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

  盛卞心烦。
  起身进厨房。
  姜砚莫名其妙的看着盛卞。
  然后就看见季时见从餐厅里出来。
  姜砚:“美. . . . . .”
  美人!
  什么人啊这是。
  啊啊啊啊。
  盛卞将季时见堵在餐厅门口亲。
  就在姜砚面前。
  姜砚吼:“有对象了不起。”
  气冲冲的回了房间。
  盛卞亲着人,半晌才放开。
  “他想靠近你,我吃醋。”
  季时见笑:“所以你亲我,想宣告我是你的?”
  盛卞摇头:“我是你的,你身边只能是我。”
  季时见抬手搂着盛卞的脖子,一跃跳在盛卞身上,双腿架在盛卞腰上。
  “好,只能是你,我们回房间。”
  “我中午就想让你抱我回去了。”
  盛卞抱着人上楼。
  季时见:“哥哥,我重吗?”
  盛卞:“不重。”
  他抱着季时见掂了掂:“很轻。”
  季时见:“是你有力。”
  季时见低声:“哥哥,我们回去接着今天中午没做完的事。”
  第46章 爱意
  盛卞觉得自己太失控, 他撑着床看着自己身下的季时见,眼神朦胧, 眼角都有了泪痕。
  红白相间的运动外套落在了旁边, 里面的体恤被他推到了肩胛。
  季时见手在盛卞背上摸到了湿意:“盛卞,你像是要吃了我。”
  盛卞没有反驳,温情的去啄吻季时见的脸颊, 彷佛怎么都爱不够。
  季时见和盛卞上楼,一回到房间就被盛卞抵在门上亲,亲着亲着两人就双双倒在了床上。
  两人都情动, 一碰就着, 等意识稍微回笼就已经是现在的局面了。
  季时见凭借腰腹用力,上半身抬起, 手伸直:“帮我把衣服脱了, 这样卡着不好受。”
  盛卞小心的给季时见将体恤脱了。
  季时见的核心力量很强,这样保持着也是丝毫不累。
  盛卞想起自己那些荒唐梦, 梦里季时见也是这样起身。
  盛卞想着想着低头去亲季时见。
  季时见手在盛卞背上游离。
  “哥哥, 做吗?”
  盛卞身子一僵, 这个提议让他内心一些念头不断放大。
  季时见:“老攻。”
  盛卞嘴唇落在季时见下巴处:“别闹。”
  季时见搂着人:“我没闹。”
  他抬起身去碰盛卞。
  季时见:“你要负责。”
  盛卞低头, 脖子红成一片:“嗯。”
  季时见笑得张扬:“盛卞, 你不会不行吧。
  ……………………
  盛卞想起今天厨房里的季时见, 他笑着去亲季时见笑得弯弯的眼睛:“你就坏吧。”
  季时见如同猫儿一般:“就想对你使坏,不行吗?”
  盛卞怎么可能说不行:“荣幸至极。”
  季时见又拉回话题:“说真的,你是不是不行。”
  盛卞见这个话题又被提起, 他失笑:“非要我证明我行是吗?”
  季时见抬着下巴, :“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盛卞叹气, 埋头在季时见耳边:“宝贝, 第一这里什么都没有, 胡乱来会弄伤你;第二我想等到我们结婚,我有一点传统的思想,这种美好的事我想等到我们结婚当天。”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知道怎么做,但以前忙,从未了解得细致,他担心自己第一次毛手毛脚的会让季时见不舒服。
  第一次他想让季时见是享受的,是快乐的,是食髓知味的。
  他需要下去做大量准备。
  季时见对于两个男人的事也是多少知道一点,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双修功法他也是在藏书阁看了好几种。
  仙门可没有同性恋这个词,只有道侣,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道侣、女人和女人之间的道侣,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道侣。
  而做这事都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水到渠成,功法会解决一切问题。
  但是这里没有双修功法。
  没有功法滋润,可能会有些困难。
  季时见眨眼,他咳了一声:“好,我听你的。”
  盛卞闻言笑出声:“宝贝,别再挑衅我说我不行了,以后你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的。”
  季时见看着盛卞,这样子的盛卞和平日里的不一样,只有在他面前才有。
  他撒娇:“哥哥,我现在难受。”
  盛卞没动。
  如果是他,他可以去冲凉水,但是他舍不得季时见去冲凉水。
  盛卞拉过被子盖着自己和季时见。
  季时见:“嗯. . .”
  “盛卞。”
  盛卞哑着声音:“在呢。”
  季时见没想到盛卞会这样,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前半生他的精力无法分一丝在这上面,短暂的自由时间就只想去高处感受风,感受难得的宁静和惬意。
  到了这个世界后,他忙着融入这个世界,学习这个世界的规则,遇到了盛卞才有这种情感。
  如今这种情况更是第一次。
  季时见有些慌张,他抬手用手背遮住眼睛:“盛卞。”
  盛卞心里一阵柔软,季时见看似做什么都大胆,看似很放得开。
  此刻当他掌控着对方的时候,季时见就露出了这副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的大胆。
  羞于见他,甚至他在季时见身上感受到了对方有一丝的害怕。
  盛卞觉得自己该收回手了,但是没有
  季时见皮肤上泛起氤氲红雾,迷得盛卞不自觉低头。
  这种情绪太陌生,季时见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遍遍喊着盛卞的名字。
  “盛卞。”
  “盛卞。”
  “盛卞。”
  声音越喊越弱,后面更多的是气声。
  盛卞从季时见的下巴,耳边,脸颊细细闻去,最后去亲季时见遮住眼睛的手。
  在对方手心留下一个滚烫的吻。
  盛卞:“宝贝,别怕。”
  季时见声音弱像刚出生的奶猫:“盛卞。”
  尾音却像带着钩子。
  盛卞:“是我。”
  季时见慢慢放下手,眼里有难为情,更多的是水光。
  他再叫:“盛卞。”
  盛卞去亲季时见的眼角,再到鼻梁。
  他特别喜欢季时见的鼻尖,很想轻轻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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