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
所以，这些靠近边缘的地段反而是它们争抢的热门地区。
因为越是靠近市区边缘的丧尸战斗力越强，反而赶来的速度也就越快一些，结果没过多久，就在杜航和小姑娘丧尸吵架的第四个小时后，市区所有领地的丧尸老大们就全都到齐了。
听着周围丧尸有些用脑波、有些用嘴巴对自己表述“到齐了、到齐了”的时候，卫轩只觉得自己后颈有些发毛。这还是他头一次主动找这些占地为王的丧尸们，也是头一次准备当面忽悠这些丧尸，所以看到这些丧尸们居然如此积极时卫轩反而有些心虚起来。
他正在考虑要如何开口时，就“听”到周围那群的脑波+碎碎念全都变成：“开会啦！开会啦！”
“……好吧，那就开会吧。”卫轩无奈地开口，却悚然发现在自己开口的瞬间，所有的脑波、碎碎念居然全都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不，并不是消失不见，就像会场中主持人上台拿着麦克风时、下方看台的观众全都集体噤声似的。而且因为现在是末世的关系，周围除了偶尔吹过的风声，半点声响不闻。再配合上丧尸们那齐刷刷站立在周围的模样，卫轩眨眨眼，他总有种错觉，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城市中各个地盘的丧尸老大，而是他家那群会卖萌、会碎碎念、会撒娇、会吐槽的熊丧尸小弟们……
第236章 授课
面对一众眼巴巴看向自己的丧尸们，卫轩不自在地清清嗓子。这是他第一次对待除他家丧尸外的丧尸们“发号施令”，心理压力倍增。
当初他第一次和他家丧尸交流时因为情况特殊所以就直接吼出来了，之后的交流虽然紧张，但因为有了铺垫，反而不像现在似的。毕竟现在所要面对的都是t市中雄霸一方的丧尸头目啊……
再度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卫轩左右看看，干脆站到自己刚刚坐着的大石头上，面对众多丧尸开始他的演讲：“我有一个方法，能让你们以后不必那么费事的挖坑、从土里面找雪花，但前提是——你们需要在五月中旬前、也就是两个月左右的时间里没办法吃到东西……”
卫轩根本不知道刚刚小女孩丧尸为神马会立即答应他的条件，此时也没敢指望这些丧尸能够和小女孩丧尸一样立即同意自己的建议。他为此还特意准备了两手准备，却没想到，他的话音一落，众丧尸便虽然忧郁却依旧老实巴交的点头，让他提起的心就这么忽然卡到半中间，上不来下不去、有一种一拳挥空，空落落的感觉。
于是他忍不住再度咳嗽起来、并用见鬼了般的视线看着这群集体散发着委屈、却又坚强忍耐的丧尸们。
真的，他这一刻真的从这群丧尸身上看到了这些诡异的情绪，天知道它们是怎么散发出来的！
“呃……既然你们答应了，那我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五月份到来之前需要你们将你们之前挖出来的坑都填上。”卫轩顿了顿，又说起自己的第二个条件。
再然后，他又惊讶外加无力地看到丧尸们齐刷刷点头，连半点犹豫都没有！
卫轩再度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吐槽：“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听话？？”难道是因为这个城市里现在只有自己一个可以这么清晰明了说人话的丧尸？不不不，治疗男明明也可以！而且和自己情况类似的人因该不止一个吧？？
丧尸们被卫轩的“质问”问得面面相觑，然后用一脸茫然不解的懵懂视线齐刷刷向卫轩投以控诉的视线：“听话、听话、我很听话……”。
卫轩无力扶额：“好吧好吧，我会交给你们方法的……”
家中那些丧尸如果还可以用它们是因为长时间和卫轩生活在同一个小区的原因、所以才听他话来解释的话，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卫轩也只能认为说不定是他本身对于丧尸们来讲有着一种特殊的亲切素质，才会让丧尸们愿意听从他的话。
不再纠结的卫轩正想指着自家丧尸小弟们提着的桶做范例，忽然想起丧尸们都死心眼，告诉它们能用这个东西来装雪的话它们说不定就真的会只拿这个东西来用，那样的话反而浪费，还不如多举一些例子——当然，还得排除掉那些纸篓、破漏的盆盆罐罐，免得发生如自家当初的惨剧。
于是，卫轩大手一挥，对自家小弟道：“找一些完好无损的盆盆罐罐回来，用来装雨、装雪的，各种型号的要一个，从附近找不要走太远！”最后一句最重要，不然天知道它们会不会为了集齐所有型号的容器而踏遍祖国所有山山水水？
卫轩的号令一下，丧尸小弟们立即嗖嗖地行动起来，几乎一瞬间就跑得没了踪影，让卫轩觉得有些吐血的是——它们走的时候还提着那些红桶呢！
虽然现在他很想大叫一声，那么那些小弟们肯定会立即转身回来放下杂物再去找东西。然而……当着这么多陌生丧尸的面，如此丢脸、出尔反尔的号令卫轩说不出口。自己装的逼，打落牙齿和血吞他也不能收回号令！
幸好丧尸小弟们还算比较靠谱，也或许它们在离开前从卫轩的情绪中确切地理解了什么叫“不要走太远”的含义，一众丧尸小弟只花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把各个型号的锅碗瓢盆、各种材质的容器都收集回来了。
卫轩扫视了一圈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它们拿回来的东西中还有一些隔温的泡沫塑料箱子、一次性纸杯纸碗等东西，但好歹这些都是容器，能装液体。
确认过后，卫轩就让丧尸小弟们将它们新拿来的东西分成三个区域，一个里面放置型号最大的，其中以干净没有任何杂物的垃圾桶、大号整理箱、塑料箱、洗澡盆为主。中间区域的当然就是一些可以单手提起的水桶、水盆、水箱。最后一区中自然是那些平时用来喝水的杯子、碗、碟、等物。
这时他才对那群眼巴巴等着自己继续训话的丧尸们解释：“你们记不记得每过一阵、大约三个月左右天上就会下一种白白的雪，每到那时大家就都会抬头吃那些雪的事？”他得先确定丧尸们了解食物来源才能继续下去，不然它们连平时需要吃的是什么都闹不清，后面的事就不用继续下去了。
丧尸们十分给面子的点头、点头。
松了口气的卫轩脸上忍不住挂上一抹微笑，继续解释：“下雪之后，那些雪会停留在地面上、房屋上一这天时间，你们记不记得？”
才刚刚发生过没多久的事以这些丧尸头目如今的智商自然记忆深刻。于是众丧尸再度点头。
“那些雪可以用这些东西收集起来，不然一旦等到第二天，那些雪就会瞬间融化成雪水、渗入地底。如果到时候再想要吃的话，你们就只能挖坑从土中找凝结的雪花了……”
卫轩开始详细地解释要如何使用容器将那些怪雪收集起来，并告诉它们最大型号的容器可以装大量的雪水，它们可以按照自己的“饭量”提前准备好几个、装上足够它们三个月吃的伙食，装满后就能放在它们平时生活的地方，饿了的时候就能去那里取用。
中号的容器可以用来搬运雪、雪水。最小型号的用处不大，但可以用来舀水喝。
顺便，卫轩还随意捡起一个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街道上、有些变形的矿泉水瓶子，表示平时可以用空掉的、完好的这种容器随身携带一些雪水，这样就算它们外出远行也有饭吃。
雪水可以蒸馏成结晶的事情卫轩只是提了一句，然而他并不认为现在的丧尸们能够听明白，毕竟，那样做起来实在有些麻烦，而且这对于居无定所的丧尸来说也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就算它们学会了晾晒法，可如果一旦下起雨来，那些雪水就会被再次冲淡，反而得不偿失。
解释完毕后，卫轩指着周围的建筑物：“如果要收集雪水的话，你们最好尽量收集这些建筑物顶上，路上的不用去管也没关系。”卫轩之所以一直以来坚持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他以曾经为人的记忆在生活，下意识地觉得掉在地上的东西不干净。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如果收集光落在地面的怪雪，那将来如果没雪花可吃了的话要到哪儿去挖？
土壤都没有被怪雪的雪水浇灌过，自然就没有雪花可吃了。然而相对来说落在屋顶上的作用就没有这么重要了。
而且还有一点，卫轩是知道用雪水可以浇灌植物的，直接种在外界的作物虽然生长起来要比直接用雪水水培的同类作物生长得慢一些，可好歹还是能生长的。那么如果等将来什么时候，土壤中蕴含雪水浓度更大的话，那些水培才能活的作物就也能如末世前一般正常生长了呢？
因为心中怀着这么一个念头，卫轩更希望丧尸们能在收集怪雪的时候尽量收集建筑物上的。
在卫轩话音刚落，脑中才闪过这些念头的时候，下面那群围观群众们忽然再度齐刷刷地点头：“好、好、好……”
听到这些回应，卫轩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中有那么一丝丝触动，就仿佛在面对自家听话的丧尸小弟时一样。于是他思索了一下，神色认真地对它们道：“当然，如果有谁收集到的雪水比较多、在第二场雪到来的时候还没有吃完的话，可以将它们带到我那里去，我能帮你们把雪水弄成雪花，更节省地方。”
说着，他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小袋怪雪雪花，心情略微有些紧张地看向众多丧尸。在丧尸们即将面对两个月左右饿肚子的时候，它们如果在看到自己手中的雪花时会不会过来抢呢？如果来抢的话，卫轩今后当然不会再如现在这样和它们交流、并也会竖起防备警戒这些丧尸们。
可如果不会的话……那它们就还是昔日自己在城市中闲逛时所见的、在大街上漫无目的闲逛的、带有生前记忆却有些小逗比的丧尸们。
然后，他就看到了下方那些丧尸脑袋齐刷刷点头——“好、好、好……”“带过去、带过去……”
不知为什么，卫轩总觉得此时的他，心脏跳动的速度有些快。
第237章
末世后冰雪消融后的日子，就是风沙再起的时候。因为没有植物、无法让植物的根系将土壤和水份锁住，春风一吹，就到处席卷起一股股黄色的沙土。
t市周边，那一头头变异动物的踪影偶尔出没，各自划分好领地，显然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
在距离t市主城区还有一小段距离的一片建筑群中，当日从别墅基地中逃出来的人们已经顺利地趁着冬日风雪遮盖的机会将这里列为自己的落脚处，再次在这片住宅区附近建立起他们的防御工事。
末世前各个城市都流行起高层建筑，特别是越到后期的小区开发就越喜欢建电梯楼，层数也越来越高，所以这片被别墅基地成员们占据的生活区中，当然也少不了高层建筑在。
这些人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直接住在高层中，反而将那些建筑当作了塔楼来使用，特别是用来观察市区方向的情况。
积雪彻底融化后，附近的旷野中陆续出现了变异动物们的踪影，良好的视野让他们借助高倍望远可以窥见市区边缘的一些动静，无人机可以靠近一些拍摄到他们想要深入了解的情况，然后，一群人就一脑袋问号、头碰头地凑在一起商讨起来。
“它们到底是在干嘛？”
“市区里怎么有这么多土坑？丧尸们还在往土坑里面填土？？”
一个人表情肃穆地沉默许久，才对众人开口宣布：“我就说这些丧尸已经有了头目！看看，它们现在都已经学会种地了！”
众人齐刷刷换成震惊的表情，彼此交换几次视线依旧有些不可置信：“可……丧尸种地又有什么用？”它们又不用吃饭！
刚刚开口的人再度沉默半晌，才又道：“或许觉醒了意识的丧尸就逐渐恢复吃饭的本能呢？现在的人本就那么少也不够它们吃啊？而且记不记得上一次？咱们这么一群大活人送上门它们都不抓，居然还要往外赶人，可见说不定它们现在的饮食习惯已经改变了？”
说罢，众人的视线不由得再次投注在在场唯一学医的人身上。
那人身上穿着件早已看不出颜色的大褂，见状后翻了个白眼气急败坏地对众人吼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研究生物行为模式的！！我能给你们分析丧尸病毒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好不好？！”
不远处一个人忍不住低声吐槽：“分析一通最后不还是没个结果？”
大褂男气结，站起来几步走到那人面前，指着他的脸：“那还不是因为和我一起共事的全都变成了丧尸？！你让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弄？！我能怎么办？现在有了这些结果已经比那些基地强很多了你懂不懂！！”
“别生气、别生气。”一个人出面充当和事佬，和另外几人一起拉开眼见就要动手打架的两人，“现在说说吧，咱们到底要怎么办？”
众人再次将视线转移回大屏幕上，他们本想等大雪融化后、彻底能看清市区情况后再做打算。但现在看是能看清了，可他们却更弄不明白了。
“……不管它们是不是真的在种地，但这个城市已经被一个或者一伙智慧丧尸控制的可能性却很大。”一个人忽然开口，随后看向其他人，“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我们能够和它们取得联系，征求它们的意见入住进去。”
其余的人虽然皱眉，但大多都赞同了这一说法。
“基地那边呢？”
“基地那边虽然也有机会、而且合作的机会会大一些，可既然咱们从一开始就不看好那边，维持以前的合作持观望态度就好。”
“对，而且他们从去年冬天的时候就开始陆续往外面丢人了。”各个基地驱逐体温过低的人这件事并不是秘密，别墅基地的人离开他们昔日基地的时候不但遇到过那些被赶出来的人，还曾经截取到过基地之间秘密交流的无线电波信号。
昔日在卫星还能使用的时候他们都能接收到卫星信号，何况现在绝大多数基地都因为卫星故障而纷纷转用起了以前的无线电波呢？找频道不要太简单。
“如果这个城市里领头的丧尸真的是有智慧的、理智的话，这件事应该就可以谈。”众人纷纷点头，他们大多都是商人，对于商人来讲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在己方愿意放弃继续做人的前提下，就算附庸在强大势力下对于他们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困难的。
特别是似乎整个t市的丧尸如今都被统一起来了，那么说不定现在t市中真的已经出现了一个丧尸王，能够说服它，在这个城市中求得一处落身之处还是不难的。
他们这个基地中变成丧尸的人数越来越多，如今落脚的这个小生活区中原本的丧尸数量本就不多，他们这次进入的时候更没敢将那些丧尸真的消灭掉——丧尸如果全都死光光了的话，一旦有人或者变异动物过来，那他们岂不会更加孤立无援？
所以，如今的他们哪怕只是单纯地为了让他们昔日的那些同伴们有个落脚之处，还是需要找如今距离最近的、t市这座丧尸城中的老大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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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胜利召开完这次的丧尸大会后卫轩并没有马上回家，他这次外出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于是，他指着被当作样例的盆盆罐罐中一个正方形的塑料专用水箱，对自家丧尸小弟吩咐：“路上优先帮我找这种样子的箱子，如果发现大量的就过来通知我，只有几个的话就拿上带回家。”
这种箱子是专用的水箱，每一个的体积为一立方米，有专用的盖子和侧开的水龙头，密封性很好，里面差不多可以装一吨左右的水。
这种水箱卫轩以前也找到过两个，比起其他形状的存水箱来说要好用得多。
除了这种之外，第二顺位需要找的当然就是正方形的整理箱、超市用的长方形浅口塑料箱，这种箱子摆放起来比较整齐，用来晾晒雪水最方便。
当然，卫轩也没准备和t市的丧尸大部队争抢这些东西，他只要分走一部分、将家里的那些替换一下就好。而且他还能用家里已经收集到的那些容器和丧尸们交换，两不耽误。
得令后的丧尸小弟们表示保证完成任务，而那些开完会、被卫轩嘱咐过的丧尸头目们也都兴高采烈地向着它们盘踞的各个方向飞奔而去，在卫轩还没有离开丧尸小女孩的领地时，整个市区就又发生了一番真·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唯几残留在t市中的幸存者们自去年冬日以来，再一次用看疯子的视线看向他们所居住小区附近的街道上，那里，再一次尘土飞扬——入目所见的所有坑旁都有丧尸在填坑！
那些前些日子被误以为不知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的丧尸们纷纷从坑中爬出来，将它们昔日挖出来的深坑填埋，然后一个个开始到处乱跑，或者抱着个没有网眼的垃圾桶、或者背着个足以装下它们半个身子的大澡盆，在市区中四下乱跑后又将这些东西扛到各个建筑中去。
那些观察街道情况的幸存者从一开始的惊讶、诧异，到后来的麻木，反正外面的丧尸犯疯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它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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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大厦旁，辛苦挖坑找雪花的治疗男被两个丧尸从坑中揪出来，然后欲哭无泪地看到另外两个丧尸居然将他刚刚挖好的坑给填上了！！
他一个治疗系的异能者战斗力又怎么和丧尸比？所以任凭他拳打脚踢仿佛活鱼一样胡乱挣扎，等他被丧尸放开后，他刚刚挖出来的坑就已经被彻底填埋上了。
“你们都是神经病啊？！挖坑害得老子掉坑里不算、现在你们不挖了又不让我挖？！我老婆邻居还等着我回家给它们带外卖呢！！”
然而，任凭他怎么吼，只要他一挖坑，哪怕找的地方再隐蔽、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不止一个丧尸赶来将坑填上……
当然，他也不是一无所获的，因为治疗男每次都选在楼根附近的裂缝处挖坑，倒是能从相对较浅的地方就可以挖到雪花，趁着丧尸赶来前飞速装上一口袋土，回家后慢慢将雪花挑出来也够他们充当几天口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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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轩奔波了整整七八天，带着他家丧尸小弟围着t市靠外的地方转悠了一大圈，终于，有丧尸小弟找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
那是一家专门生产或者中转塑料水箱的工厂，每个丧尸都带上三个左右还剩下了一大堆，卫轩干脆随便通知正在附近找东西的野外丧尸，让它告知这块区域的头目来拿这些东西。
卫轩家的小弟们在带上三个水箱后还能往身上捆上一些卫轩需要的整理箱和浅口塑料盒子，简直就是搬家界的模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