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圣女与娼妓(h)

  刺骨的冷水浇灭了她的抵抗之心。
  圆环鸡巴将穴口撑满,仅是短短的浅插,就让她丢盔卸甲。似是察觉到她的沉默,亚拉德伸着手指去勾弄她紧闭的嘴角,“您明明也很爽不是么?”
  “为什么要抗拒?”
  “为什么不与我一起?”
  “神将你送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你与我们交合。”
  “你是祂选中的孩子,是祂用来感化我们的爱。”
  又是这种神神叨叨的话,假若世上真的有神,她能否向这位万能之神求诸消解自己的苦难。她宁愿一开始就在海水中溺亡,而不是在这里承受疯子的侵犯。
  缩在内里的舌头被他扯出,分泌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朝他手上流去,全身都被强制的感官,让桃茵茵难耐地发出可怜的呜咽。
  如铁杵版坚硬的阴茎在柔嫩的花穴里横冲直撞,随着胯部的挺动,硕大的龟头顺着甬道次次侵犯着最深处的花心。
  浴室间的空气变得黏着,桃茵茵被他毫无章法的插弄,肏得头晕脑胀,映入眼中的暖黄色灯光也像是要变得发白。
  紧实的臀缝被男人撞得大开,除却被粗实的肉棒快要撑得透明的花穴,上处的小屁眼也是随着大力的顶弄,在一张一合,仿佛有一根透明的性器在一起插入,色情至极。
  亚拉德并未造访过这处穴肉,眼下这处的翕张倒是让他十分在意。
  “伊洛莱,有碰过你这里么?”他扒拉着桃茵茵的屁股,用大拇指去抠弄那处可怜的后穴。
  桃茵茵不想回答他,碰又如何,不碰又如何,死去的伊洛莱不会复生,她对他的仇恨也不会消解。
  “不说也没关系,毕竟桃小姐的身体,现在哪一处都是归我的。”
  说完,他的手又抚上少女的肚腹,这里曾经只是人类的孕育之处,如今却是变成了魔力的源泉。
  亚拉德深知伊洛莱若想将诅咒转走,那必定会在将人工魔源放入桃茵茵的子宫。
  人工魔源是由他的母亲莉莉丝与伊洛莱一同发明的,在魔力的使用方面,二者可谓是时代的先驱。
  女巫依靠人工魔源壮大自己的种群,但同时也因为这巨大的魔力存储而成为待宰的羔羊。
  他做坏的心思又开始躁动,胯部抽送的动作加剧得更快,“桃小姐,您知道中世纪教廷圣女的典故么?”
  圣女?这不是宗教用来巩固信仰,传播教义的人士么,这其中又有什么故事好讲?
  “伊洛莱在您的身体里放了人工魔源,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您说过与之有关的女巫的故事。”
  他似乎也不需要桃茵茵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中世纪的教廷掌管着官方的娼妓场所,这些教徒并不禁淫欲,因此可以保持独身生活,也可以与异性结婚。”
  “有些时候,你们人类真是道貌岸然,嘴上说着要救赎所有人,心里想的却是今晚肏哪个妓女的逼。”
  “还有句更好笑的话:倘若将世间的妓女全部清除,那么罪恶的欲望将玷污所有事物。”
  “在他们眼里,妓女是另外一种生物,连人都称不上,只能做排污的下水管道,而她们的身体是装载秽物的容器。”
  “您知道么,当时教廷的一部分圣女就是娼妓,而这些娼妓中有一部分则是装了人工魔源的女巫。”
  “他们传播着自己的教义,声称只要进入圣女的身体,就可以短暂的与神明接触,这样子的欺骗手法比我对你的欺骗还要拙劣。”
  “教廷发现了可以转换出人工魔源的方法,所以他们开始了猎巫行动,只要是真的女巫,就会受到他们的调教,作为娼妓,将魔力传输给贵族人士,让他们获得短暂的魔法。”
  “而这种魔法,我恰巧也会。”
  “您要试试么?”
  虽是询问,却是宣告。
  亚拉德的两只大掌箍住她的臀部,在洇湿的幽密中探找着那处更深的宝藏。少女的花穴很浅,仅是轻轻顶了几下,那不甚隐秘的宫胞就被这好事者寻得。
  “首先要像这样顶开您的子宫。”
  硕大的龟头顶弄着宫颈,酥麻的快意让亚拉德的眉头舒展。桃茵茵则是双腿屈软,快要往地上倒去,敏感之处被肆意玩弄,使得她双颊微粉,眼神迷离,圆环鸡巴的狠肏,让她软得像一滩蜜水。
  “之后则是持续的顶入,将您这处地方彻底的肏开。”
  “不要……”她开始求饶,骨气是在她身上最难以留存的东西,通常只会存在于一时,而难以永久。
  “接着在您的身体上画一个这样的阵法。”指尖在少女凹陷的脊背滑动,她难以判断这个图形,只觉得他画了一个狗啃的鬼画符。
  “您的魔力就会像水一样流到我的身体。”
  又是这种难以深究逻辑的魔法,桃茵茵无力反抗,只感觉藏于子宫的魔力像是不能逆转的死亡一般开始流逝。
  实力的巨大差距让她认识到如果仅凭自己,就想反抗亚拉德,是纯粹到一眼就可以望见清澈湖底的痴人说梦。
  “桃小姐,您的身体着实令我欢喜。”涌动的魔力窜进自己的身体,力量的归属和少女的温度,让亚拉德的内心充满愉悦。
  美丽的胴体被自己禁锢,不能抵抗只会吮吸的骚尻使他的身体发颤享受着冲上穹庐的白光。
  这种滋味过于美妙了,他闭住双眼,手紧紧地箍住了那娇嫩的臀瓣,往那蜜洞的最深处射入自己的精液。
  “但如果您乖乖听话,这魔力又会回到您的身上。”
  非人生物的精液与她的子宫相溶,其间包含的魔力再次溢满了魔源。
  她的生和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不是能赢下的战役,而是独属于她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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