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雷令

  “雷令有五,即东、南、西、北、中五方雷王,顶部印有生,底部印有煞,正面五雷号令,北面镇煞,侧面一声雷令响,万里鬼神惊。而你这雷令顶部有生,底部有煞,但正面和侧面倒是什么文字都没有。”纵使师傅博学,也不知道我手中的雷令。
  “母亲离开我之前,曾经与我提起,父亲随身携带雷令,为了隐藏,他将雷令的表面涂上了一声东西,既控制了威力,又方便隐藏,它其余也就与打火机差不多大。”
  我突然想起母亲临走前与我交代的一些事情,只是我当时年纪小,也都忘记的差不多了,甚至连母亲的样子,都已经模糊。
  而他们那时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所以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就是这玉佛与雷令。
  “你是说抹了一层东西?”师傅将雷令重新拿起,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没出五分钟便兴高采烈的出来。
  “小子,快来看,这雷令果然与众不同!”不知师傅是用了什么方法,将雷令的本来面目还原,而此雷令正面清清楚楚的刻着五雷咒,背面则是刻着五雷号令,颜色鲜红,与我之前看的顶圆底方的木头大相径庭。
  “既然这样,你便可以练习,玉佛为主,雷令为辅,每天还要登山两次,打猎一次,家里农活若干,剩下的,由为师看心情而定。”
  练习画符到傍晚,师傅已经做好了饭菜,等我将玉佛拿给师傅看,却又是好一顿批评,师傅拿出桌子上的筷子,以极慢的速度在符纸上为我详细的讲解起画符需要注意的事项,我就那样站在桌面听他的讲解,认真的记着师傅的每一句话。
  “手指要用力,你那些饭都是白吃的么?去,去上山砍柴,砍不到一百颗,不要来见我!”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还下着细雨,天色渐凉,师傅加了冬衣,而我还是那身破旧的衣裳。
  我按照师傅的要求,砍了一百颗书,从新回来联系,因为用力过多,手开始出现颤抖,师傅便让我把砍下的树木分成等分,然后都搬回来。
  我一边运木头,一边想着师傅讲解的要点,眼前突然有掉落的野果,引起了我的注意力,师傅一直将的是手上要用力,会不会并不是说要用力写?
  想到这里,我便飞速的回到家,把我领悟到的运用到接下来的练习中去。
  “不行,还是不行!”接连三天,我每次都被师傅惩罚坎树,虽然我画的符苍劲有力,行笔流畅,但是对于师傅的要求还是相差甚远。
  “来,笔给我。”师傅抢过我的笔,白了我一眼,沾了些墨汁,又从兜里掏出他平时画符用的笔。
  “都是画符,拼的就是其威力,与画符的速度,为师让你联系画符,就是想让你从基本的开始,而左右手同时画符,虽然为难你,但是也都是为了你好。”师傅在我的面前,左右手同时画了两张符出来,一张是引爆符,一张是定身符,如果是对付实力较差者,这两张已经够用,能够瞬间秒杀。
  “刷”的一声,两张符直直的贴在了不远处的一根树干上,“彭”的一声,树干被炸得四分五裂,但是根部还完好的留在土里。
  我终于明白了师傅让我画符的原因,师傅画两张符的时间,我一符也才刚刚开始,而师傅因材施教,才是让我最感激的地方。
  要是真的让我舞刀弄枪,可能我还真的是学不来。
  “虽然是基础中的基础,但是有时候细节决定成败,能够智斗就千万不要动手,一旦被别人知道弱点,你变有了把柄抓在别人的身上,即便是之后你的修为超过了我,也切记要戒骄戒躁,否则我的今天便是你的明天。”
  师傅望着远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开心的事情,不过随即他便恢复了正常。
  “熊肉吃腻了,去给我打几只大雁来,晚上我要烤着吃。”拿着师傅自制的弓箭,我朝着山顶走去,虽说这山上已经没有什么野味,但是从高处,也可看到几只。
  脚下犹如千斤重,每抬一次腿都咬牙切齿,这条路我每天都要走上三四次,但是我每次都会寻找不同的道路上山,为的就是怕哪天敌人找上来,直接找到我和师傅的藏身地,虽说我这条命已经置生死置之度外,但是我不想将师傅也连累。
  用仅有的四支剑,也仅仅只射到了一只大雁,大雁落在了半山腰,等我取完回来,天已经黑了。
  “为师饿了,速度快一些,晚上与我喝一口,长久不喝,反而馋了。”这次的酒拿出来,我便发现里面多了一些药材,熊胆,人身,还有一些小东西叫不出名字。
  “好了,师傅可以开饭了。”为师坐上座,而我则是扎着马步,不等师傅开动,我也只能干看着。
  “这几日你的进步很多,等你能够将游魂定住,便下山帮我办一件事!”一壶酒,师傅只倒了一杯,剩下的都给了我,我二话不说,直接对着瓶子吹了起来,二两酒下肚,身上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而再看师傅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将师傅背回他的房间,便看到他的床上,扔着一件熊皮衣,做工粗糙,有的地方还没连起来。
  我瞬间眼睛湿润,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被关怀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虽然师傅嘴上严格,但是药酒和熊衣,让他心里暖了暖。
  回到柴房,他将剩下的肉吃的七七八八,只留下了两只雁腿,随后将碗筷收拾干净,便拿出奶粉给大义泡上。
  大义此时已经成年哈士奇的身高,每天蠢萌蠢萌的,在我的脚边时常要东西吃,不过它也才三个月大。
  一晃我便来山上三个月了,天气越来越冷了,但想要报仇的心却越来越浓烈。
  抱着大义坐在门槛上,看着远方的云,云颜色深灰,恐怕不久要有雷雨来袭。
  我将柴火全部都抱进了屋子,在柴房还没站起身子,那蚀骨的疼痛再次来袭,我立即打坐与之对抗,但是却发现每次对抗,身上的疼痛便会更加的明显,但是随即蚀骨之痛过去之后,身体也会相对轻松一些,所以即便再痛,也会咬牙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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