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监,亿万独宠小男友_50

  “费里曼,真的是你!”坐在床上抓着他的手,白雪松眼里有着了然,然后放开了他的手腕。
  知道中计,费里曼也不狡辩,看了眼开灯的人,正是下午白雪松身边穿黑色军衣的人。
  费里曼揉揉刚刚被抓住的地方,露出一抹嘲笑,眼神里透出赞扬,“你这招棋下的不错。”
  “比起你这么多年的隐瞒,我只能算是后来居上,请坐。”说着,白雪松下床,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语气里也有自信的笃定。
  跟着白雪松坐下,费里曼无所谓的耸耸肩,突然一副痞子样,“说吧,设计让我来不会只是想看看我吧,少爷。”
  不多语,白雪松拿起桌上的茶壶慢条斯理的倒了两杯茶,放了一杯在费里曼面前,然后拿起另一杯轻嘬了一小口。才抬眼看向他。
  “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轻哼一声,费里曼撇撇嘴,“是啊,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讨厌。”
  “谢谢你的夸奖。”白雪松挑眉,一副受用状态。
  仔细看了看对面的人,费里曼再叹气,眼神里尽是无奈,“真不知道他到底该不该爱上你,说不该,或许他已经和自己的父亲共享女人,但说该,你却也伤得他身心俱疲。”
  “什么意思?”什么该不该?什么共享女人?白雪松这回还真不懂了。
  “你不知道?”费里曼惊讶,他以为白雪松是事后算账,没想到是通过他来调查雨泽,这还真是省事。
  “我今天就是要知道你知道的所有事。”放下茶杯,白雪松静静盯着费里曼,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苦笑一声,费里曼点点头,“好,我告诉你没问题,不过要先答应我,别让雨泽知道我告诉了你。”
  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白雪松也严肃起来,点头,“好!”
  见他同意,费里曼好歹放松了些,才缓缓开口,“雨泽出生在一个只能算小康生活的家庭里,从小不能说大富大贵,但也算得上衣食无忧,可是在他十岁那年,他无意看见了他父亲书桌上的一份公司企划案后觉得漏洞百出,于是告诉了他父亲以及改善方案,他父亲听后,高兴得不得了。
  可是至此之后,他父亲竟然将公司所有的企划全让雨泽来决断,那时他还不懂,只知道父亲的话就是对的,所以尽可能帮他的父亲,但他却没想到,他的父亲贪得无厌,不停的逼他写各种各样的企划,好的,就留用,那天有好吃的,不好的,就丢弃,那天却只能在睡在不透风的地下室,就这样,一年,两年他父亲怕他的才能被别人知道,所有不允他在外结交朋友,从那时起,他就没有所谓的同学,朋友,哪怕他刚交到一个朋友,就会被他爸爸以各种手段阻挠,直到遇到你,你是雨泽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算得上朋友的人。”
  看着白雪松,费里曼从他眼里看到了动容,想了想,接着诉说。
  “其实,雨泽痛苦的并不是那段日子,而是在他十五岁之后,那也许是他一生都无法走出的噩梦,即使那天他说出这些事时,我都能看到他全身轻颤时的无助。
  那是雨泽十五岁那年的一个晚上,他的妈妈突然跑进他的房间跟他说,我爱你,自然,雨泽没有上心,母亲爱孩子不是天性么,所以他回答她,我也爱你。可是,就是因为这句话,造成了他今后不可挽回的梦魇。
  从那以后,他妈妈就形影不离的跟着他,走在街上,她不允许他看别的女孩子一眼,可是她却每次都亲昵的靠在他的身上甩都甩不下去。她带雨泽去吃饭,看电影,逛夜景,甚至是旅游,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妈妈是不是太过于看着自己了?可是就在他满16岁那天雨泽终于知道她的意思了。
  那天,她跟他说,‘我爱你,像爱你爸爸一样爱你,让我做你的女人。’”
  第45章
  说到这儿,费里曼讽刺的看向白雪松,“你能明白么?自己的亲生母亲竟然肖想自己的儿子,你说这多噁心,雨泽的身体竟被自己的母亲无时无刻在心里意淫。你能理解这种心情吗,你不能,我也不能,可是,雨泽偏偏却遇到了这种事情却逃都逃不掉。”
  听到这里,白雪松征征的看着对面为雨泽愤恨的男人,没错,自己的确不能理解,母亲爱上儿子?这是多么的荒唐可笑,他不敢保证当自己听完整个故事之后,不会马上去杀了这对父母。
  强忍怒火,没有说话,白雪松继续盯着费里曼,安静聆听。
  “那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爬上雨泽的床,可每一次都被他拒绝,终于,在失败无数次之后,她也忍无可忍了,她想强来,可她低估了雨泽的忍耐力,无论她怎么挑逗雨泽都没有感觉,你也知道,男人不想,女人怎么也没办法。只是,不能身体上折磨雨泽的她只能换成精神折磨,开始,每天晚上都让他看限制级的影片,开始雨泽真很害怕,听着电视里那一声声肉体碰撞的声音,他噁心的想吐,终于,等他习惯之后,无论什么影片对他都没什么影响,
  可是,后来那个女人也换了方法,直接请人在雨泽面前做真人秀,她无时无刻不想靠外界刺激雨泽的身体,然后跪求在她面前,可是她低估了雨泽的坚韧,也低估了他的心计。
  她以为,雨泽只是帮助自己的父亲出谋划策,可是他们都没想到,即使每天监视着他,他也利用他们公司的资金和挤出来的一点点时间建立了殷商,开始他还怕他们知道,所有事事听从,可是就在一年前,雨泽不必在隐藏,虽然他依然斗不过那个女人身后的势力,但是,对付他爸爸是足够了,
  有了实力,雨泽想的第一件事自然是从那个生不如死的地方出来,所以,他想尽办法不让那个女人怀疑,最终许下一个可笑的约定逃了出来。”
  说到最后,费里曼的语气已经平静,静静的盯着对面双眼似火的人。
  白雪松眉头皱起,语气里充满了不悦,很有兴师问罪的意味,道,“我记得,你应该知道我在找一个叫雨泽的人,为什么这么多年都要瞒着我。”即使不确定这个雨泽就是他要找的人也不会一点也不怀疑。
  面对白雪松突然的质问,费里曼却笑了起来,不知到底是喜还是怒,只是仔细看的话,还是能从那双眼睛看到无奈与苦涩。
  “没错,在你告诉我你在找一个叫雨泽的少年时我就认识他了,开始我是不能确定是他所有没有告诉你,后来,是我确定了,却不愿再告诉你。”
  白雪松皱眉,眼里有着不解,“为什么?”
  费里曼真心对白雪松的智商着急,不对,应该是情商着急,轻叹口气接着道:“也许,在雨泽的世界中,他唯一最干净的地方无非就是少年时对你的爱,那么的纯粹,那么的洁白,可是,那只是在他少年时候你们都是懵懂单纯,我很怕,如果你们两再次见面,如果这种爱不再纯净,那对于雨泽,也许就将是毁灭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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