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硬不起来

  凌晨叁点，林其从噩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一个月了，每一天她都会做噩梦，有时梦到自己被林莎拽下了地狱，有时梦到自己被活活打死……可今天，她梦到林莎要对妈妈不轨。
  何妍妍也醒了，把林其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不怕，其其，不怕……”
  林其被梦中的场景激怒，恶狠狠地自语：“我要杀了她，她变成鬼我也不放过她，我不怕她！”
  “其其！”何妍妍听得又惊又惧，她搂紧孩子，重复道：“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不会了！……”
  林其渐渐冷静下来，她知道，她又让妈妈担心了。
  “我没事。”她爬起来，吻住妈妈的唇。
  当林其的吻落在何妍妍的脖子上时，她的妈妈已经难以抑制地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可她却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往日早该生龙活虎地跃起，可今天，她下面没有一点反应。
  林其收尾似的亲了亲妈妈的锁骨，躺了回去。
  何妍妍不知孩子有了障碍，也并未多想，伸手过去与孩子的手十指相扣。
  “妈妈……”林其嗫嚅着，作为妈妈的孩子，她很想跟妈妈哭诉自己的窘况；但作为一个喜欢何妍妍的alpha，她决定闭口不谈。
  “嗯？”何妍妍转过身，看着黑暗中孩子隐隐约约的轮廓。
  林其也转身面向何妍妍，又凑过去亲了一下妈妈的唇，道：“我没事了，你不用请假陪我。”
  何妍妍从孩子的头发摸到孩子的耳朵，颇为不满地说道：“妈妈一个月没见你了，就当你陪陪妈妈也不行？”
  林其把何妍妍的手抓过去轻啄着，道：“那也不用请大半个月。”
  “林其——”何妍妍用很小的力气揪了一下孩子的耳朵，“你不想见到我？”
  林其不由莞尔，妈妈娇嗔的模样使她心神一荡，换作往日她早就蠢蠢欲动了，可现在，她根本硬不起来……
  “妈妈不上班，我们会饿死的。”林其打趣道。
  “暂时还饿不死你。”何妍妍用指尖小心地碰了碰林其的右脸，说：“明天妈妈带你去补牙吧？”
  “嗯。”林其窝进何妍妍怀里，用脸蹭了蹭妈妈的胸脯，不再言语。
  何妍妍轻轻拍着林其的背，想起她缺席的十九年。她没有给孩子唱过摇篮曲哄她入睡，没有拿着孩子看不懂的书给她讲过童话故事，没有陪孩子玩过游戏，也没有辅导孩子做过功课……
  她的心酸酸胀胀的，被爱与遗憾冲击着。
  但她会弥补的，从今以后，她会拿下半生慢慢地、好好地弥补她的孩子。
  叁天后，何妍妍被林其催着去上班了。
  林其打车来到一家私人俱乐部，见一个旧相识。
  被请进私密的房间，成熟妩媚的omega坐在沙发里修指甲，瞥了她一眼，道：“跟人打架了？”
  林其应了一声，走过去在omega身边坐下，说：“姐姐，帮我一个忙。”
  omega吹了吹指甲，等林其说下去。
  林其坦然地解开了裤扣，又继续在她高中通过金彩娟认识的大姐姐吴雯君的冷冷注视下把裤子连着内裤往下一拉。
  “怎么，要姐姐帮你剪了？”吴雯君柳眉一挑。
  林其并不回答，抓过吴雯君的手伸向自己。
  “林其，你信不信我把你东西折了？”吴雯君切齿说道。
  “现在也差不多。”林其带着吴雯君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我硬不起来了。”
  吴雯君冷哼了一声，道：“骗我帮你弄啊？小瘪叁！”说完把手抽了回去，白了林其一眼。
  林其站了起来，抓着性器送到吴雯君嘴边，说：“姐姐，那你帮我口？”
  “你想被我咬断？”
  “想。”
  龟头立即被用力咬了一口，接着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住——
  触觉生效，可远远达不到能让她充血的程度……
  叁分钟后，吴雯君抬起头来，惊讶又怜悯地说道：“你真不行了？”
  “嗯。”林其微微叹了口气，弯腰去拉裤子。
  “等等！”吴雯君又不信邪地给林其口了两分钟，最终气馁，说：“治吧，姐给你出钱。”
  林其仰头笑了一下，没有作声。
  “小小年纪的怎么阳痿了？被omega踢坏的？”吴雯君用红茶漱了漱口，戏谑地问道。
  林其摇摇头，准备告辞。她只是想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勃起障碍了。大概是心理因素吧，她模糊地猜测着，却不愿去细想，不愿去回忆在地下室里发生的事。
  吴雯君踹了林其一脚，不悦道：“过河拆桥的东西这就要走了？”
  林其笑道：“不是答应了金姨不见你的嘛。”
  “你现在成废人了，她可看不上了。”吴雯君站起来，叹了口气，道：“都做什么去了，瘦成这样。”拉着林其就往外走，“姐姐给你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