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酒。”阴沉的声音带着喝令的语气,这人怎么这样?水色虽没在面子上表现出来,心里头却多多少少有点不悦。
  算了,酒也是自己提起来的,不管怎么说,雨伞的事儿还有那天敲错们的事儿还是要感谢他的。
  放下手中的茶具,水色扭身又走到酒柜前,顺手就拿下一瓶xo来,虽然有点小心疼,可面子上不能差事。
  他取了杯,给全三倒出来半杯来,又在里面加了两块碎冰,在全三的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顺手将酒递给全三,而他自己喝着的却是一杯咖啡。
  “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的吗?”自己说过的话水色没有忘,他觉着眼前的全三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男人,那莫不如他也单刀直入点。
  “洗澡!”全三的眼神很直白,直白到水色看着光觉着骇人而没觉着露骨。
  洗澡?水色着实有点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半夜三更的等在他的房门外就是来洗澡的??
  他房间的坏掉了吗?那怎么不喊酒店的服务生来修理?跑他这里来洗澡?这人真是奇怪!
  心里面虽然这么想着,可不能在面子上表现出来,为了缓和气氛,水色尴尬的笑了两声说:“喔呵呵,可以,这面,是你房间里的坏了吗?我帮你报修好不好?”
  全三没有理他,真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里面的浴室,水色丝毫没有多想,就觉着唐装男身上的戾气太重,还觉着他这人可能有点类似于语言障碍或者自闭症等一些怪癖的病。
  摇头笑了笑,听着身后浴室哗哗的水声,水色拿起电话打给了小水草,也许男人是好心,觉着半夜了就不打扰酒店的维修工了,所以才到他这里来借用浴室洗澡的,这会儿都快十一点了,也有可能是酒店的维修工早都下班了,所以男人要等到明早。
  几种可能水色都在脑袋里过了一遍,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他所有的心思全都从思考唐装男的举动上转到了小水草的身上。
  “小东西,有没有听uncle的话啊?呵呵。”
  “哦?是吗?uncle带小草去看的什么电影啊?哦,还是3d的呢?那好看吗?呵呵。”
  “有没有按时写作业?在幼儿园里有没有和小朋友不愉快?好,爹地听着,背一首今天老师教的唐诗吧,呵呵。”
  “真不错,小草最棒!呵呵。”
  “好好好,爹地答应你忙完就回去,然后要小草在爹地的肚子上见天安门,呵呵,乖了,把电话给石uncle,爹地要和你石叔叔说正事。”
  “暮石,呵呵,一切进展的都挺顺利,好,好好,我知道的,恩,明白,呵呵,还有………这阵子要你帮忙带小草,麻烦你了。”
  站在水色背后的全三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的等着水色和韩暮石通完电话。
  心里头的感觉特别怪,全三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本来对于水色……没什么想法的,可事情偏偏朝着他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而去,一次又一次的相遇,包括水色还有那个死小孩,除了缘分,全三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他们。
  结束通话的水色很是放松,抻着懒腰扭身的他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他背后一丝不挂的全三吓了好大一跳,更是有些不知所措,这人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喔呵呵,你瞧我,浴袍在这儿,都给你拿出来了和儿子一通话都给忘记了。”为了避免尴尬,水色急忙起身走到矮几前拿起那套干爽的浴袍走到全三的跟前递给他,手腕却被全三突然紧紧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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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攥住了,然后呢?嘿嘿,要知详情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那个2月11号的树枝也要给血啊。
  9号就过年了,老子只想大声的告诉你:老子腊月29的生日,于是,9号过年那天就是老子的生日,啊啊啊啊~要树枝要收藏,好吧,如果啥都没有给个祝福吧~~么么
  028:深深的痛 (1605字)
  后知后觉的水色大惊失色,一脸的不可置信瞧着面前一脸阴郁的全三,心跳的厉害,急急问道:“你做什么?”不像,即使此刻被男人冒犯,可这人给他的感觉还是不像会做那种下三滥事情的人。
  “帮我!”凶残的眉目,咄咄逼人心坎。
  “?”水色半张着嘴,有点不理解全三的意思,直到全三推着他靠近身后的大床时,水色才反应过来,急急的开口解释:“你肯定是误会了,那日我是说什么事情都可以帮你,可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视线始终在晃动,因为他在与全三撕扯,男人雷打不动的继续对他做出猥亵的行为来,一直到他被推倒在身后的大床上,然后又被撕开衬衫,扯下长裤,那早已被他尘封起来的记忆汹涌而至,使其惊恐万状,心脏像是被重击一样,砰的瞬间炸裂开来,呼吸困难。
  “一千万。”在全三压下去的时候他对水色说出这三个字,粗糙的大手而后摸上男人光裸颤栗的身体,用手指上的枪茧摩擦着可怜的乳-粒:“一年。”
  没有人掐着水色的喉咙,可他就是骇然的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眼泪扑簌簌的流落下来,仿佛穿越了似的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清幽的夜晚,精致的摆设,奢华的物事,凌乱的床铺,凝固的血渍,干涸的体液,还有不堪的自己………
  恐惧如同海水一样涨了上来,快速的将他吞没,要他沉入深海,坠入那罪恶的深渊,痛苦挥之不去。
  水色的反应很激烈,全三不过才插进去一根手指而已,他便疯魔了似的抓起什么都往自己的太阳穴上砸,要么就是往墙壁或者墙头上撞,丝毫没有停止挣扎的意识。
  这样很不舒服,全三完全可以一掌把水色劈晕,也可以将他束缚住,只是,男人想要的不是这种感觉,而水色的反应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简直就是宁折不弯的一个人,这刚烈的性子要是放到过去,就刘胡兰奶奶那伙的。
  “你别动。”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三爸挺中意这家伙的,如若不然,他铁定来强的:“我不动。”明明看着是温润如玉的这么个清雅男人,瞧他,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狼狈成了这个德行,乱了头发,红了眼睛,脸上还沾着血迹。
  水色扑腾的激烈,喘息的也厉害,拼命的反抗使得他吃咬着全三手指的紧致处频频缩动,似乎渐渐恢复了理智,听懂了全三的意思,他强迫自己不动,可仍是惊恐的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栗。
  里面很热,令全三觉着烫手,热乎乎,粘腻腻的高温裹夹着他的手指,心有点痒,那话儿硬着难受,现在这没有人可以给他杀,全三有些暴躁。
  “听着。”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狠劲:“就放里。”他声未落可话已经说完了,快速地拔出塞在水色屁-眼-里的手指,而后直接用他胯下的生猛之处替代了那根相较之下细小的手指,噗哧一声楞戳了进去。
  “啊~~~~~~~~~”这一声吼歇斯底里,不是疼的是恨的,差点刺破了全三的耳膜。
  不听话,发狂一样的摆动身体,偏要与全三对着来,男人捏着他的嘴巴防止他做出咬舌头的愚蠢行为来,另外的手臂从水色的胸前穿过去,箍住了水色右面的手臂扯住了水色落在床上左面的手臂,将他的两条胳膊桎梏在他的胸前与床垫间。
  张牙舞爪的小猫,上了你,你就是我全三的人,想死?阎王都不敢收你!
  热汗顺着男人那张混着拉丁血统的脸庞淌下来,带着点灰蓝的眼睛凶残显现,好似锋刃恨不得斩开水色单薄的脊背。
  张开嘴,呲着牙,嗷的一口咬了下去,宛如一头凶猛的雄狮叼着母狮的颈子在交配,齿尖扎进水色后颈的皮肉,殷出血花。
  深深地进入,狠狠地撞击……
  几欲作呕,几欲晕厥,呼吸困难的水色几度翻了白眼,脑袋混锵锵的,除了那深深的痛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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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树枝】好吧,我不墨迹了,整日墨迹我自己都烦了
  029:砸 (1729字)
  白花花的屁-股就在自己的眼皮子下,全三激动异常,他喜欢屁-股,特别的喜欢屁-股。
  有的人,你看着他喜欢他,可一但睡了后却发现很恶心,而有的人,你看着他没感觉,可一但睡了后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样的上瘾。
  水色是全三心里的那款屁-股,摸着嫩超,掐着冒水,干着舒坦,令全三一夜之间就已爱不释手。
  第二天醒过来的水色再一次出乎全三的意料中,异常的平静,用一种他无法读懂的眼神打量着他,就好像他们从来不曾交集过似的,眉目间依旧端静,可那双眼看着却有点呆泄。
  他什么都没有说,踉跄着爬下了床,然后躲进浴室里,全三还是躺在那张凌乱的床上,看着白色床单上的鲜红血印,听着浴室中哗哗的水声,在心里查着数。
  第一个半小时过后,全三突然后知后觉的跳下床冲进浴室,花洒下的水色缓慢的转过身,依旧用那种他看不懂的眼神漠然的打量着他,这很窘迫,全三退了出去。
  第二个半个小时过去后,全三第一次干出这种贼头贼脑的事情,竟然点着脚尖悄悄走到浴室的门外,扒着门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然后,他听见了男人在哭。
  第三个半个小时过去后,水色依然在哭,并且是那种痛心疾首的,全三有些反感,他是那种不懂柔情的男人,他觉着他能在上了水色之后没有杀他灭口已经是够仁慈的事情了。
  小鱼他们根本不懂他,他不是省油的灯,他也会操,只是他操的不像他那帮兄弟那般大刀阔斧,他操人低调到事后直接杀人灭口,所以他的身边总是干净的。
  而那些被他杀的人都是该死的,或许男人都天生贱-种,有胆识勾搭他的,他都来者不拒,不过那些人都要付出生命来为他们的胆识买单,像水色这种不吊他的,他倒是觉着特别,起码与之前那些与他有过一夜露水姻缘的姘头不一样。
  等第四个小时过去后,一身清爽的水色推开了浴室的磨砂门平静地走了出来,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们近在咫尺。
  有那么两三秒钟,全三决定,如果水色和那些贱-货-一样,被他-操-了就赖上他,开口要这要那的话,就算是三爸的面子他也不会给,弄死他,直接领养了那个死小孩回家给三爸岂不更省事?
  咣的一声,水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藏在他手心里的水晶烟灰缸重重地砸在了全三的脑门上。
  敲得骨骼作响,震得水色手掌生疼,鲜血当时就从全三的额角流了下来,第一下全三没防备更想不到水色会伤他,第二下落下来后他却没有躲,小野猫有种,他也有刚,砸,我给你砸,要你心服口服。
  瞧瞧,瞧瞧,都说男人天生的-贱-种了,投怀送抱的杀人灭口,出手干他的,他到和人玩起欲擒故纵了,服了。
  水色面无表情,像个被人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下一下举着那都被鲜血染花了的烟灰缸朝着全三的额头落下去,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力道,同样的角度往同一个伤口上砸。
  牛-逼-有点装大发了,就在全三忍无可忍想要出手攥住水色手腕的时候,男人自己先停下了手,啪嗒一声,那满是血迹的烟灰缸被他丢到了地上,然后全三看着水色机械的走出了卧室走出了这套房。
  当黑木瞧着全三额头上的伤口时不禁错愕,很明显的那是钝器所伤,黑木根本不相信有人能有本事近距离的拿着凶器伤他三哥。
  他当然不会愚蠢的询问这伤处的来源,全三脸黑的好像吃了大便一样臭,唤来私人医师简单的处理之后,全三挥退了所有人也包括黑木在内。
  整整一天男人都心烦意乱,暴戾地扯掉办公桌上的文件,烦躁不已的全三最后打开了监视器,不过是抱着看看的心态,然而水色单薄劲瘦的身影竟真的出现在了画面里。
  眉目端静,深沉优雅,人前他依旧笑的温煦,彬彬有礼,与儿子通话的时候还是那个慈眉善目的好父亲,叮嘱,夸赞,表扬,与韩暮石沟通的时候全神贯注,一是一,二是二,什么异样的情绪都看不出来。
  全三说不出来他现在是怎么看待水色的了,也不知道对他的印象到底是什么,就是想知道水色他现在的心里头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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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lalallalalalalala
  030:毓婷 (1463字)
  面色凝重,锐利的鹰眸凝聚精光,全三像座雕塑一般,坐在办公室内整整一个下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屏里的画面在看。
  无人之处,水色挑了个角落坐下来,他掏出自己的手机,荧幕前的全三以为他要打电话,之后才发现,不过是水色调出自己手机里的相册来看。
  将画面放大,是小水草一张张可爱的照片,有死小孩洗澡的,有死小孩在屋子里疯跑的,还有死小孩趴在小书桌前学习的,也有死小孩露个小肚皮呼呼大睡的,从出生一直到现在的照片不下一千张。
  看着这些,全三忽然明白,这个男人的弱点就是那个死小孩,从他脸上的哀悸的表情不难看出他是爱死了那个小孩,超越一切的爱。
  忽然间画面里的水色抬起头来,以一种扭曲的角度仰脖朝着棚顶看上去。
  他在看什么?全三很好奇,便也隔着一道屏幕顺着水色的角度看上去,除了红木雕刻出来的那古色古香的横梁什么都没有,那么,他到底在看什么?
  一秒两秒三秒钟之后……全三忽然懂了,水色什么都没有看,而是高高的扬起头不愿眼中的眼泪流出来!!!
  说不出来水色的举动给他怎样的触动,全三上过那么多的男人,他却从来没有真正安静的坐下来去想过他们的感受,是不是……之前的那些人也会像水色这般一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
  不不不,很快的,全三就否决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们与水色不同,他们都是自愿、主动的,而水色算是被他强迫的,被他强迫的第一人……
  思想一时溜了号而已,锐利的鹰眸重新扫向镜头时,全三竟惊愕地发现画面中的水色不见了!!
  或许,那一刻的感觉叫做心慌意乱,全三出于本能的拿起一侧的遥控器开始切换整间公寓的画面,没有,没有,没有没有都没有,哪里都没有水色的踪影!!!!
  忽然间,全三清醒过来,他这是怎么了?他有这种嚣张跋扈随心所欲的资本,水色对他来说是个屁,他死他活又与他全三何关?
  混着拉丁血统的五官被狰狞的面色丑化得有些粗犷,不精致却有棱有角,极致的刚硬。
  双目含煞,青筋浮突的手掌用力攥住手中的遥控器,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最终,全三还是将那只倒霉的遥控器拍在了实木桌上,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心里头就像较着劲的不去想水色去了哪里,能不能出了什么事?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在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男人,狂躁不已。
  压抑着,按奈着,真的就快发狂了,暴虐的因子在跃跃欲试的往身体外逃,发疯的想要嗜血,男人额头上那条化成白线的旧伤痕染成猩红,他是极具危险的,谁也不要靠近。
  一个钟头后画面里消失不见的水色再次出现,这要全三顿觉有种失而复得的错觉,为什么要用失而复得来形容那突然涌向心尖上的感觉?全三无法解释。
  水色的神情令人起疑,可以说是鬼鬼祟祟,男人躲进了以后要被当作储物室的小房间内,反手将门锁死。
  电视屏外的全三越发疑心起来,蹙着一对浓眉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想要知道接下来水色会做什么。
  就瞧着水色伸手从上衣西装的怀兜里掏出了一盒药,而且连说明都不看,三下五除二的把两粒药丸扣出来就塞进了嘴巴里,拧开他事先一并带回来的矿泉水的盖子仰头就吃了下去。
  全三的动作很快,立即把画面放大并且锁定,药盒上赫然入目的两个字被全三第一时间记忆下来。
  随后,全三就在百度的搜索框内输入了[毓婷]两个字,五花八门的答案列出来后,全三大吃一惊。
  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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