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电话|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初二一大早,舒悦一家人就坐上了去瑞士的飞机,颜易文到了“望妻石”的阶段。
  他每天看着舒悦给他发自拍,在朋友圈发图片,他心里就痒痒,真是看得见摸不着。
  真的难受。
  舒悦:[图片]
  舒悦:[图片]
  舒悦:好看吗?
  颜易文点开图片,放大看了半晌又点保存,照片里的人带着白绒绒的耳帽,与满山的白雪合影,依旧唇红齿白,被雪景衬得更加生动可人。
  颜易文:一点不好看
  颜易文:让我看看真人再评
  舒悦:是吗?那我不发了
  过了好一会儿,颜易文才又回。
  颜易文:也不是
  颜易文:你穿得太严实了
  颜易文:下次在酒店脱点衣服再拍
  舒悦:……
  本也就是玩笑话,自然说了也就当过了。
  但晚上舒悦视频一打过来,开口就是,“我俩玩儿个游戏,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颜易文猛地凑近屏幕,“什么?”
  舒悦却不啰嗦,“各自定游戏,谁先来?”
  颜易文默默把桌上的书移开,“我桌上的知识都在发抖,”他将手撑着头,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脸颊,神色玩味,“别这样,我会害羞的。”
  “别装。”
  颜易文低头看了自己衣服,扯了扯领子,“我现在身上可得有四件,你呢?咱得公平你说是吧?”
  “我五件,”舒悦笑着看屏幕,“那你穿一件?”
  颜易文手掌并拢举起作阻止状,“不用了,你脱一件就行,”他清了清嗓子,“主要是我懒得穿。”
  舒悦哼了一声,将羽绒服脱下,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高领宽松毛衣,“我真信了你是因为懒得穿。”
  颜易文用舌头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咽下不自觉泛起的唾沫,“来吧,谁先开始。”
  “石头剪刀布吧,赢得开始。”
  “ok。”
  颜易文的剪刀,舒悦的布。
  颜易文赢。
  他思忱思忱,“这样吧,以我的卧室为空间,我心里想一个东西,你通过提问来猜那个东西是什么,问题只限五个,没猜出来就输。”
  “君子游戏,不能临时换。”
  颜易文嗤笑一声,相当不屑,“那当然,我正人君子得很。”
  舒悦手握成拳头,轻轻敲着桌子,想了一会儿才问出第一个问题,“这东西你一般放在哪儿的?”
  “床头柜。”
  “手机?”舒悦尝试猜。
  “这算问题还是什么?就五个问题哦。”
  舒悦摆摆手,“那算了,”她又想了一会儿,“这东西你常用吗?”
  “怎么说呢?”颜易文砸吧砸吧唇,“我每天都看是真的,这种算用的话那就是每天都用。”
  “你不会连床头柜也全是书吧?”
  颜易文装得神秘,晃了晃脑袋,“那就得你猜咯。”
  “这东西是装饰还是实用的?”
  颜易文往后瞟了一眼,又移回屏幕,“反正我放那儿的目的不是为了装饰。”
  “它的大小比正常比例的书要大吗?”
  “跟书的大小差不多吧。”
  “是纸质的东西吗?”
  “嗯哼,是。”
  问题剩余次数清零,舒悦又转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儿,敲定了答案,“我猜台历。”
  “确定?”
  “确定。”
  颜易文笑意更盛,前后高频率摆着手,“脱吧,脱脱脱。”
  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你内衣算一件吗?”
  舒悦将稍大的宽松毛衣脱下,里面又是一件开衫的浅灰色针织毛衣,“不算。”
  “那不行,那绝对不行。”
  舒悦胜负欲起来了,把脱下的毛衣往床上一丢,颐指气使,“我要是能脱到最后一件,内衣白送你。”
  颜易文拍了桌子,“好,君子游戏,一言为定。”
  “所以你刚刚想的东西是什么?”
  颜易文将手机拿起来,起身走到床边,半躺在在软床上,确定屏幕照得到床柜上的东西后,才指着说,“看好啊,我床柜上就两样东西,一个闹钟,一个是之前那幅画。”
  展示完毕后,他从床上起来,慢悠悠走回书桌,“我想的是画。”
  “可你说不是装饰。”
  “本来就不是装饰,我把它都把放床边了,那当然是为了我每天一起床就能看到。”
  “行吧,”舒悦手撑在桌上,脸颊抵着手掌,“到我了。”
  “你说。”
  “答非所问知道吗?我问问题,你秒答一个不相关的回答,慢了不行,回答相关了也不行,七个问题之后你要是都成功就算赢。”
  颜易文将手机放到手机支架上,撸了撸袖子,“行。”
  “你今天吃了什么?”舒悦问。
  颜易文回答极快,“今天天气不错。”
  “你一般去商场买什么?”
  “我今天吃了三明治。”
  舒悦顺着问,“三明治好吃吗?”
  颜易文还是秒答,“今天天气适合散步。”
  “你最喜欢的地方是哪里?”
  对他来说几乎没有难度,很松弛的回,“今天我吃的三明治还不错。”
  舒悦突然觉得,不该和他玩儿这种考反应力的游戏,为了一丝可能,她说话的速度也只好尽量加快。
  “喜欢春天还是冬天?”
  “我觉得瑞士应该挺美。”
  “上一次坐飞机去的哪儿?”
  “更喜欢春天。”
  最后一个问题。
  “那你喜欢我吗?”
  颜易文想说的话突然堵在了嘴边,他笑了,直接脱了自己外套,里面是一件纯黑色的卫衣,“喜欢。”
  把衣服挂在椅子靠背上后,他又理直气壮的说,“就喜欢怎么了?输了也喜欢。”
  舒悦捂着唇笑了一会儿,才说,“到你了。”
  “来个简单的,成语接龙,但是字儿必须是一个字儿。”颜易文定了游戏。
  “行。”舒悦丝毫不慌张。
  颜易文先说,“承前启后。”
  “后继有人。”
  “人来人往。”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颜易文顿了,“这也算?”
  “怎么不算?”
  “行吧,”颜易文只好点头,“那我就追本溯源。”
  “源源不断。”
  “断章取义。”
  “义愤填膺,鹰,你说。”
  舒悦脑子迅速转了一会儿,直接摆烂开口,动作神态配合朗诵,“此曲只因天上有……”
  颜易文打断她,“脱,直接脱。”
  舒悦只好脱下了开衫毛衣,里面紧身的白色打底已经可见身材的曲线。
  起伏着的线条勾勒着颜易文的神经,他清了清嗓子,“暖气开着的吧?”
  “开着的。”舒悦回。
  “好,那下一局。”颜易文继续cue流程。
  “你不是加了我音乐软件的好友吗?”
  “嗯。”
  “我在软件里一周内分享的歌里,我放前奏,你要是猜得出来名字,算你赢。”
  颜易文低头笑了几声,又看她,“你是会出难题的。”
  “试试呗,”舒悦将视频悬挂,切了音乐软件,“准备好了吗?”
  “你放,我听听。”
  悠扬的音乐在电话那头响起,吉他声占据主色,在人声出来之前断掉。
  “猜吧。”舒悦又把视频界面放大,好整以暇看着他。
  颜易文脸上一直带着笑,用手指对着屏幕点了点,“你最不该拿我对你的用心做赌注。”
  舒悦挑眉,“是吗?那你猜出来了吗?”
  “前天晚上发的吧,王菲的《色戒》。”
  舒悦没想到他还能真记得,有些吃惊,“你没打开看吧?”
  “天地良心啊,君子游戏。”颜易文正义的控诉。
  舒悦深叹了气,将紧身的毛衣也褪下,只剩白色的打底t恤,颜色很浅,浅到有些透明,连胸罩的颜色也透了出来。
  颜易文目不转睛,移近了椅子,手肘抵在桌上,食指撑着太阳穴,压低声线,“宝贝,这才是要正片了。”
  “下一局。”
  “我都不说放前奏了,我软件里点了喜欢的那些歌里,我给你放副歌,你说出名字算你赢。”颜易文继续游戏。
  “你那喜欢列表里好几百首歌儿,我能知道?”
  颜易文扬了眉,“不知道正好。”
  “你……”
  “君子游戏。”颜易文强调。
  舒悦硬着头皮说,“你放。”
  颜易文切了软件,打开列表,指尖触碰屏幕随意往下滑,停住的那首歌就点开,拉到副歌。
  法语。
  颜易文也没想到点到这歌儿,连忙解释,“随手点的,你相信我。”
  这首歌带点jazz的感觉,但曲调又很有法国风情。
  好听且耳熟,但舒悦确实不知道名字。
  她怎么会去记一个法文名字?
  “Pardon Mon Amour.”颜易文用法语说出了答案,“你输了。”
  歌的名字——pardon mon amour的中文意思正好是对不起,我的爱人。
  被他连着后面的中文一起说,他想表达也是……
  对不起,我的爱人,你输了。
  “一首陈小春的《算你狠》送给你。”舒悦抱臂看着他。
  颜易文将音乐暂停,摇头晃脑的用双手的拇指与食指打着响指,以此充当节拍,哼了她说的歌,“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你若要走,我不会留……”
  舒悦看不下去了,“你别得瑟!”
  颜易文收了神色,还理了理自己的卫衣帽子,“来吧,我期待住了。”
  舒悦做了一下心里建设,在此之前,她又可怜巴巴的看着屏幕里的人,“你是不是说过我做什么都会陪着我。”
  “我说过?”
  舒悦撅着嘴,语气委屈,“那你不愿意吗?”
  颜易文知晓她的意思,只好笑,“愿意,怎么不愿意,我陪你一起脱。”
  “那你先。”舒悦捧着脸看他。
  “女人,你就是仗着我稀罕你。”他开着玩笑,甩了一句霸总发言,起身移出了镜头,把卫衣脱下,又迅速把里面的毛衣连着打底一起脱下放一边,回到镜头前的时候上半身已经一丝不挂。
  “我好了,你请。”颜易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镜头里的人宽肩窄腰,人鱼线将身躯勾勒得有些古希腊雕塑的意味,肤色也并不算显白的那一挂,配上紧致规律的肌肉形状,男性身上独有的荷尔蒙在四方弥漫。
  舒悦看着这画面,心底有蚂蚁窸窸窣窣的爬过,她直起身子拉着打底t恤的衣摆,手臂抬起将衣服脱下,甩了甩披散在后背的长发。
  最里面是纯黑色的聚拢式内衣,两坨粉嫩的圆肉挤出了深邃的乳沟,与平坦的下腹形成反差,白嫩的肌肤纯洁得不可染指,但性感又与之共存。
  仿佛连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也从屏幕前溢出,颜易文透过屏幕不受控制的喊她,“宝宝……”
  舒悦的手移到身后,试图解开锁扣,微挺的心胸更加的明显,颜易文的眸色将一切灯光都驱逐在外,心跳声占据脑海。
  她却咬了唇,不难烦的哼出声,“解不开。”
  这几个字化成水,滴在颜易文心里,身下直接起了反应,他低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得到一些缓解。
  “怎么办啊,颜易文。”
  颜易文的头更低了,娇软的声音就徘徊在耳边,脑子里又尽是些难以描述的片段,声音沉得嘶哑,“我现在去瑞士来得及吗?”
  舒悦噗嗤一下笑出声,“我要是真脱完,你受的住吗?”
  颜易文解开了自己运动裤的裤腰带,抬起头后语气强硬,“脱。”
  作者写在最后:、
  玛德他俩好甜,没人懂的话我就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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