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神来之脚

  跟赵文柔寒暄了一会儿，再看她走进办公室，白可往楼梯口走。
  她准备去食堂。
  正值放学时间，教学楼里的学生不多。
  白星耀跟在白可后面。
  当白可走到下一个楼梯口时，白星耀将她抵在墙上，“这里是个好地方。”
  他按住她的手，困住她的腿，“你要努力反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白可骂他：“无耻！”
  如果白星耀是她的男朋友，她跟他做什么都不过分，但是他是她的亲哥，是不可以玷污她的人。
  托起白可的下巴，白星耀吻住她的唇。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挑逗。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这是假象。
  咬破白星耀的唇舌，白可睁开眼睛——
  三两个学生从食堂回来，经过楼梯口时疑惑地看向他们。
  “他们……”
  “哎……别看了……”
  “……他们违反校规……”
  “与你无关！走啦！”
  他们逐渐走远。
  天空白云飘荡。
  夏风吹拂。
  树叶沙沙作响。
  校园内的学子零零散散地凑在一起，或看书，或开玩笑。一派和谐。
  教学楼二楼男厕，二号隔间。
  将白可抵在隔板上肆意亲吻的白星耀陷入情欲的狂潮，将手伸进白可的内裤内。
  白可一边忍受生理反应，一边压抑上涌的罪恶感。
  十分钟前，她和白星耀在走廊上争执。
  十分钟后，她被他拖入男厕。
  白星耀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一旦找到机会就会将她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做禽兽不如的事。
  白可将他的行为定义为猥亵。
  如果她告他，他必吃牢饭。
  许久，白星耀的嘴流连到她的脖颈……
  白可揪住他的耳朵，“禽兽，你如果在这里强奸我，我明天就退学！”
  “你不会退学。”白星耀肯定道。
  明白白星耀对自己有一定的了解，白可又说：“我晚上自杀。”
  白星耀顿了一下，继续吻：“我陪你死。”
  白可：“……”猪狗不如的东西！
  当白可即将在隔间失身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厕所，往二号隔间踹了两脚并骂道：“他妈的！里面的人滚出来！”
  他又踹出一脚。
  “嘭！——”
  再踹，“嘭！——”