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瑜看着怀里的人,将她抱得更紧。
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他一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也不会让另一个“她”有再出来的机会。
贺赟站在门外,目送他们离去,又看了看屋里呆站着的陆哲舟,暗叹一声,摇着头也走了。
爱情这东西可真磨人。
“老公。”夏沁颜泡在浴缸里,头往后仰,温热的水流终于让她神智清醒了几分,“我是不是撞到头了?”
“嗯。”陆瑾瑜在
手心打上洗发液,细细搓开,动作轻柔的帮她洗头发。
“肿了一点点,现在还疼不疼?”
“不疼,一点感觉也没有。”夏沁颜望着上方他认真的脸,眨了眨眼,“不过我好像做了个梦。”
“……梦到什么?”陆瑾瑜下颌收紧,心跳忽然加快,既怕她记得刚才,更怕她想起过往。
“梦见……”夏沁颜嘟嘴,“梦见你不理我,我叫你老公,你不搭理我,还不让我挽你胳膊。”
她突然拽住他的衣领,“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又在瞎琢磨。”陆瑾瑜任她拽着,低头轻轻啄吻她的唇。
“除了你,不可能再有别人,只是个梦,别乱想好不好?”
“哼。”夏沁颜还是不满意。
陆瑾瑜只好不停安抚,“真的没有别人,永远都不会。”
他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夏沁颜勾住他的脖子,轻轻撕咬他的喉结,“如果你敢对我不好,我就让你做太监,然后跑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找不到。”
陆瑾瑜身体僵硬,呼吸逐渐加重,忽然一个翻身跨进了浴缸。
“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
“哎呀……”随着一声短促的低呼,浴缸里的水不停往外冒,渐渐打湿了地面。
这场澡用时十分长,还不等回到床上,夏沁颜便累得睡着了。
陆瑾瑜将她轻轻放下,又找来吹风机,调至最小档,耐心的帮她吹着头发。
她的发丝柔软顺滑,不仔细抓着很容易就会滑落,就像她这个人,不看牢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不见了。
陆瑾瑜关掉吹风机,盯着她的睡颜却久久没动。
她说的那个梦,很可能就是昨天的情景,所以是在她“沉睡”时其实偶尔能感知外界,还是说……
她的记忆正在慢慢和六年后的“她”融合?
他缓缓俯下身,贴着她的脸颊,感受到她的体温,一直如同过山车般上下起伏的心绪总算安稳了些。
不管哪一种,他都不想见到。
他的小姑娘,就应该一直开开心心没有烦恼。
*
“早上好。”
夏沁颜蹦蹦跳跳的
从楼上下来,朝大厅里的众人打招呼。
“今天吃什么呀?”
夏侯曜等人同时抬起头,储谦试探的喊道:“太太?”
“嗯?”夏沁颜歪着脑袋,“哎呀,不要叫太太,这个称呼好奇怪的,叫我颜颜就好。”
很好,换回来了。
几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屠锋更是哈哈大笑,“可算回来了,前天晚上差点没把我吓死!”
“回来、前天?”夏沁颜奇怪,“我没出门啊,而且我们不是昨天刚见面吗?”
“额……”屠锋的笑声戛然而至,还没想出理由,后方就传来陆哲舟漫不经心的声音。
“你晚上睡觉梦游,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胡说!”夏沁颜下意识反驳,“我从来没有梦游的习惯。”
她一回头就对上他透着两分戏谑的脸,忍不住握紧拳,“又想耍我?我才不会再上当!”
“真的,不骗你,你昨晚还跑到我房间里,非要我……”陆哲舟双手插兜,在她紧张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三个字——
“喊、你、妈。”
夏沁颜呆了呆,忽地暴喝:
“啊啊啊,陆哲舟我今天非打死你!”
大厅里一时又闹成一团,陆哲舟笑得猖狂,谁也没发现他转身的瞬间眼底滑过的一抹伤感。
她回来了,却还是和他这么疏远。
或许只要有他爸在,她永远也不会是他的。
“颜颜。”陆瑾瑜挡在两人中间,握住夏沁颜的手将她往餐厅带,“不是说饿了吗?先吃饭吧。”
“气饱了。”夏沁颜跺脚,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瞪陆哲舟。
陆哲舟痞痞的笑,故意朝她做口型:“小、妈。”
夏沁颜:……
“你看你儿子啊!”她拉住陆瑾瑜,想让他看看他可恶的样子。
“他不是。”陆瑾瑜没看其他人,只望着她。
“他不是我儿子,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是我侄子。”
陆哲舟站住脚,表情难掩惊愕。其他人面面相觑,对于这种疑似豪门秘辛不知该作何反应。
夏沁颜愣愣的,“侄子?”
“对,我大哥的儿
子,在他去世后,我父亲将他的户籍改到了我名下,事实上以我的年纪也生不了这么大一儿子。”
陆瑾瑜攥着她的手,神色温柔,“在你之前没有人,在你之后也不会有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刚踏进客厅的贺赟:?
一大早就发狗粮,人干事?
夏沁颜微微红了脸,甩开他的手径直往前,“饿死了饿死了,刘姨什么时候开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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