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棠花里-玫瑰戏花户,至愉至痛情深处

  舒棠被徐理的话躁得满脸通红,双腿也羞得拢起来:“你……不要胡言乱语!”
  本是羞躁的下意识动作,谁料情急之中,徐理的手掌却被夹在了最是细滑的嫩肤之间,原本只是轻触花谷的玫瑰竟在惯力的驱使下直抵谷地,柔嫩的花瓣儿被压实在萋萋芳草地上,甚至钻进了湿漉漉的细缝里。
  “呃啊……”舒棠娇喘一声,腿心奇异的触感令她脊椎发痒,麻酥酥的快感嗖的一下直蹿大脑。
  徐理靠过来搂住软了身的舒棠,紧接着,被夹在双腿间的那只手带着玫瑰在花谷间上下扫弄起来。
  “啊……别……不要……嗯……”
  娇嫩的花儿与敏感的谷缝亲密相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快感引得舒棠娇声连连。
  听着这愈发娇软的声音,徐理打开舒棠扭蹭的双腿一看,只见原本娇艳热烈的玫瑰在这番玩弄下已经成了一副耷拉四散的靡败模样,几片红艳艳的花瓣落在那溢着水的嫩处,仿佛是从谷缝中吐出来的一般,绮艳异常。
  徐理被这画面刺激得呼吸一紧,抬头望着舒棠水气氤氲的眼睛,哑声道:“我看这玫瑰再娇艳,也还是比不上阿棠。”
  舒棠听了,慌乱地躲开徐理的目光。
  从前,她就对徐理满怀敬重,而今两人的关系虽变化至此,她却仍然对他信服不已,哪怕他说的话一听就是甜言蜜 语,看着那温和淡雅的面庞,舒棠还是忍不住心中欢喜,仔细琢磨,又生出丝丝羞意来。
  徐理轻笑一声,吻了一吻舒棠的手背。他分开她的双腿,目光又落在她的腿心,那里湿漉漉地泛着嫩红,清液中夹杂着稠白,火红的玫瑰花瓣凌乱地散盖在花户上,显得越发妖异糜艳。
  舒棠双手紧紧撑在石头上,咬着下唇,忍着羞意,看徐理的手指在她腿间动作。
  他轻轻抚过那些花瓣,也触到花瓣下的嫩肉,引来阵阵轻颤。他的手指自上而下地划着,一点一点划进那条紧闭的细缝。
  “嗯……唔……”舒棠娇哼一声,徐理的手指已经进去了半截。
  里面虽然狭小紧致,却满是滑腻的液体,因此徐理的手指寸寸探入,甚至加到了两根叁根,也并不费劲。只是舒棠感受到了异物的进入,却没有满胀的快感,仿佛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想要……更多。
  但徐理的手指仍在湿热的肉壁上四处抠摸探索,引出舒棠的连连闷吟。他的另一只手寻到那颗小肉蒂,轻捻,慢磨,快感如电流一般唰地蹿过脊背,舒棠“啊”地一声,忍不住脚趾紧缩,全身都紧绷起来。
  “嗯……徐理……啊……”她闭眼,口中情不自禁地唤着他的名字,从前的抗拒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依赖。
  徐理吻了吻舒棠,捞起她的双腿分在腰侧,身下硬得发疼的巨物抵在湿软的花户上,蹭了蹭,然后在娇媚的嘤咛声中寸寸挺入。
  “啊……嗯……”满胀中,舒棠发出一声喟叹,似娇似哑的声音中昭示着她的舒爽。
  徐理搂紧她的背,笑着吻上她的后脖颈:“舒服了?”
  舒棠轻哼,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就这点本事?”
  “唔——”徐理闷哼一声,继而转为低笑:“放心,今晚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后来的舒棠终于悔悟,男人这种生物啊,挑衅什么都不能挑衅他的能力,因为他一定会“身体力行”地让你见识他的本事。
  室外的天色已经由暮合转入凉夜,室内的春色却愈发浓郁。
  女人的喉咙里发出幼兽一般的呜咽,伴着交合处啪啪的水声,和耳边低哑地念着她名字的男声:“阿棠……阿棠……”此间声响,合成最撩人的情奏曲。
  从午后到入夜,从院里到房中,从地毯到床上,几个小时过去,娇嫩的花户在徐理勤恳不休的耕耘下已经被撑成一个圆洞,洞口合拢的速度远比不上性器插入的速度,里头汨汨地往外渗出她的蜜液和他的精水,又在反复抽插中捣成白沫,从交合处四溅开来。
  舒棠被徐理压在身下操干,口鼻中溢出似哭似吟的声音,身子早已被肏得娇软无比,神志也湮没在无尽的欲望与快感中。
  她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从阴道到心坎,全是徐理,满得再容不下任何人,也容不下什么道德与约束。
  “徐理……呜……”舒棠喊着他的名字,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要他继续,抑或,只是想念一念他。
  “我在。”
  属于他的气息再次覆了上来,徐理吻住舒棠的那一刻,身下的肉棒又一次狠狠凿开她的花穴,一入即最深处。
  “呃啊啊!”
  舒棠摇头尖叫着,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穴口仍在颤颤地接受着他的疼爱。
  她攥着身下的床单,低泣着向床头蹭着身体,想要将他的巨物挤出去一点,但这收紧的力道、这逃离的动作,注定.
  只能引起身上人更加暴涨的兽欲。
  徐理被她挤得倒吸了口气,在她的翘臀上“啪”地拍了一记,接着捧起她的小屁股使劲往自己胯下摁,不允许她后退半分。
  他身下的巨物快速抽插着她红艳艳的娇穴,唇却凑上去吻她,搅着她的舌头啧啧作响,直吻得人晕头转向。
  他舔着她的下巴、她的雪颈,吻上她的胸口,含住她的乳头,湿热的大舌吮吸着红嫩的熟果儿,又激起她的一阵颤抖。
  舒棠微张着小口喘息,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春情绯意的面颊,闪着亮晶晶的光。她乌压压的发丝散乱在背后,身体随着徐理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床上规律地晃动着,连不远处暖黄的灯光都眩晕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舒棠却恍若脱水的鱼,被持续的窒息性快感拥裹着,怎么也翻不出他的领域。
  徐理的进攻越来越凶猛,粗长的阳茎势如破竹一般挤着媚肉直入最深处,次次撞在颤缩的嫩心上,捅得宫口渐开,便毫不客气地闯了进去。
  “啊啊啊啊!”舒棠尖吟一声,娇软无力的身体也忍不住挣扎起来,下意识想要逃离这直入花心的战栗感,却被徐理勾起双腿挂在他腰上,然后抱着她坐了起来。
  他双手搂着她的屁股肆意蹂躏,身下巨茎借着重力渐入渐深,驰骋进她最最私密、最最柔嫩处,一下接一下地深入,捅得人泪珠儿直落,渐渐地哭吟轻微,连呼吸都弱了,而胸前那对白兔却随着他的动作扑扑跳动着,蹭在他赤裸汗涔的胸膛上,勾起两个人的颤意。
  至极的颤痛伴随着至极的舒爽,舒棠啜泣着、颤抖着搂住徐理的脖子,口中呜咽,眼里朦胧,但内心又极度满足,满得发胀。
  鸾颠凤倒,露润花娇,情动到深处,便是身心痛且欢愉时。
  当大股春潮蜜水兜头浇下的那一刻,徐理终于闷哼一声,狠操进去,抵在最深处尽情释放出来。
  扑簌簌的精水终于不再止于甬道,而是冲刷进来灌满了她的花壶。
  “呃……啊啊……”
  舒棠被射得仰头颤泣,绵长的娇吟细细地回荡在房间里,她细长的双腿不可抑制地抽搐着,柔软的小腹渐渐鼓胀起来,脑海中犹如烟花炸开,绚烂到无声无极。
  在最后静谧的快感中,她隐约听到一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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