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棠花里-含着他的精水去上课

  到了晚上,徐理还是不肯放舒棠回房,半是强制半是诱哄地把人拘在怀里,将人吻得面泛春色,娇软如水,才紧搂着睡去。
  不过看在舒棠确实累坏了的份上,整个周末徐理都没再真的折腾她,而是伺候着人好好休养,吃饭端到床上来,洗澡抱着去,做足了体贴呵护的姿态。
  周一的早晨,晴灿灿的阳光依旧被阻隔在厚厚的窗帘外,徐理却已经在生物钟的驱使下早早醒了过来。
  舒棠不是班主任,虽然今天照例有朝会,但她只要在第一节课前赶到学校就行。也就是说,距离舒棠的起床时间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
  徐理低头,由于紧抱的姿势,他只能看到舒棠头顶柔顺的黑发。他稍稍松手退开一点,昨晚无声抗拒他的人,此刻正安静眷恋地依偎在他怀里。
  徐理轻轻抚摸舒棠的头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他的吻扫过她红润的唇瓣,缱绻摩挲了一会儿,渐渐往下。
  舒棠皎白的颈窝被徐理舔舐亲吻着,在锁骨下方嘬出一个小草莓。
  她口中溢出一声嘤咛,胡乱动了动,仍然没有醒来。
  徐理微微一笑,在殷红的草莓印上吻了一下,动作轻快地解开舒棠的衣扣。
  往常睡觉都不穿内衣的人,如今却将丰盈的两团紧裹在洁白的文胸下。
  徐理摇着头笑,并不将这无谓的防护放在心上,反正,都挡不住他。
  双峰之间是幽深而性感的沟壑,与圆润的弧度连绵在一起,无声而霸道地引诱着人堕入其中。
  修长的手指在白玉般的山脚轻点着,徐徐缓缓滑入深沟中。指尖被软绵绵的云团挤压,渐渐消失在乳白深处。
  徐理一只手在紧压下探索感受着柔软的力量,一只手伸到舒棠背后解开了搭扣。
  啪嗒,束缚被打开,指尖倏然轻松。
  雪白的绵软在眼中盈盈而立,徐理呼吸窒了窒,仍旧抵抗不住这无边的诱惑,他俯身,再度用唇舌品尝起来。
  好一番亵玩后,两只雪团儿蒙上一层水光,上边的花蕊充血硬立,宛如两粒花生米。
  与此同时,濡湿的花穴也在徐理的耐心开拓下重新张口,颤颤地吐出晶莹的花露。
  眼见着舒棠在他的抚慰下反应越来越大,徐理当即放开嘴边香软的椒乳,上前吻住她的樱唇,下身的硬挺也抵在含露欲开的花口。
  “嗯……啊……啊!”
  舒棠刚被徐理缱绻的深吻闹醒,就感觉到下身被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层层破开。“你怎么……啊……别……不要……啊……”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只是本能地推拒着,但完全挡不住徐理势如破竹的深入。
  “呃啊……太……太深了……”舒棠的手指攥紧了被子,胡乱挣动着双腿,颤声呻吟,然而花心却被钉得死死的。
  仗着充足的前戏和舒棠的混沌,徐理抓紧了时机直入甬道深处,在一开始就把城门完全攻破,才好开始大刀阔斧地攻城略地。
  “啊~慢一点……嗯呃呃啊……徐理……不要……啊~我今天……要上班……嗯啊~”还没恢复神志,舒棠就已经被徐理拉入情欲深渊,等到她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时,人已经被徐理操得浑身泛粉了。
  “我知道,周一早上的干醒服务,满意吗?”徐理含着笑,一边揉捏她的乳肉,一边挺着腰大力抽撞。
  舒棠的身子被干得直晃,胸前两只玉乳在徐理的舔弄下传来酥酥麻麻的痒,伴着下身猛烈的操干,给她带来无上的快感,然而她却要在这令人沉溺的乐事面前努力保持理智:“嗯啊~你……你别……我要迟到了……徐理……啊~”
  徐理贴着她的脸颊笑,把人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直上直下地操弄着:“放心,我有分寸。”
  舒棠被这深入的姿势干得淫水直流,口中娇吟不断,心里却在怒骂,你有个鬼的分寸!
  徐理就当感受不到后背被她抓破的痛感,这样做了一阵后,又把人翻倒在床上,握着她的盈盈细腰从后面操了进去。
  “啊啊啊……徐理……轻点……嗯啊~”换了个姿势后,徐理仿佛重振旗鼓,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借着后入的便利,在紧致的穴里四处冲干,时不时戳过舒棠的G点,干得人一阵一阵战栗,腿都跪不住地直往下倒。
  花穴里溢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两人的腿心,徐理抓了个枕头垫在她腹下,继续不遗余力地操干着,直到数十分钟后,舒棠的呻吟变成无声的尖叫,一股股浓液才哗哗射入。
  徐理轻轻伏在舒棠粉透的背上,吻着她白腻的脖颈:“乖,含着我的东西去上课。”
  舒棠努力绷紧了软得打颤的双腿,一从车上下来就头也不回地往学校冲,车里的徐理甚至来不及嘱咐一声,就已经不见她人影。
  看来把人惹生气了。
  徐理摸了摸鼻子,讪讪地想。
  而抓紧时间往办公室赶的舒棠,已经被折磨得快疯了。小腹像是吃撑了似的鼓鼓胀胀,下身感觉随时都要失禁一般……
  早上干了那么一出后,徐理恶劣地不让她好好清理,强行塞了条丝巾进去堵住,非要她带着这些东西来上班,还威胁她如果取出来就……就干得她下不了床。
  舒棠气得快冒烟了,又怕纠缠太久耽误时间,只好先在家妥协,等来了学校再处理。至于徐理的威胁,舒棠暂时懒得理会。
  总不能……真的含着他的精水去上课吧?舒棠一想到那情景,就羞得穴口收紧。
  况且……他们也不能一直这样。意乱情迷有一两次就足够她烦恼的了,她害怕自己真的陷进去。
  把湿透的丝巾从穴里扯出来的时候,舒棠险些呻吟出声。
  刚被操过的肉穴太敏感,与丝巾摩擦,无异于又一场挑逗。而没了堵塞后滴滴答答往外流的稠白精液,更是刺激得她一阵轻颤。
  舒棠红着脸擦了好久,最后无奈地垫了块卫生巾,才穿好裤子打开门。
  办公室的程老师刚好也从厕所出来,两人在洗手池前打了声招呼,寒暄中,舒棠扫过程亭玉粉透的双颊,两人在镜中对视一眼,同时羞乱地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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