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祭坛上的神秘老者
漆黑色的祭坛上，不断传来强烈的气息。凌天一步一步的走来，感受到那来自各方面，强大的气息侵蚀，他的身体都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里的气息可真的是有些凄冷了。
颤抖着的他，握紧了手中的长枪，而后，一声断喝便是一步踏出，身子已然落在了祭坛上。漆黑色的奇谭上，凌天的身体不断的颤抖，体表的护体神光不断的暴涨，抵御着那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他抬起头，却是看到了眼前，有些惊人的一幕。
漆黑色的祭坛上，竟然有这样一个方桌。
在那方桌之上，有着一道枯朽的身影。
“你是谁？”凌天还没有说话，那眼前的身影却是第一个开口，淡然的说道。
那表情，似乎这天地之间，所有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那么的云淡风轻。似乎一切的压力，一切的危险，在他眼中都没有一点的用处。
“我是凌天！”凌天一点也没有想要隐藏什么。
“凌天？”枯朽的身影，双眸闪烁着锐利如刀的寒芒，旋即上下打量以后，便是突然开口：“你是帝天？”这一声惊呼，来得太徒然，让凌天都感到了一阵的惊悚。
“呵呵，虽然不是帝天，但是和帝天长得太像了。”摇了摇头，他站起身来，便是走到了凌天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凌天的身影，便是说道，“世间竟然有和帝天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过，有些可惜的是，你的修为和帝天，差距太大了。咦，不对，你的体内怎么会有太初之力？还有一丝的混沌之力？你到底是谁？”
“我是凌天！”凌天只相信自己，因此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帝天，或者是其他的名字。
这就是他的性格！
“哦，既然是凌天，并不是帝天，那么就回去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老人似乎一点也不想在凌天的身上，停留太多的时间，摆摆手就想让凌天离去。
凌天却是微微一笑说道：“不，我不会离去的，我是杀了赤瞳妖君，才走到这里来的。这里，是我胜利之后，该得的战利品。不是吗？”
“好小子，有个性！”老人嘿嘿一笑，却是徒然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凌天的眉心。凌天甚至连一点的反抗能力都没有，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在这个家伙的面前，甚至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咦？法则分身？”老人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有些骇然的发现，眼前的少年，似乎不那么简单。而后他沉思一下，便是转身，走到了方桌之前，而后他抬起头，考虑了一下，就说道：“我可以给你一次造化，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吧！”凌天傲然说道。
“帮我完成，当年我对帝天的承诺。”老人说道。
“帝天的承诺？怎么又是帝天？”凌天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即答应。
“你要想清楚，如果你得到这次造化，很有可能会一飞冲天，如果你不接受这个造化。或许，你此生都没有希望走出这里。”
“这是威胁？”凌天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可以这么认为。”老人依旧寸步不让的说道。
“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承诺？”
“帝天成仙之前，曾经与我许下承诺，如若我能够将黑暗动乱彻底湮灭。那么，就让我重返仙界，可惜，我低估了这个世界的法则。我以为，凭借我的实力，黑暗动乱可以在的我手中，轻易的湮灭。却不料，仅仅过去了一个大时代，我的血气就已经掉落到这种地步。甚至可以说，如若不是这一方天地，或许，我就已经陨落在滚滚红尘之中了。”
叹息了一口气，老人说道。
“先别！”凌天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
帝天成仙？
重返仙界？
湮灭黑暗动乱？
黑暗动乱的事情，凌天知道，但是，帝天不是已经在最后一战中陨落了吗？难道，司徒剑以及老黄的猜测，帝天可能没死，是真的？
“呵呵，你肯定会感到疑惑，甚至是感到一阵的骇然。因为，这些事情，有些让你不知所措了。这么给你说吧，法则分身，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
转过身来，老人徒然说道。
“法则分身，不是赤瞳妖族的天赋技能吗？而且，貌似我在感悟法则的时候，觉察出来，法则的最高境界，并不是大圆满，也不是融合在一起，而是法则分身？不过，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从大圆满，到法则分身的范畴。”
凌天说道。
“法则分身，和你想的一样，的确是法则到达大圆满之后，再次往上走的产物。法则分身，超出了这个时代，这个世界，所能接触到的范畴。给你说白了，这个世界上，哪怕是最强的修士帝天，都是无法凝聚出法则分身。因为..想要凝聚出法则分身，需要的一种东西，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
老人冷冷一笑的说道。
“法则分身，需要什么东西？难道是仙气？”凌天此前已经从老黄那里得知，想要成仙，必须要有仙气，从古至今，这个世界上，这么多天赋绝顶，惊才绝艳的高手，之所以一辈子只能在大帝境界蹉跎。就是因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有仙气，又如何能够质变，成仙？
“对，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很多的东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巧，能够接到斩杀赤瞳妖君的任务，更不知道，你为何能够斩杀赤瞳妖君，走到这里。或许，这便是帝天在上面捣的鬼。只是，我能够告诉你的是，这个世界上，万古岁月里，能够成仙的人，无一不是有大气运。或许，你会说，只要我的实力足够，我就可以成仙。”
“错。没有仙气，没有大气运得到这种东西，你的天赋，你的努力，你的修为，你的际遇，都是屁。而现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一个人成仙的，只有我一个人！就算是当年的帝天，也是因为我。”老人缓缓地转过身来，望着一脸愕然的凌天，缓缓地扬起了一抹似有深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