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59节

  程家姐弟同戚婧竟然将赵心瑜抓了起来,要将赵心瑜推下山崖。
  赵心瑜拚命挣扎喊着“母妃救我”,可抵不住那些人拽着她往山崖去。
  “心瑜!我的孩子!”她大喊着去抓。
  戚婧突然挡住了她,“堂姐,我要走了,你让心瑜陪我去吧!”
  贵妃惊恐,戚婧同她淡淡笑笑,“我的路都是你选的,现在你女儿的路我来帮她选,这不是很好吗?”
  “不好不好!”
  贵妃大叫,可赵心瑜
  已经被带到了崖边。
  程家姐弟回过头也笑了,笑得狰狞,然后当着她的面轻轻一推。
  心瑜倏然落崖。
  “心瑜——”
  贵妃腾地坐了起来。
  烛火燃到了末尾,守夜的宫女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娘娘!”
  贵妃听见喊声浑身一松。
  原来是做梦。
  … …
  贵妃照常请了黄尚服解梦。
  贵妃模糊着说了两句梦里的状况,黄尚服听了便道:“给娘娘解梦这许多年,娘娘还是第一次梦见山崖。”
  贵妃说确实,“本宫根本没见过山崖,怎么会梦见这劳什子!是个什么说法?”
  黄尚服犹豫了一下,贵妃让她但说无妨。
  “回娘娘,周公有云,见悬崖,主有不吉。”
  贵妃立时皱了眉。
  “这般不吉吗?”
  黄尚服看了贵妃一眼,“不过这也不好讲,娘娘也知道,便是再坏的梦境,若是逢上了特定之物,说不定便逢凶化吉,甚至变成吉兆。娘娘若是信得过,可说紧要的字与奴婢,让奴婢算一算。”
  贵妃晓得黄尚服略通八卦,略略一想,说了一字。
  “程,前程的程。”
  黄尚服点了点头,沾着杯中水点化了一下。
  半晌,黄尚服开口。
  “奴婢以为,这程字,未必是前程的程,倒有可能是姓程的程!”
  贵妃正经看了她一眼。
  黄尚服也看了过去。
  目光交错之间,香炉烟云缭绕。
  贵妃端了茶碗,轻声问黄尚服,“尚服觉得此字可有转机?”
  黄尚服低头笑笑,“有无转机并不好讲,看天意还要看人意,不过奴婢有个小徒儿近来刚回了宫,她约莫能为娘娘解惑。”
  “哦?哪位?”
  “秦玉紫。”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谢谢大家的祝福~同喜同喜呀~
  祝大家三次元也都顺顺利利,甜甜蜜蜜!
  明晚9点见!
  第83章
  景仁宫。
  秦玉紫将太子与程家姐弟的关系悉数告诉了贵妃。
  她跪在贵妃面前。
  “娘娘救救奴婢!先前太子的人便险些又将奴婢抓去, 要不是师父庇佑,奴婢已死,如何说出这些事情?!那程家姐弟三人都是狐狸精转世, 娘娘万万让公主离着他们远些!”
  贵妃听完秦玉紫的话, 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狐狸精?本宫看是太子让那程获勾引我家心瑜吧?!”
  秦玉紫连忙道是,“是是是,奴婢眼皮子浅, 还是娘娘看得真切!”
  贵妃没有搭理她, 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从宫外回来垂眉耷眼的可怜模样,想到那个吓人的梦, 已经认定是真的了!
  秦玉紫与一旁她师父黄尚服对了个眼色。
  贵妃在宫里许多年, 安排人手不在话下, 几句话的工夫,就在景仁宫里给秦玉紫找了差事, 秦玉紫大松了口气,拜谢贵妃, 又去谢了她师父。
  黄尚服道,“我早就说,你须得今岁成亲, 不然没有好事,果然还是出了事了… …便在此处与我通信吧, 莫要想着出宫嫁人了,以后为师慢慢提拔你, 在宫里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秦玉紫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她从前见着师父门下其他师姐都出宫高嫁,成了官家夫人, 自己急的不行,可如今, 她竟只能老死宫中!
  秦玉紫如打断牙活血吞,谢了她师父,送她师父回去,心里却想着,不能让东宫顺顺利利,不然自己往后几十年的日子又如何过?!
  *
  被人惦记了的程玉酌,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赵凛让她捂了帕子再翻看旧物,指着从崔尚功处抱回来的旧匣子问程玉酌,“这些都是什么?”
  他说着,念起了一张折叠的纸。
  “这是何情薄的香方?”
  程玉酌反倒不记得匣子里还有何情薄的香方,过来看了一眼。
  “咦?”
  “怎么了?”赵凛拉了她问她,“这香方不是你的?瞧着字迹不像。我倒是忘了问你,这偏僻的香,你是从何得知的?”
  “我是从前在家中便知道这方子,我家中常用此香,家父尤其喜爱… …”
  程玉酌说完,看住了手上的方子,“可这方子不是我的,是于姑娘的。”
  赵凛并不晓得于姑娘是谁。
  程玉酌低声告诉了他。
  “… …本说要封为于选侍,可她无福,当晚就没了,没封选侍,更没有提上一等品级,我想,早已没有人记得她了。”
  只是程玉酌念旧,还留有当年和于姑娘相交的旧物。
  她看着那张何情薄的香方。
  “于姑娘本不知何情薄,若是我没记错,好似是后来从一位宫里老嬷嬷手中得来的。她问我是否与我家中所用何情薄香料配比一样,这才写了一份
  给我… …是一样的,只是不晓得这香从何而来。”
  程玉酌又将香方收了起来,转眼却见赵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太子爷,怎么了?”
  赵凛道,“当年为了寻你,我将宫中翻了三遍不止,后来冯效他们查到,有位荣养的老嬷嬷手里有何情薄,只不过那时我已有了你,便没有再问。阿娴可要问问?”
  何情薄并不是什么要紧的物件,程玉酌犹豫了一下,赵凛却将冯效叫进来,安排了将老嬷嬷送过来。
  冯效领命去了,程玉酌问他为何这般着急,赵凛也说不出来。
  “这何情薄我寻了许久,总好似披着一层纱一半,没有来路,没有去向,怪得很。”
  她问程玉酌,“你家中这香又是从何而来?”
  程玉酌摇头,“不知。”
  赵凛说这便是了,“咱们还是寻了这老嬷嬷问个清楚吧!”
  … …
  翌日,冯效便把人安排了过来。
  是个耄耋之年的老宫人了。
  赵凛免了她的礼,问起了何情薄。
  “何情薄?”老嬷嬷有些糊涂,“是什么?”
  程玉酌连忙将香方递过去,替她念了几句香料配比。
  她还是没听明白,程玉酌干脆将身上的何情薄的香囊取了下来,给老嬷嬷看。
  那老嬷嬷恍然想了起来。
  “原来是何情薄!”
  “这香从何而来?哪本书上所载?”赵凛问她。
  老嬷嬷反应很慢,笑着摇了头。
  “太子爷,没有书上记载,这是仁康太子妃配出来的香!老奴有幸曾在太子妃身边服侍,这才得了香方!”
  话音落地,室内一静,只有程玉酌身上佩戴的何情薄的香囊散发着幽静而隐秘的香气。
  又是仁康太子妃!
  老嬷嬷却记不得太多了。
  仁康太子妃配出了此香,只是为了自用,并未在宫中传开,老嬷嬷也是偶尔得了差事,帮仁康太子妃准备香料,这才记下来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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