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贱的小母马,疼也得受着

  韩廷依旧强忍着射精的欲望,他一只手掐住自己的肉棒根部,一只手覆上金喜勃勃跳动的阴蒂揉搓着,还在努力地帮她延长着快感的时间。
  他沉醉于看着她陷入极致的沉醉,这让他有一种强烈的成就感和满足感。那么脆弱孤独的金喜,在他身下才能绽放出不加掩饰的热情和美丽。
  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英勇的骑士,救出了被命运的恶龙囚禁的公主。而金喜的丰富和精彩,也让他一度迷茫空虚的心有了着落。
  他们是天生的一对,既能彼此救赎,也能彼此成全。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宇宙才会让他们以这样离奇不经的方式成为爱侣。
  韩廷带着爱的满足和快慰,耐心地等到金喜汹涌的高潮终于结束了,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棒便在她体内再次活跃起来。
  刚刚平息的娇喘和淫叫,又从金喜的嘴巴里流淌出来。而刚刚停止了收缩挤压的阴道,又被他时快时慢的抽动和挑弄撩拨得湿润滚烫。
  “老公....啊...我腰好酸...啊啊不行,腿....也麻了,好累啊...歇一会儿,啊!啊不要...等会再做....行不行…我受不了了...”
  金喜半睁着眼睛看着韩廷央求着。她说的是真的,韩廷高高地拗着她的腿和腰,肉棒一下比一下凶猛地挞伐着她的穴肉,她真有些受不住了。
  更重要的是,她也不能一直捂着胸口不放,而且性事似乎能催动奶水,奶溢得厉害,再这样做下去,只怕她一双手也捂不住,很容易就什么都露馅了。
  韩廷如果知道她上个月做了什么,如果知道她把他念叨的小疯子弃尸在厕所,暴怒之下恐怕真地会掐死她。
  “逼事儿真多....小自私逼,自己爽完了,就又想晾着老子,是不是…老子为了让你多爽一次,都没舍得射,操....”
  韩廷嘴上虽然骂骂咧咧的,但手上却松了力气,缓缓放下了她打颤的腿。“既然累了,换个姿势就好了...老子憋了一个月,小逼别想躲,这是你欠老子的。”
  韩廷又托起她的腰,飞快地把她从床上翻了个面。金喜趁机在床单上蹭了一下,把那些溢出的奶水不动声色地擦干了。
  床单上有些水渍,但当时不注意看的话,会以为是她的汗,或者是她不绝的淫水。
  韩廷不明就里,当然不可能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他此时的注意力,都在金喜圆圆的小屁股中间,夹着的那部分饱满又有弹性的、肉感厚实的阴部。
  它生长得那么罪恶又那么迷人,圆鼓鼓地从腿间突出来,中间一条细缝,里面竟有两条紧窄的小径,还不断地淌出清甜的淫水,把周围的皮肤和毛发都沾染得亮晶晶水涔涔的。
  韩廷深呼吸一口气,从后面扶好她的小腰,高高地抬起她的屁股,让整个阴部在他眼前全部暴露出来。
  肉棒挑了另外一只小穴,从穴口缓缓地插入,每进一厘米,他都用心感受着穴肉里那些粗糙和细嫩,是怎样又惧又贪地吞含下他的肉棒。
  他决定这次不控制了,而且也很难再控制了。高涨的情欲此刻完全控制了他整副心神,他两只大手从两侧紧握住她的腰,在她背后支起了一条腿。
  金喜现在也明白韩廷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了,她伏在床上哆嗦着,既紧张又有点隐隐的期盼。
  可当身后的韩廷又支起另外一条腿的时候,他结实的小腹就没有任何阻碍和距离地、紧贴住了她的股沟。
  金喜更加紧张起来,她费力地回头看了看韩廷,发现他现在是一个蹲骑的状态,这是他们之前从没做过的姿势。
  “你干嘛...我不...”金喜的身体想往前躲,她直觉上知道他一定不怀好意。
  韩廷的手牢牢掌控住她的身体,把她要躲避的动作反方向扯回来,动作的惯性力让肉棒抽送的深度和力道反而更为加强了。
  “别他妈躲,你总不什么,老子要操你,老实点儿你给我。”韩廷邪笑着打了她屁股两下,大大的手印就印在她圆圆的小屁股上。韩廷满意地看了看那掌印,又重新握紧了她的腰,动作开始更加激烈起来。
  “嘶...啊....老公....啊....疼,轻点儿...我疼....”金喜此刻更加明白了韩廷的用意。他这样蹲在她身后,会进入得更深更彻底,他就能更用力更无阻滞地深入她。
  韩廷的眼睛贪婪地盯着金喜小小的穴口被他的肉棒撑大撑满,盯着她穴口处一股股喷淌出的或清澈或乳白色的淫液。
  经由他肉棒的不停抽插,这些淫液又重新糊回她的穴口,或裹满他的龟头和棒身,甚至积聚在她那个不情愿被他开了苞的后穴上。
  这个姿势他从未用过,今天才体会到其中的玄妙,简直是又舒爽又十足的下流。他蹲在她后面耸动,心里就特别有一种骑马的快意。
  她就是他一人独占的、淫贱的小母马,他就是她严苛又温情脉脉的主人。他现在就正在全力驱驰着她,以棒为鞭在她体内抽打着她,他的下身几乎是蹲坐在她的小穴上,让她负载着他奔向极乐之地。
  因此听到金喜又在哀叫,韩廷的力道不减反增,腹股沟一次次地狠狠砸在她的屁股上,肉棒一下下全力楔入她的穴肉里。
  “小骚逼,动不动就他妈喊疼。呵...老公给你的,疼也得受着。啊.....老公又要操进子宫了…操,小嘴又在吸老子的鸡巴,还敢说疼,看你骚成什么样了!”
  韩廷加快了速度,再次固定好金喜颤巍巍的腰臀,几个大力的耸身挺进,在金喜如歌如泣的叫声中,龟头再次如愿以偿地挤进了最嫩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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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肉不必尽是肉,否则太肥了腻心。红烧大骨头带着肉,滋味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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