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勾引的人成了你的堂叔?!(上)

  你被抵在雕花木门上,不堪承受身后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
  身后之人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掐住你的腰身,沉重的呼吸打在你的耳畔,身下紧密相连处已经被他捣出了一圈白沫。
  作为名门世家的嫡长公子,现任崔家家主,崔应从小受到的六艺教导自不必说,光是那软着便有你手腕粗细的肉棒就已经足够让你惊惧了。
  当下他的肉棒找到你最里头的子宫口,对着那道缝隙戳弄,惹得你哼哼唧唧地叫:“呜,堂叔……别弄那里……”
  崔应哪里不知你虽然表面上推拒,实则穴里的水儿流得更快更多了。这副敏感的身体他比你了解得只多不少,宫苞可是次次都要被填满才肯满足的,现下只嗤笑一声,更专心地捣那小缝。
  突然,门外传来崔夫人,也就是你的亲生母亲的声音:
  “囡囡,你午睡起了吗?可别误了晚宴,那边遣人说今晚家主也会过来,咱可不能让人家等着了。”
  你的母亲哪里知道,她所忌惮的崔家家主,你名义上的堂叔,正在房内压着你行鱼水之欢。
  一向强势的崔应此刻也不肯将动作放缓分毫,此等情势下,你只好忍住羞意,咬着牙开口:“母亲,我,我有点不舒服,哈啊……”肉棍一直碾着子宫口,顶进了半个肉冠,过度的欢愉让你差点在母亲面前尖叫出声,幸而及时抑住声音。
  指甲生生扣进木门里,虽然已经怒极,但一贯是窝囊性子的你只敢回头轻轻瞪他一眼。
  他散着长发,没有了平日对外的威严持正,反倒显得落拓不羁。知你恼怒,他安抚性地与你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终究放缓了抽送的动作。
  “你哪里不舒服?”母亲有些着急,不过晚宴那边还亟待她去布置,她也不好在你这里多待:“怎么这院子里也没个下人伺候?”
  “怪不得他们……晚宴缺人手,我让他们都帮忙去了……”每一个字的吐出都让你在极致的欢愉与恐慌中煎熬:“没事,母亲……许是我的小日子快来了罢,我休息一会便好……”
  母亲只好说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便匆匆忙忙离去。崔应像是再也压抑不住,肉棒暂且拔出,托着你的屁股将你整个人转过来正面抱着,“噗叽”一声,又直直入了进去,登时填满了宫苞。
  你一口银牙死死咬在他肩膀上,既是被深入得受不住,也是发泄方才的怒火。
  “野猫儿,刚才自己的母亲在外面,反而更兴奋了?瞧,水流了这样许多……”
  他修长的手往你臀下一摸,盛出一手的透明花液,他将那只手放在唇侧,伸出舌头慢慢把这些水卷入口中。
  外表端方君子的面容却做出这般男妖精似的举动,你只觉得自己被他蛊惑得找不着北,迷迷瞪瞪地想,在这样一个极善伪装的黑心肝面前,你栽得委实不冤。
  房内只余一扇半撑开的窗透出昏暗光亮,天欲晚。
  他抱着你在红木太师椅上坐下,你立时身子失重坠入他怀中,穴口一撑,他的阳具又重新占据你的宫苞。
  他用嘴轻咬着你的奶尖,啃得奶尖尖上面都是杂乱的牙印。你娇吟着颤抖着,哭哭啼啼地求饶,他却恶劣道:“不是你先来勾我的吗?我的……堂侄女,”堂侄女几个字在他嘴里千转百回,似是在玩味:“还未出阁就忍不住爬上我的床,一定是很喜欢的我吧,嗯?说话!”
  “呜呜……我那时也不知道你以后会成为我的堂叔啊……”
  你避重就轻,不敢确认自己对崔应的心思。因为你也分辨不清,你们是叔侄,还是…恋人。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崔应压下眉眼,鸦羽般的长睫遮住眼底的晦涩,沉着脸在你的最深处射出了又稠又烫的白浊,你的小肚子都被充得鼓起来了。
  你彻底失神,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
  最终你还是缺席了这场为你相亲而办的晚宴,原因无他,你实在是下不了床。
  荒唐情事过后,你的肚子犹如三月怀胎的妇人,崔应又用他玉冠上的白玉珠子把你的穴口堵住,不许你泄。碍于他暗含威胁的眼神,你还是乖乖答应了,遣人跟母亲说自己的身子实在是酸疼得厉害,不便赴宴。
  宽和慈爱的母亲没有责怪你,只让你好好休息,相亲的事情改日再议。
  你躺在床上,身体的不适让你不自主地落下泪来,泪水打湿了大半个枕头,你悔呀!
  你这一生最后悔之事,就是当初年少不知死活,光顾着看皮囊,恋慕上了崔家家主崔应。
  你是个没落富商之女,父亲前几年因病去了,只余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幸而家产颇丰,日子过得倒也自在。依你这般身份,本不该与崔应有所牵扯。只是你那时也不知抽的什么疯,竟被几个远游而来的塞外女子鼓动,觉得若能和崔应这样的美人睡一觉也不枉此生。
  你的针眼胆子首次大起来,在一次崔家宴请城内大半商户的宴会上,给崔应下了药。
  本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没想到此番过程异常顺利,你不禁感慨传闻名门崔氏戒备森严铁桶壁垒,也不可尽信,居然连你这样的弱女子都能随意摸进家主的卧房。
  红烛帐暖,一夜春宵,醒来之后你作伪成是别人给崔应下的药,而你误打误撞帮的他。你还冷静道昨个夜里你纯粹是乐于助人,不需要他对你负责。
  他却把你反压在床榻之间,流着泪哀哀怨怨地跟你说他是第一次,让你对他负责。
  你当时没能看出这是个收着尾巴的黑心狐狸,反倒乐颠颠地应了,与他私下往来多次。
  直到你的母亲再嫁崔家二房,也就是崔应的堂兄,他就变成了你名义上的堂叔,你则成为了他的堂侄女。
  面对此等混乱的叔侄关系,你觉得不能接受,于是刚入府便找到他,要与他两清。
  “两清?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崔应怒极反笑:“别忘了,当初给我下药的人,可是你,我的堂、侄、女。”
  他打开一个木匣子,里面赫然是你当时在医馆购买药物的账目,白纸黑字抵赖不得。
  你一下软了腿肚子,抱着他的袖子恳求他不要把事情揭露于众。
  他把你抱到楠木高脚书案上坐着,俯身让你能与他平视。筹谋之事如他所料,心中已然定了三分:“我知晓你看似软弱实则心肠最硬,这才留了一手,今日果然派上了用场,”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你瓷白的手腕,声调放缓:“我也不是想要为难你,只是你怎么能说出要与我一刀两断的话呢。”
  “你安心等我的布置,我们会成婚的。”
  你只当他是安抚你的话,并没有把他说的成婚之事放在心上。那日过后,由于你搬进了崔府中,近水楼台之下,他日日都来寻你。
  府邸假山处、回廊里、水池边……甚至是在崔氏宗祠中,你方依照礼制把名碟递入崔家族谱,身后说要帮你的家主便退了下人,拉你过一旁的柱子上锢住亲吻。看似稳重端方的崔家家主实则百无禁忌,尤其最喜看你羞怯忍耐的样子。
  你身边的仆从也早已被他调换,一点风声也没传出去。
  只是苦了你,见你日益形容憔悴,母亲以为你是不适应崔家这般高门宅第规矩繁多的生活,便想着把你嫁予一个家世相对简单的男子。
  于是便给你办了这样一场相亲宴,全城大半青年才俊皆至。只是崔应刻意在你午睡刚起时缠住你,令你不能赴宴。
  母亲也不气馁,这日借着品鉴书画的由头,让崔氏二房邀请了一位极有可能中举的书生。双方对彼此心意心知肚明,便也不拖沓。遣散多余人等,你素手拿着一把足有两张脸大的团扇,相对着这位书生隔桌坐下。
  每日都会来寻你的崔应装作不经意路过,表示他也是你的长辈,应当一同参与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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