,响了几声很快被接通。
  “喂?”那头传过来道疑惑的男人声音。
  夏煜当即道:“你好,请问你是林芳的儿子吗?”
  那头答:“我是,你有什么事?”
  “我是肖家村这边的人,找芳姑有点事想问她,你能给我芳姑的手机号码吗?”
  “我妈都那样了还问什么。”男人很不耐烦道:“你想问什么就跟我说,我帮你转达。”
  夏煜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就把想问的事给男人说了,顺便拜托他务必帮忙转达。
  说来也巧,夏煜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男人正好走到他妈病房外,进去的时候还提到了什么婴儿。
  林芳躺在床上,骨瘦如柴,一张脸更瘦的没什么肉了。她虚弱地靠着营养液度日,连饭都吃不下了。偏偏听到婴儿的时候,她浑浊的双眼忽然动了动,挣扎着想坐起来,看着男人问:“谁的电话?什么婴儿啊?”
  久病床前无孝子。
  男人看到他妈表情透着厌烦,但还是说道:“有人打电话过来,想问你什么接生婴儿的事。你都几十年没接过生了,还管那些事干嘛。”
  林芳表情刹那透着宿命必将降临的坦然,态度坚决地伸手:“成强,手机给我。我有话跟他说。”
  夏煜刚挂断就接到对方打过来的电话,心里也了然了:“你好。”
  林芳低哑的嗓音传过来:“你是谁?想问什么?”
  “芳姑?”夏煜道:“你其实都猜到了吧。”
  “你是肖煜,你还活着?”“你们怎么都惦记着我死。”夏煜感叹。接着又强调道:“我现在叫夏煜。”
  林芳又道:“我就知道,你还活着肯定会找过来的。你想问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我都快死了,也不想把秘密都带进棺材里。”
  夏煜出生那晚的事,的确还另有隐情。那时候其他人都在外面,就夏婧语,林芳跟其帮手在房间里。夏婧语当晚难产,熬了十多个小时都没把孩子生下来。林芳也怕了,提议将夏婧语转送到县城的医院。只是夏婧语当时大出血,加上到县城路途遥远,路上更很是颠簸,那样没准人真要死在路上,便一拖再拖。
  不过幸运的是,夏婧语最终还是将孩子艰难地生了下来。只是生下来的孩子不是一个,而是两个。那是两个很畸形的孩子,他们共享着一个脑袋,半边肩膀跟胸腔连在一起,手跟腿却又各自分开,看着极其骇人。林芳当时捧着孩子,她还没见过这类的畸形,脸色煞白,顿时松了手将孩子摔到了地上,旁边的帮手见到这幕,更吓的直接尖叫起来。
  肖邹建是最快冲进来的,看到孩子也往后退了退,接着迅速把门锁了起来。那时候在闭塞的肖家村,这类的畸形婴儿都被视为魔鬼,该被烈火活活烧死。夏婧语虚弱地趴在床边,表情绝望地看着两个孩子。
  肖邹建当时还是很不忍心的,他既坚信孩子是魔鬼,又不想杀死血肉相连的孩子。他犹豫了很久,然后跑进厨房拿了把菜刀过来,接着狠狠一刀将连体婴儿砍成了两半。婴儿骨头软,菜刀很轻易地将其切断了。一边婴儿的身体如常,一边却只剩下团血肉模糊的肉,徒劳地动了动,就再没半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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